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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犀滿臉憂慮道:“在貞順門撿到一塊碎步,像是映雪掙扎之時扯下來的。”
“靜妃娘娘,皇上傳您去養心殿。”正說著,便聞得小德子的聲音。
孟古青心中不安的很,昨日映雪才在御前告了她一狀,昨兒個夜裡便沒了性命,還用的是那般惡毒的手段,難不成,福臨是懷疑到她身上來了。
踏上轎輦,女子娥眉緊促,至養心殿,見得眾妃嬪已然落座,殿中還跪著幾名侍衛,一時間有些迷茫,但亦是莞爾道:“臣妾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福臨冷色瞥著孟古青道:“起來罷。”
聞言,孟古青便起身來,掃了掃殿中一起子妃嬪,清霜和瓊羽滿臉的憂慮。
福臨瞥著跪地的侍衛道:“是不是她?”
孟古青一臉錯愕道:“皇上,臣妾做錯了什麼?”
福臨怒容滿面道:“你告訴朕,是不是你指使他們害死了映雪!”
孟古青瞥了瞥幾名侍衛,自知必是旁人故意陷害她,忙道:“臣妾昨日自回到翊坤宮便未曾再出去過,怎會,怎會指使他們害人。”
福臨眸如利劍,落在說話的那侍衛身上道:“你看清了,是不是她?”
侍衛抬眸看了看孟古青,搖搖頭道:“罪臣不認得,可是那傳話的宮女,罪臣認得,那腰牌罪臣也認得,是翊坤宮的。”
孟古青目光冰冷,落在那侍衛身上道:“本宮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何要汙衊本宮!”
侍衛立即顫顫道:“靜妃娘娘,您怎的能不認呢!明明是您派了人來,您說,只要將那不要臉的騷賤蹄子糟蹋死了,您便向皇上進言,必定保咱們兄弟加官進爵。您還說,弄死了就將她弄到那貞順門去,旁人都以為是鬼魂作祟。”
福臨此刻臉色鐵青,怒道:“靜妃!腰牌在此!你還要狡辯,是不是朕平日裡太寵你了,把你寵的愈發的無法無天了!”
興許,此刻在皇帝看來,孟古青是因著昨日御花園之事,有意將映雪殺人滅口,再之前些時日冰嬉之時,又與其結怨,如此並非不無可能的。
孟古青抬眼望去,一臉驚色,那腰牌,的確是翊坤宮的腰牌,現下她便奇怪了,好端端的,那腰牌怎會到了這裡來。
抬眸看著皇帝道:“皇上,臣妾縱然再不喜歡映雪,也不會做這般傷天害理的事來。”
瞥了瞥那一起侍衛道:“你們可還記得那傳話的宮女是哪般模樣。”
“自然記得,長得那叫一個漂亮。”說到這裡,說話的侍衛即刻閉了嘴。
孟古青看向皇帝道:“皇上,既他們認得,那便將翊坤的宮人一道兒傳來,讓他們一個個辨認。”
皇帝雖是很生氣,可也有些不願相信,他的靜兒會做這般的事。便沉著臉道:“將翊坤宮的奴才都給朕傳來。”
一會子,便見一起子宮女太監趕了來,殿中跪著的侍衛瞧了許久,直搖頭道:“不是,不是她們,一個也不是。”
落座在一旁的瓊羽開口道:“皇上,可見是有人故意陷害靜妃。”
“可那腰牌明明就是她的!映雪死的那樣慘,都是她害的!”瓊羽話將將落,便聞得董鄂雲婉哭道,俏臉滿是淚水,也全然沒了素日裡那般溫柔。想來,倒也是,當初珠璣讓人殺害之時,孟古青亦是如此,甚是失態的很。
芳塵見狀,忽上前,神色一如素日溫和道:“娘娘的腰牌,素來都是在奴婢這裡,昨日奴婢將它交給蕙兒,讓她前去內務府取些炭回翊坤宮,可不知這腰牌好端端的怎會到這裡來。”
蕙兒聞言,臉色大變,似才想起什麼一般道:“奴婢有罪,奴婢,奴婢知道是誰了!”
董鄂雲婉瞬時變了臉,這丫頭不是知曉了什麼罷?
皇帝瞥著蕙兒,冷聲道:“是誰?”
蕙兒看了看孟古青,又望向皇帝道:“也許,是蘭兒,昨兒個晌午後,芳塵姑姑說是炭沒了,便讓奴婢拿了腰牌去內務府取些來。奴婢想趁著此時便去辛者庫看看蘭兒和芝兒,到了那裡便同她們嘮叨了幾句,蘭兒如今還恨透了靜妃娘娘,昨日又聞得映雪姑娘在皇上跟前伺候著,說是皇上因著映雪姑娘責罰了靜妃娘娘,後來,奴婢給了她們些銀子,想是日子也好過些,然便走了。回翊坤宮之後,便發現腰牌不見了,心中害怕得很,想著今日去尋尋,可不曾想到,今日就出了這般的事兒。”
董鄂雲婉故作失去理智般,哭鬧道:“映雪同蘭兒無怨無仇,蘭兒為何要害她!這腰牌,明明是翊坤宮的,必定,必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