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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園裡頭找到的你,這裡面,一個天南一個地北的,怎麼莫名其妙能扯到一起去?她卻硬說佔了她身子的是你,這中間,誰也不曉得是什麼道理。”
楚陽娿三言兩語,把事情經過簡單說了,讓雲起心裡有數。
可是聽了他的話,雲起更加迷茫了,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老爺子沉聲問他:“昨天夜裡,你在何處?”
雲起想了想,然後搖頭:“我與幾位好友在尹家喝酒,之後……之後一醒來就在這了。“如此一來,他的罪狀算是鐵板釘釘了。
老爺子當即怒斥:“身為雲家子弟,居然做出這種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事情,來人,請家法!”
楚陽娿心中一跳,這一頓鞭子要是打下來,雲起的名聲毀了不說,自己的後宅都別想安寧了。
許銘書聽見老爺子要打雲起,立刻哭著跪求老爺子饒過雲起一命。
楚陽娿看的厭煩,還不得不好聲好氣地跟老爺子講道理。
“祖父,現在夫君已經回來了,可他顯然對昨天夜裡發生的事一無所知。既然如此,孫媳婦認為,更應該把事情弄清楚。這不光是對許家表姐有個交代,也是對我有個交代。”
小許氏正要出言諷刺,小何氏卻已經笑著表示贊同:“弟妹說的沒錯,想你嫁入雲家,這才幾日,老七便這般……哎,還是說清楚的好,免得心裡呀,留下疙瘩。”
相比起小許氏的利嘴毒舌,小何氏顯然要高出一個段位,三言兩語,就連楚陽娿都要挑撥離間了。
管家已經把鞭子取了過來,楚陽娿卻站起來,不著痕跡地擋住雲起,吩咐林崗道:“把昨天值夜跟門房全部叫過來。許家表妹什麼時候回的家,夫君既然在花園裡,可他什麼時候回來的卻無人得知。來,趁著老爺子再,咱們就來個三堂會審。”
楚陽娿想好了,要是實在沒辦法幫雲起洗白,她就潑婦一把。
反正她早就仗勢欺過人了,也不在乎再加個母老虎的名聲。
值夜門房,以及昨天夜裡值班的侍衛,都被叫了過來。
當著眾人的面,她一個一個審問。
許家小姐許銘書,是今天早上才回家來的,這個門房管家等人都是親眼所見。
問道雲起,大家都搖頭表示沒看見,就在楚陽娿失望之時,才見一名侍衛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卑下來遲,請主人恕罪。”
楚陽娿皺著眉,問:“昨天夜裡,是你值夜?”
“是。”侍衛說道:“今天輪到卑下沐休,因此昨天值夜到凌晨,卑下與林壩輪班之後便回家去了,聽見府中出事,這才急急趕回來。”
“那你可有看到七爺何時回家?”
“七爺?”侍衛看了雲起一眼,道:“七爺不是剛入夜便回來了嗎?”
“什麼?”
楚陽娿一喜,其他人卻是一驚。
侍衛見狀,立刻說道:“昨天七爺回來,是酉時剛過。當時卑下正在輪值,見七爺醉醺醺想去扶他,只是被七爺躲開了了去。卑下想到七爺一向不讓旁人近身,便是醉酒,也不願被人觸碰,這才沒有繼續糾纏。又見七爺雖一身酒氣,卻並步伐穩健,便送他走到苑門處就回來了。”
“你說謊,這不可能!”許銘書當即反駁,“昨天夜裡我一直跟七郎在一起,他不可能那麼早就回家。楚氏,是你血口噴人,是你指使他說謊……”
侍衛的話讓楚陽娿吃了個定心丸,突然一下就有底氣了。
她斜乜著許銘書,皮笑肉不笑地說:“許家表姐,你似乎也太激動了?你說我血口噴人?這話應該是我說才對吧。自己無緣無故空口白牙咬著我家夫君不放,卻還誣賴別人指使屬下說謊。從你早上跑來鬧事到現在,我可是一直沒有見過他,如何來的機會指使?”
許銘書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楚陽娿回過頭,嚴肅地問侍衛:“你說的話可是事實?”
“千真萬確。”侍衛說:“因為七爺回來時剛剛入夜,街上還有不少趕著回家的人。七爺人才出眾,走到哪裡都惹人注目,只要稍作打聽,必能找到證明七爺早早歸家的證人。”
楚陽娿心中大慰:“你說的沒錯,來人,立刻派人出去找目擊證人。”
這時候老爺子已經一臉鐵青。他本以為給雲起找個厲害的媳婦可以保他性命,誰知這楚家嫡女厲害得過頭,連他的臉也敢下。
大何氏大許氏等人眼見情勢急轉直下,有些不甘心。又看到老爺子沉了臉,心中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