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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以郡主的身份前來,前來的緣由也甚是可笑,只因旁人道她與太醫有間不清理還亂的干係。
她自然不會給旁人這樣的機會,即使是傳了些什麼話進皇帝耳朵裡,也是讓她信任的人去傳,免得讓旁人傳得不乾不淨的,潑得一身髒水,更是洗不清了。
素來後宮妃嬪見皇帝皆是往養心殿去,甚少來乾清宮。自側門踏入,一襲明黃映入眼簾,桌案上擺著奏摺,筆墨紙硯的,凌亂不堪。
孟古青款款踏入,屈膝行禮:“孟古青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歲。”
皇帝若無其事的端著手中的奏摺,頭也不抬:“起來罷。”
孟古青娉婷起身,端站在一旁,福臨聲音淡淡,卻帶著絲絲霸道:“研磨。”
她不願討好皇帝,然此刻她卻發覺她已經在討好皇帝,何時變得這般乖順了,竟當真研起磨來。
皇帝執筆批閱,亦不管女子在站得腰痠背痛,良久之後,沉聲吩咐:“摻茶。”
孟古青規規矩矩的為其摻茶,更是呈到皇帝跟前,少有的乖順。皇帝的臉色稍有舒緩,接過女子呈上的茶水,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你可知,朕為何傳你前來。”
孟古青微微搖頭,柔聲恭順:“不知。”
皇帝輕抿了口茶水,茶碗重重落在桌案上,哐噹一聲,站在外頭的吳良輔都讓這聲音嚇了一跳。
孟古青卻是坐懷不亂,暴風雨前的平靜,福臨大約就是如此,所以方才那般平靜如水。對於福臨的性子,孟古青是瞭解的,他不要的,就是丟棄也不讓旁人揀了去。就是一名不曾受過寵愛的庶妃與旁人有些什麼牽扯,讓他察覺亦是會取其性命的。何況是她,人人皆知她如今名分上雖為郡主,但還是皇帝妃嬪。
“哼!你如此聰慧,竟會不知曉?”皇帝忽起身,冷嘲熱諷一番。
孟古青蹙了娥眉,故作無辜:“孟古青卻是不知曉,絕無半句虛言。”她這話說的,倒跟真的似的,她是愈發的佩服自己了,竟能如此平靜,且是對著福臨。
以往在他面前,即便是她竭盡所能的藏,卻還是逃不過他的眼睛。然此刻她從他眼中看到了狐疑,他有些動搖了。
福臨的定睛看著女子鳳眸,宛若深潭的眸子,讓他看不透,卻又是格外的清澈,這樣的目光,他以往從不曾從她眼中看過。
“你當真不知曉?”皇帝還有些生氣,但語氣卻不如方才那般冷嘲熱諷的,只是出言詢問,他會判斷失誤?以她的性子,不是該痛快承認,然後把自己氣的半死麼?實際上,皇帝在傳她來之時,便已經做好了被她氣的半死不活的準備了,畢竟她不是惹他生氣了。
孟古青抬眸看著皇帝,似乎怕皇帝不信一般,甚是認真道:“孟古青愚昧,還請皇上指點迷津。”
她這話說得體面,裝得倒也無辜。福臨頓了頓,沉了臉:“那日,你隨宋衍一起前去太醫院,可是有些時辰的。”
“皇上此話何意?”明明知曉其用意,她卻還是要詢問,非得皇上把話言明。
如今的她是愈發平靜了,倒讓他有些慌亂了,有些話自然是不好直說出口來,若是冤枉了人,自己聽信謠言便對其大發雷霆,豈非讓她取笑昏君,毀了天子英明,明日又不知是哪般的光景了。
福臨步步靠近女子,亦故作平靜道:“表妹何等聰慧之人,連孫可望也能想了使了手段收拾,會……不明白朕的意思?”
“表妹?”孟古青讓他這一聲表妹叫得愣了愣,他素來不是喚她靜兒,就是凶神惡煞的吼著博爾濟吉特孟古青!
如此,幾乎讓她忘了,他們除了是夫妻之外,還是表兄妹。即便偶爾會念及親戚情分,但她亦覺他是不會念及的。
到底他對她的心思還是一知半解的,平日裡皆喚她靜妃,靜兒,或是直呼全名,此刻一聲“表妹”讓她一時未反應過來。他繼續道:“怎麼了,表,妹。”
孟古青定了定神,恢復一臉的鎮定,很是規矩道:“表哥所言之意,孟古青委實的不明白,您也知曉,孟古青不過是草原來的粗魯女子,哪裡懂得這些文鄒鄒的說辭。還請皇上明言。”
她的牙尖嘴俐,他不是沒見識過。說到底,今日前來就是問她話罷了,以她的性子,即便是自己今日判斷有錯,她也不會多加胡言。
如此一想,索幸便直白道:“後宮女眷私通,你可是什麼罪?你和宋衍,究竟是怎的一回事。”說到宋衍二字,皇帝幾乎是咬牙切齒的。
孟古青故作驚訝,請捂朱唇,片刻後才道:“皇上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