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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都要流乾了,求您別生氣了好不好?要不您先讓大夫給弟弟包紮傷口,您先打我消氣好不好……”
楚域本想好好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可是到底心軟,看見兒子那悽慘偏又倔強的樣子,實在尤其又心疼,最後還是沒忍住,叫來大夫給他上了藥包紮了傷口。
楚熠陽捱了鞭打,身上七橫八縱全是鞭傷,好在傷口看著兇險但都沒有傷及筋骨,大夫包紮之後,囑咐注意修養便悄悄告退了。
等包紮好了傷口,楚熠陽終於不再倔強,也弱弱地開始道歉,並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
可是楚域根本不相信他的話:“這話你說過了多少次?哪次不是說再也不敢了,可是哪次不是回頭繼續犯?偷雞趕羊,捉弄先生,你瞧瞧你,現在居然敢偷偷帶著姐姐往神廟跑。”
為什麼嚴肅古板的楚熠陽總是揹著闖禍精調皮鬼的名聲?因為他永遠是一臉嚴肅地幹壞事,而且跟他一起幹壞事搗蛋的小同夥,永遠不覺得自己在闖禍。
就好像楚陽娿,就算是現在捱了打,她也一點不覺得弟弟調皮搗蛋。
但是他的確是偷偷帶著姐姐去根本不該她去的地方了。要硬說她自己是好奇心重讓他帶她去,這是沒有人相信的。畢竟楚陽娿才來徐州沒有多久,要不是楚熠陽說,她恐怕連神廟在哪兒都不知道。
一臉認真地調皮也是調皮。
不過楚熠陽跟他的同夥一樣,也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在調皮。
他很不服氣地說:“姐姐想去,你們又不讓她去,我為什麼不能帶她去?要是我告訴你們,你們根本就不會讓姐姐去。”
“那是男人去的地方,女孩子不能進去。你姐姐不知道,你還不清楚嗎?看看你們像什麼樣子?還女扮男裝?我真是,早該給你們教訓。”楚域深深覺得自己的肺部有要爆炸的傾向。
楚熠陽感覺自己比他還委屈還要不服氣:“我當然知道那是男人的地方,可是我們去得,憑什麼姐姐就去不得?我們哪裡不一樣?”
楚域:“……”弟弟跟姐姐當然不一樣,這讓他怎麼解釋?
“所以你就偷偷帶她到處亂跑,害得家裡擔心得到處找?”
楚熠陽終於氣弱了一些,低聲道:“我們本來打算看一看就回來的,沒有想到一下子就把時間給忘了。”
“死性不改。”楚域冷聲道:“都給我跪著,什麼時候知錯了什麼時候起來。”
楚陽娿剛想開口說句話,就被他打斷了:“楚陽娿,你跪左邊,楚熠陽,你跪右邊,跪遠一點不準說話。”
楚陽娿只好拖著痠麻的雙腿,跪到最邊邊上去。楚熠陽也面無表情地拖著滿身傷痕跪到了最右邊。
兩人低垂著頭,乖乖跪端正,楚域還是不消氣。
又知道再打不得了,於是甩手砰一聲關了門,讓他們餓著肚子思過。
這次事情鬧得太大了,沒有人敢替他們求情。楚域還沒消氣,也沒有胃口吃飯。
父子三人生氣的生氣,自責的自責,倔強的倔強,生生熬了一晚上。
到了第二天中午,老太太實在看不過去了,才親自把楚域叫到跟前勸:“域兒,打也打了,罰也罰了,差不多就行了。熠哥兒跟官姐兒昨天都是一整天沒吃飯,連水都沒有喝一口,現在已經跪了一晚上,想來他們也已經知道錯了。快讓他們起來吧,熠哥兒身上可還帶著傷呢。”
“伯孃,你你別勸我,這兩個小東西膽子甚至太大了,一點都不替家裡人想想。”
“你這話可說得不對。”老太太提醒:“昨天我們去樓裡看龍舟,你可是跟著你伯父在神廟呢。我看他們也不是調皮,就是想來找你,所以才敢大著膽子往神廟裡跑,他們覺得你在神廟,就不會有什麼事兒呢。誰曉得我們發現人不見了一著急,又把你給叫回來了,這才亂了套。”
楚域一想,也的確是這樣。楚熠陽雖然內向不愛說話又總是板著臉,但其實很黏他。每次他來徐州看了他離開,他都要病一場,現在漸漸大了才好一些。現在雖然越來越倔了,但愛粘人的習慣還是沒改。再說官官也是一樣,在家時睡覺也要他陪著,自己去神廟,把她們丟在一邊,兩個小東西肯定是心裡不願意才偷偷跟來的。
這麼一想,他又後悔自己氣的太急,下手太狠了。
老太太看他意動,趕緊給他找臺階:“好了好了,差不多就得了。過些日子你們就要回京了,一路上舟車勞頓的,若官姐兒這時候生了病,那路上可真麼折騰的起?熠哥兒的毛病你也是知道的。你不心疼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