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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楚陽娿越發覺得,是有人心懷不軌,在陷害雲起。在她心中,雲起就是個嬌弱高冷的小百花,簡直清白柔嫩的讓人不知道怎麼呵護才好。再者,以他正直高傲的性子,便是出了什麼事,也斷然沒有逃避不見的道理,現在她怎麼也找不到人,分明是有人把他藏了起來,好趁他不能自辯,往他身上潑髒水。
想到此處,楚陽娿立刻吩咐下去,讓無論如何,先去把雲起找回來。
還有尹家所說接雲起回來的小廝,也要立刻把人找出來。
楚陽娿越加相信雲起清白,大何氏等人,卻認為雲起是知道自己犯了錯,躲在外頭連家都不敢回了。
小許氏用手帕捂了捂嘴唇,輕咳一聲,笑道:“這老七也真是的,自己躲在外頭不見人,卻讓一個姑娘回來面對弟妹的怒火,也實在是不像話。”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家夫君,說不定現在還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兒呢。”楚陽娿道:“事情還沒弄清楚,大嫂還是慎言的好。知道的是大嫂替許家妹妹說好話,不知道的,以為許家女孩,都是此等模樣,傳出去了,可要被人笑話。”
小許氏本來鐵了心要刺的楚陽娿抬不起頭來,誰知被楚陽娿一句話,就諷了個大紅臉。
許銘書出了醜,可不光是她自己的事。她出醜,便是許家出醜,而自己,也姓許呢。
只是小許氏從來沒把自己及跟許銘書當成一家人。在文山時,由於來來去去,都是雲家許家何家這麼三個大姓,再這種情況下,大家有什麼,都是你你我我分得清楚得很。便是與自家吵起架來,都道是三房如何如何,你大房如何如何,甚少有人提起,說你許家如何如何,你何家如何如何。一時之間,她倒忘了,於其他人來說許銘書如何,便是她許家女如何,一個不甚,自己都要搭進去。
小許氏咬了咬牙,終究忍住不說話了。
一屋子的女人們耳觀鼻鼻觀眼,都不開腔。
過了一會,管家終於來報,沒找著雲起,但昨天夜裡去接雲起回來的小廝,已經找到了。
“帶上來吧。”
楚陽娿吩咐一句,那小廝很快被帶到了面前。
很顯然,小廝已經知道找他來所謂何事,一見楚陽娿,便跪下磕頭,嘴裡分辨道:“回七太太的話,昨天夜裡,是小的去接七爺。然而七爺喝的酩酊大醉,小的實在無法,這才送了七爺去客棧先住上一晚。”
大何氏眉眼輕垂,顯然很高興小廝證明了雲起昨天夜裡的確去了客棧。大許氏卻木著臉,看到大何氏得意,她就不怎麼得意。
楚陽娿沒管她們心裡想什麼,只冷著臉,問那小廝:“你是哪個房裡的人,為何去接七爺,不是他身邊的小廝書童,反而是你?”
“這……”那小廝顫巍巍道:“昨天七爺去友人家中拜訪,臨時將身邊的人打發了出去。琥珀回來說要提七爺去辦什麼事,便讓小的替他。等七爺從尹家出來,小的便上前伺候了。”
“哦?”楚陽娿笑了笑,又問:“你說的是否可信,我自會叫來琥珀問清楚。不過,既然你去接得夫君,為何自己回來了,偏偏將夫君一個人扔在客棧裡頭,你這麼做,是何用意?”
“太太,太太饒命,七爺身高體壯,又喝的酩酊大醉。小的力小人微,實在服侍不了,這才……這才送了七爺去客棧,而後,而後自己回來了。”
“我看你不是力小人微,是膽大包天!”楚陽娿呵斥:“明知近日京中紛亂,你卻別有用心,將主人棄之客棧,分明是心懷不軌,想要謀害主人性命。來人,捆起來押去柴房。”
“是。”兩個壯婆子聞言,立刻將那小廝捆了起來。小廝哭天搶地,求她饒命,楚陽娿眉都不挑一下,讓人去找琥珀。
等那小廝被押了下去,大何氏方才皺眉,對楚陽娿道:“這小廝辦事不利,實在該打殺了去。不過楚氏,不論雲起是何緣由被送去了客棧,雲起毀了許家丫頭清白,卻也是事實,此事……總要給許家一個說法。”
楚陽娿搖了搖頭,道:“大伯孃有所不知,官官此舉,不過是殺雞儆猴,讓下面人掂量掂量,不敢撒謊亂說話而已。至於許家姑娘的清白,卻必要等派出去的人回來才能繼續調查。畢竟,便是夫君進了客棧,可客棧人來人往,住人也多,哪裡就能遇到許家姑娘了?再者,便是遇到了,也不見得能發生什麼,此時關乎雲許兩家清譽,斷然馬虎不得。”
“你的意思,是我在說謊了!”許銘書聞言,哭道:“我許銘書一清二白,若有一句謊話,必遭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