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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溫順。他居然膽子大到敢帶人擅闖禁宮,僅此也罷了,還因護送有功,很被囚困的貴夫人們的誇讚。
這一來,外人只知雲家有云起,哪裡曉得還有云溪雲霄。
雲瑨僅此懲罰雲起,不過是受到震驚,想要確定雲起是否依舊可控。
在雲家,所有子弟都如其他家族的子弟一樣備受寵愛,但只有雲起,只要犯下任何一點小錯,便會被狠狠責罰。
這是雲老爺子潛移默化中想讓他人情現實,認清自己的身份與其餘兄弟的不同。當然,他是長輩,無人責問於他。且便是有人說起來,他也可以說自己是一片苦心,對雲起不同,乃是因為他將來是一族只長而非泛泛之輩,對其嚴厲乃是用心良苦。
所以今日鞭刑,便是當著下人的面,絲毫不顧其臉面。
雖有楚氏鬧場,好在他也確定,雲起依舊可以控制,這才不準備繼續為難。
只是對於云溪,他卻也稍有些失望了。
從前在文山,觀其行事,從來都盡善盡美,哪知到了京城,做起事來雖不至於全無章法,卻總顯得畏首畏尾。
到底是磨礪不夠。
以前在文山,說來說去,都是自己家人。云溪有因是長房長子,很得族人寵愛。加上他明明身為嫡長孫,卻要把家主之位讓給別人,家裡邊對他多了幾分愧疚之心,這才處處維護,時時關懷。連出門遊歷,也因她母親擔憂路途艱險,捨不得他出遠門而作罷。
可是到了京城,這裡到處是達官顯貴,世家子弟更是八方雲集,云溪初來乍到,備受衝擊也難免。但從沒有消解適應這些狀況,反而計較雲起奪了他的風頭便不妥了。好在他還年輕,人也經得起雕琢,再磨礪個幾年,也不是拿不出手。至於雲起,正好當他的磨刀石吧。
老爺子心中所想,旁人卻無從得知。
從奎文閣出來,云溪便一腳踹倒了跟隨的僕從。
等他氣呼呼地回來海棠園,又聽下人來報,說那楚氏當真是膽大包天,居然將明月閣全部換成了他的人,原先的僕人和護院,全部都被送去管家處讓他們自行處理。
云溪跑去一看,果然整個明月閣,都被重兵把守,連外院大門,也多了不少侍衛,都是楚陽娿的人。
“這個楚氏!”
云溪長了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見到這樣雷厲風行又膽大包天的女人。
跟自己的妻子,甚至其他兄弟的妻子比起來,簡直就跟個男人沒有兩樣。
啊,那是當然,那楚氏乃是安國府嫡女,當然與雲家眾女眷不同。
雲家妻眷,都是何家與許家嫁來,親上加親。她們沒有一個人,有出身豪門的母親和外家,沒有一個人,有那樣寵愛自己的父親。
她成親時,十里紅妝算都算不完,陸陸續續搬了幾天幾夜。她陪嫁過來,除了金銀田地,還配了幾千兵馬做陪嫁。
這樣的媳婦,敢把夫家圍起來,簡直再正常不過。
也是到了京城,他才知道,京中貴女,多有陪嫁兵馬的先例,這本就是為了保證女兒出嫁之後的地位,但頂多也是幾十人而已,像楚家那樣陪嫁到幾千人的,卻是開天闢地頭一遭。
小許氏顯然也知道了明月閣的事,她鼓著眼拍著胸口大呼到:“變天了變天了,這是要造反哪!”
“閉上你的嘴!”云溪看向自己的妻子,忍不住同楚氏比較。
論容貌,小許氏也是不差的,論教養,這個很難說誰上誰下。
小許氏循規蹈矩,是個合格的妻子和母親,但是她的規矩教養,卻與京中貴女差了十萬八千里。
就好比楚氏,吃飯走路,明明做的差不多的動作,卻總是顯得比旁人好看。還有說話,便是強詞奪理,也要捏造一些大道理出來,讓你無法反駁。當然,自己的妻子有一個最大的優點,便是不似那楚氏一般膽大包天,連老爺子都敢頂撞。
小許氏被丈夫打量,羞澀地倔了噘嘴,說:“相公,我這不是替你生氣嘛,您才是家裡的主子,老七那邊,讓人把整個雲府都圍起來,算是什麼事兒?不是要造反……”
“說了讓你閉嘴你還說!”云溪氣急,小許氏也實在不會說話,要是旁的時候也就罷了,現如今外面正亂成一團。皇上失蹤,正是因為有逆賊心懷不軌,這當口誰要說出造反兩個字,都有可能被拉去砍頭,偏偏她還口無遮攔,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有錯。
再說楚氏,你說她派人把雲府圍了起來,可她限制來往出入了嗎?沒有,這便說不得什麼。而且現在局勢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