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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出鹹福宮,太后眸中神色更是凝重,沉聲道:“蘇麻喇姑,你覺不覺得,這個鈕祜祿氏與靜兒,有幾分相似?”這話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蘇麻喇姑依是扶著太后,含笑道:“是太后掛念靜妃娘娘了罷,到底,她是王爺的女兒,太后還是心疼她的不是。”
聞言,太后臉色忽變,面色如紙:“昨兒個,哀家夢見哥哥了,他怪哀家,沒有照顧好他的女兒。”言語間,婦人有些哀傷之意。
看著太后如此,蘇麻喇姑心中很是難受,為了大清的江山不受任何威脅,又得讓科爾沁榮貴,太后傷害了多少她本不願傷的人。旁人看來,太后似乎狠辣些,但午夜夢迴之時,她未嘗不是驚得一身冷汗,時常難以入眠。
沉默片刻,蘇麻喇姑寬慰道:“主子,可別胡思亂想,您若是掛念靜妃了,便去清寧軒瞧瞧,如今遠離後宮紛爭,未嘗不是好事。要奴婢看,靜妃娘娘那性子,就不宜在後宮。她哪裡能斗的過那些個陰狠毒辣的主兒。”
“這可未必,你以為福臨為何寵愛那鈕祜祿氏,原不過是憑著與靜兒幾分相似,可真真是像極了初入紫禁城的靜兒。天真,活潑!”言至於此,太后似是嘆息。
蘇麻喇姑搖頭否決:“靜妃可沒她那般潑辣,主子,您若是覺著心裡難受,便去清寧軒瞧瞧。”
太后抬眸望了望碧藍蒼穹,擺擺手嘆道:“還是不去了,去了,只怕會更難受。”
為了大清江山,她做的太多,太多,明明知曉自己哥哥離世真相,卻佯裝不知,更是步步將親侄女逼上絕路。若說是不心虛,那自是不可能的。
轉眼,便又是十幾日的光景,三月初,桃花甚豔。一襲寒梅紅衣,質地算不得好,然孟古青著上,卻是格外清麗。手中端著木瓢,澆灌著院中的花草。
靈犀和雁歌站在一旁,心中稍許欣慰,即使她們並不知孟古青為何會有了轉變,但見著自家主子不再如那般自暴自棄的,自是高興。
許是習慣了,如今日日做著些許粗重的活兒,她們也不覺難過,似乎,於孟古青而言亦是如此。
濛濛的細雨忽來,長長宮巷中,三人急急朝著辛者庫去。辛者庫原都是身份低賤的,若非有人故意找茬,孟古青亦不會見到那些個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