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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被他顛覆,幹啥非要做一個不能飛昇的魔修?
釋灃忍不住揉了揉額角。
浣劍尊者倒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嗤笑一聲:“此人還真是季弘,不是冒名的。幾年前,他用計讓當年彈劾他父親的官員捲入子虛烏有的謀逆大案,他做得巧妙,我也是近日才發現端倪。”
陳禾發現他們話題越說越歪了,於是開口問:“兩年前季弘殺死一個白山書院的修士,自稱對方行跡鬼祟潛入太廟看九鼎?唔,以此人謹慎看來,只怕那死掉的傢伙,還真的進來過數次,不過是他自己發現九鼎有問題,還是中了季弘圈套,成了棋子,這就難說了。”
浣劍尊者瞥陳禾的眼睛更亮,他讚許的點點頭:
“說得不錯,大概在半年前,季弘拿出數份九鼎拓本,來求見我,說發現了一處上古魔宗傳承。”
浣劍尊者伸手從芥子法寶裡倒出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有冊子,有竹簡,甚至有殘破不堪的石碑。
浣劍尊者指著那兩塊年月已久的石碑說:“這是南蜀末代國君的陪葬品,距今約三千三百年前。還有一塊,是梁朝鎮壓黃河水患放在龍王廟裡的分界石,年代更遠,在四千年前。都是這尊鼎的拓本,當年為防止字跡模糊,深刻後填金充痕,現在還依稀可見!”
“沒有那些加上去的線條!”陳禾抬頭。
釋灃丟棄了一本他翻開的發黃的冊子。
浣劍尊者笑意中有厲然之色:“其他拓本,均有這副多出來的地圖,真相顯然易見。三千年前,有人在九鼎上加了這個玩意。釋灃道友,你既有猜測,又何必瞞著我呢!”
說著,他丟出更多的拓本,又猛一拂袖,真元在另外八尊鼎上繪出同樣隱匿在花紋裡的古拙文字:
毀我北玄,遺恨殘念。
每尊鼎,只藏一個字……
別說被發現,想要找不同都更難。它甚至註定只能被知曉地圖的人,當做驚喜再次發現:藏的不是魔宗傳承,是傳說中的北玄密寶!
三千年前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