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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畢,宋衍邊收拾著銀針,邊對孟古青道:“靈犀姑娘兩回暈倒,也都是因著她頭上的疤痕,想必從前是受過重創的。”
“那須得些什麼藥?”孟古青一倆肅色道。
宋衍收起要箱子,不緊不慢道:“只需些安神的藥物便是。”
孟古青看了看靈犀,又朝著雁歌道:“雁歌,我先隨宋太醫去取藥,你在此照顧著靈犀。”
雁歌忙道:“還是奴婢去罷。”言語間,偷覷了覷宋衍。
這一眼,宋衍盡收眼底,但亦裝作未曾瞧見,孟古青一心只急著靈犀的事,因此並未注意。回眸對雁歌道:“你來來回回也走得累了,還是我去罷。”
言罷,瞥了瞥靈犀,心想著宋衍給她紮了幾針,倒也睡得安穩,想來是不會說什麼胡話了,又吩咐雁歌道:“去屋裡拿件衣衫出來給靈犀披上,這樣躺著,若是染了風寒可麻煩得很。”
聞言,雁歌只得落在原地,儘管她有些不情願。只得見著孟古青和宋衍的背影漸行漸遠,托腮看著靈犀,自言自語道:“他終究還是不會多看我一眼,是啊,我不如珠璣那般美貌,亦不如珠璣那般天真爛漫,他自然不會多看我一眼的。珠璣沒了,他也再不笑了。”
不知不覺間,一行清淚劃過,雁歌只覺鼻子酸酸的。
踏出清寧軒,眼見四下無人,孟古青才將自己心中所疑一併說來:“宋太醫,靈犀曾經同我說過,她不記得從前的記憶,也就只得有從科爾沁到紫禁城來的記憶。”
宋衍眸中一驚:“呃,失魂症?”畢竟是大夫,身為醫者,除去父母心,還有著好奇心,自是喜歡去醫那些個疑難雜症。
孟古青有些聽不明白,但看宋衍這神情,大約靈犀所患就是如此病症罷,便點了點頭道:“她這般可能根治。”
宋衍眉頭微凝:“這病症很是少見,以靈犀姑娘那般的傷勢來看,只得是失去記憶,已算得是僥倖,若是不慎,那便是痴傻。”
“這樣嚴重?那還能否恢復記憶?”孟古青蹙了娥眉。
宋衍思襯片刻道:“這種事說不清,有些人受了刺激便能恢復,有些人卻是一輩子也記不起來。也須得看病症者是不是想著去恢復。”
孟古青微微點了點頭,並不再言語。宋衍穩提著木箱,邊走著邊道:“郡主,你可記得當年微臣胞弟臨行前可對你說過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