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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餘,準備扣一頂大逆不道的帽子給楚陽娿,再逼他們承認許銘書跟雲起的關係。畢竟,就算雲起是提早回來的又如何?這不能證明雲起回來之前沒糟蹋許銘書吧。
小何氏清了清嗓子,正要替許銘書和老爺子打個翻身仗,卻見楚陽娿手下那侍衛統領突然走了出來,對他們說:“太太,說起徹夜未歸,昨天夜裡二爺也是徹夜未歸,而且似乎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聽見自己的丈夫突然被提了出來,小何氏一愣,剛要說出口的話一下子被吞了回去,轉而喝止林崗:“你什麼意思,難道想要把這髒水往我丈夫身上潑?”
“夫人此言差矣。”林崗不卑不亢:“許家此女放蕩不堪,早就有心陷害七爺,此乃眾所周知,她口中的話做不得準。既然以七爺晚歸來斷定是否與她有瓜葛,那自然應當一視同仁,請二爺一起候審方顯公證。”
“你,大膽!”小何氏氣急:“好大膽的奴才,竟敢這般跟主子說話。”
楚陽娿輕笑:“二嫂在說什麼呢?我這主子還沒覺得有什麼,到輪到二嫂替我教訓人了?”
小許氏陰陽怪氣:“二嫂,你快少說兩句,人家來頭大著呢,哪能把咱們放在眼裡。”
楚陽娿要說話,老爺子生氣地拍了拍桌子,怒道:“都少說兩句!”
“祖父說的是,現在最要緊的,是查出跟許家表姐有首尾的,到底是誰。其他的事,還是少說兩句的好。”
楚陽娿笑眯眯,翻身農奴把歌唱。
許銘書痛不欲生,朝雲起哭道:“七郎,我對你一心一意,便是為奴為婢,也在所不惜。事到如今,卻要遭受如此大辱,還不如……不如死了算了……”說完就要拿頭撞柱子。
清風趕緊擋在前面,跟清水一起將她拉住了。
“許家表姑娘,您這會可尋不得短見。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咱家七爺身上的髒水,也就洗不清了。”
許銘書被拖了回來,痛不欲生,大叫:“楚氏,你欺人太甚。”
楚陽娿擺擺手,讓清水跟清風把她放下來,說:“許家表姐,你昨天夜裡,既然與男子徹夜長,那這身上,總有痕跡的吧?”
此話一出,現場死寂。
楚陽娿暗念阿彌陀佛,幸虧她已經成親了,否則這話從她口裡說出來就是罪不可赦。
許銘書張張嘴,沒說話。
楚陽娿見狀,輕笑:“還是說,許家表姐你不記得了?”
“這……這種事……”
“依我看,今兒這身,是驗也得驗。不驗也得驗。從剛才開始,許家表姐一直自言自語,說與人有了不妥,可此話是真是假還不可知,說不的是表姐你做了一場夢,記錯了呢。”
見小許氏又想說什麼,楚陽娿沒給她機會,繼續道:“昨天夜裡,府上沒有回家,以至於有嫌疑的不止一兩個,說不得許家姑娘記錯了,要害旁人背黑鍋,還是驗一下的好。”
雲霄昨天一晚上沒回來,誰曉得幹嘛去了。這楚陽娿慣會胡攪蠻纏,當真被她陷害了,還真不值得。
想到此處,小何氏也同意了她的提議,點頭道:“弟妹說的沒錯,還是驗驗身子比較妥當。”
許銘書無法,只得被嬤嬤請下去了。
雲起聽說要驗身,站在原處動也沒動一下。
楚陽娿心裡咯噔一聲,莫不是他身上真的有什麼吧。
小許氏抓住機會,立刻道:“話可說在前頭,我許家也不是沒人,驗了身子出來,必然要給銘丫頭一個說法,要是不驗,那就當時做賊心虛。”
雲起沒說話,卻萬分羞澀地看了楚陽娿一眼,默默跟著嬤嬤去驗身了。
楚陽娿被他臨走前那嬌羞的小眼神兒看的一抖,突然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家小老公,多麼清純的人兒呀,這些女人天天想著往他身上撲,真是不可饒恕!
許銘書跟雲起分別被帶下去驗身,所有人沒有說話,只安靜地等著驗看結果。
不一會,替許銘書驗身的嬤嬤就回來了,老嬤嬤朝眾人行了個禮,才道:“許家姑娘,昨天夜裡,的確已經破身。”
“確定是昨夜?”
“是。”
楚陽娿沒再說話。
過了一會,替雲起檢視的嬤嬤也回來了,這位嬤嬤圓臉小眼,一說話兩隻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
她笑呵呵地告訴大家道:“回老爺子,各位夫人奶奶的話,七少爺皮白麵嫩的,身上什麼痕跡都沒有。就是昨天夜裡喝醉酒在橋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