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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曉得會不會發生什麼事情,到時候人家說一句為了雲府安危這才派人護院,誰還能批評她不成?誰讓雲家的私兵,都是僕灃人,雲家不敢用,全部丟在文山呢。
小許氏滿心委屈,被丈夫呵斥一頓,開始掉眼淚。
“我這不是替您擔心麼?再這麼下去,整個雲府都是老七說了算,哪裡還有你,還有咱們說話的份兒呀!我瞧老爺子,分明就是偏心!”
云溪隱忍,半晌之後方才咬牙道:“想要騎在我頭上?休想!此事我自有打算,你不要胡言亂語。”說完就往書房走,走到門口突然又回頭,看了妻子一眼,吩咐道:“要是空閒,便請個嬤嬤來,把你那規矩學一學,瞧瞧人家怎麼說話做事的。”
“人家?哪個人家?”小許氏醋味升騰,發現自己居然被丈夫嫌棄了。
只是男人那裡理會她的質問,早一步跨出去,離開堂屋了。留下小許氏一個人念著楚陽娿的名字咬牙切齒。
明月閣內,楚陽娿守在床前,等大夫替雲起把了脈洗完了傷口,這才問:“大夫,夫君傷勢怎麼樣?”
“大多都是皮外傷,但有幾道鞭痕,是傷及筋骨了,需要好生修養。”
楚陽娿看到雲起那遍體凌傷的身體,又心疼又可憐。他雖是雲家子弟,可父母雙亡,不知道從小大大,受了多少委屈。
“還請先生賜藥方。”
清水呈上筆墨,大夫寫好藥方,叮囑服藥次數以及要忌口東西之後,才由嬤嬤奉上診金親自送了出去。
這時候雲起還醒著,楚陽娿也不敢靠他太近,只在床邊凳子上坐著,問他:“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疼?”
“好好,已經習慣了。”
已經習慣了,四個字聽得楚陽娿更加難受。
她忍不住抱怨:“老爺子到底在想什麼,你本無錯,偏要懲罰。懲罰也就懲罰了,可他這哪裡是要懲罰你,分明是要你的性命。”
雲起受著傷,煞白這一張臉,聽見楚陽娿抱怨,也不說話。
楚陽娿突然又後悔自己說話太過,這個時代孝道比天大,即便老爺子對他嚴厲,恐怕雲起也不願聽她說他的壞話。
於是她補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並沒有埋怨老爺子的。我只是,只是看到你這個樣子,難受的很。”
“我明白。”雲起伸出手來,在她手上點了一點,又縮了回去。“我知道你是擔心我,我不會生氣,只會感激。不過祖父到底是我們的長輩,今日之事,不可再做了。”
楚陽娿尷尬地笑了笑,然後結結巴巴地告訴他:“那個……可能……已經晚了。”
“什麼晚了?”
楚陽娿乾笑:“我把你調來的人都留下了,又調了兩百人來。我讓……讓他們保護明月閣……要有云府,所以現在……”
雲起自己手裡沒人(至少明面上如此),所以她帶人闖宮,帶的是楚陽娿的人。楚陽娿沒讓納西人回駐地,認識直接留在了雲府,還讓林崗再調了兩百人來。所以現在,整個雲府,已經成了她的天下。
雲起這回是真的被她嚇了一跳。
保護明月閣,就要遣走之前的所有人,包括老爺一派來監視明月閣的人。保護雲府,就算人手差不多,但云家來時,帶來的都是護院,楚陽娿調的,卻是私兵。她這一保護,整個雲府都落入她這個七媳婦手裡了。這可真是……大手筆。
“你……你就不怕?”
“怕什麼?”
“這裡可是雲家,祖父是族長,而你是孫媳婦……”你自己調兵護院,這不是在想老爺子示威麼!
楚陽娿歪著頭,輕笑:“我這樣做,你會休了我嗎?”
“不會。”
“那我便不怕了。”楚陽娿說:“現在京中混亂,雲家人手不夠,老爺子要是認為我多此一舉,只需一句話,我把人撤掉一些便是了。”
不過按她所想,老爺子暫時怕是不會跟她翻臉。現在京城局勢莫測,雲家還需要楚家的情報呢。
再說,經過昨天,她已經扛了個比被雲家休棄更大的風險了。
六皇子知道她有個給人變臉的技術,要麼收買她,要麼殺她滅口。但不管哪一樣,都讓她沒有必要在雲家卑躬屈膝畏首畏尾。
六皇子要收買她,他就得給她撐腰,得保她周全。她不必怕雲家。
六皇子要滅她口,無論她在雲家如何,也逃不了一死,她在哪裡委曲求全都沒有意義。
至於以後?
以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