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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說什麼,她只接過字帖細看,發現是楚山櫟親筆字便暗暗點頭。
都知道親家那一手字千金難得,手上這一副,卻是專門為外孫女兒所作,可見楚家對楚域的寵愛,對外孫女兒的看重。只這般態度,自己女兒在楚家的日子便不會難過,也不枉當初為女兒精挑細選,挑中了楚家。
韋氏心中滿意,又將字帖遞給其他人,讓她們相互傳看,而後收穫許多讚美。
錢氏見字已經賜下來來,便對寧氏說:“親家母難得過來,自你有孕在身,已經許久不見了,如今好容易有機會,你們母女便去說說體己話,親戚這裡,有你大嫂照應著。”
錢氏給臉,韋氏自然歡喜,與親家告了別,便親自抱著外孫女與寧氏回了頻英閣。
這回楚陽娿滿月,楚家老太太韋氏與寧氏兩個嫂子都來了。
寧氏共有兩名兄長,一個是同母所出的嫡親兄弟,一個是大她三歲的庶兄。
嫡親大哥娶了薛家嫡女,庶兄娶得是京城新貴朱家女兒。
薛氏進門時寧氏還在家裡當姑娘,兩人相處四年,一貫親近。朱氏進門時寧氏已經備嫁了,她未曾與寧氏長久相處過,到是見識了寧氏出門時那擺成長街的十里紅妝。
一進頻英閣,朱氏便左右打量一番,而後笑呵呵地說:“妹妹真是好福氣,看看這屋裡的擺件,個個都是平日見不到的,姑爺定是事事向著妹妹。”
朱氏知道自己無法向嫂子似得一句話拐三個彎兒,所以她凡事都只撿好的說。
韋氏平日聽她貧嘴很不在意,但聽她說女兒的好話,心裡卻舒坦的很。
寧氏被說到心坎兒上,臉上一紅,羞澀道:“相公是個孩子脾氣,自得了姐兒,便如得了命根子一般,生怕虧了她。這才多大點的小東西,哪裡就用得著那麼些物事了。”
楚域是個老婆奴,這可不好往外說,寧氏只得一個勁兒往女兒身上推。
韋氏笑的滿心滿眼,低頭逗弄四處張望的楚陽娿,嗔道:“咱們姐兒福澤綿長,無論什麼好物,那也是受得的。”
薛氏見母女倆喜得更什麼似得,只好自己提醒寧氏注意身子:“雖說你已經出了月子,可身上畢竟虛得很,還是不要過多勞頓,徐徐漸進才是正理。”
韋氏聲以為然,趕緊催促女兒上床躺著,他們幾人坐在旁邊說話就好。
寧氏無奈,只好叫了明珠,讓伺候著靠在貴妃椅上,又抱了一床薄被蓋上,這才就這茶,幾人細細說話。
“聽說你生了女兒,我還擔心,生怕女婿心有不滿。如今看楚家行事,我才算放心了。只是楚家到底只大房得了一個嫡子,想來親家母和親家公都是盼著嫡孫的。你如今得了嫡女,先開花後結果,待歇上一年半載,還是要準備起來,生下嫡子,才算真正站穩了腳跟。”韋氏作為母親,句句說的是貼心話。寧氏點頭稱是,自然句句記在心裡。
“還有那些個丫鬟,你也要看管好,女婿是個好的。可就是模樣太好,總有那痴心妄想的,你可要心裡有主意。”
“知道了母親,相公,相公他不是那樣的人。”
“女婿再正直,也防不了有那些不要臉的送上門去,你可不能不上心。”
“曉得了。”
寧氏一一記下。
薛氏抿著茶水,眉眼帶笑,心中卻道自己這婆婆可真兩面派。在女兒這就千叮嚀萬囑咐要防著男人偷腥,對自己這裡卻是不滿他把男人管得太死。好在她丈夫是個明理的,也會顧著她的感受。韋氏雖兩面派,可比起旁的婆婆,卻要好伺候多了,至少她不無緣無故地磋磨你。
在楚家待到了下午,韋氏才與媳婦們一起走了。
寧氏送走了母親,又靠在床邊上看女兒流口水。楚域要陪親戚,到晚上人都走光了他才回來。
一回來滿身酒氣,看見女兒便又要往懷裡抱。
寧氏趕緊攔了他,呵道:“你這一身酒氣,可不要把女兒燻著了,先換身衣裳,喝了醒酒湯再來。”
楚域這才摸了摸女兒的臉,不情不願地洗漱去了。
等他換好衣服回來,楚陽娿已經睡著了。半大男人懊惱不已,直道妻子小氣不給他與女兒親近。
寧氏也不分辨,只冷了臉,問他:“先不說其他,女兒名字的事兒,你到是給我分辨分辨。”
楚域毫不在意:“楚陽娿,這名字雖說不頂好,卻也堪堪配得上咱們女兒了。”
“我不是說這。”寧氏氣得不成:“家裡的姑娘各個從‘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