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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告訴他二姑娘年幼,手中又有許多值錢的手飾,於是我掩護他挖了個狗洞,然後拿了二姑娘的手飾,去了城南的當鋪給當掉了,當了一百八十兩銀子,到手的銀子轉眼花了,今日又是我透的資訊,乘著琉璃院無人,我掩護著他進來的。”說完忽然從頭上拿下簪子,撲向地上五花大捆的男子,簪子插向男子的頸部,這前後變化之快,大家都來不及制止,男子當場斃命,一雙眼睛骨碌碌的突出,一臉不敢置信。
也就這麼一瞬,張嬤嬤與捱得最近的幾位婆子,一擁而上,把那婆子給制服。那婆子被摁在了地上,但她卻始終抬著頭,直勾勾的看著呂妍,然後悽慘的啊了一聲,嘴裡噴出鮮血,張嬤嬤忙俯身撬開她的嘴,發現她已經咬舌自盡。
好剛烈的奴才。
呂妍震驚的雙眸看著地上死不瞑目的婆子,她震驚剛才那婆子嘴中的話,她扮成丫鬟出門,在城南當了手中的手飾,當了一百八十銀,居然這麼清楚,也就是說這所有的一切,早就有人跟蹤在暗處了。這婆子這麼看著她說,明顯是說給她聽的,說她冤枉她主人,但她沒有揭穿,因為大房不受家主待見,說了也無用,何況那狗洞又挖在西門,就是一萬張嘴也說不清。
可是秦姨娘既然敢派人跟蹤於她,又有何不敢連合劉氏一起對付她們這一房?呂妍這麼直愣愣的看著地上死去的兩人。孟氏卻以為她受了驚嚇,忙奔過來,把她摟入懷中,不讓她看那地上的慘樣。
秦氏不怕了,身子不抖了,她挺直了脊背,先是看了看地上的婆子,然後一臉決絕的看向呂煦,“夫君,妾身跟您是最久的,妾身的性情您最清楚,妾身的乳母做出這種事情來,妾身無可厚非,如今她人也去了,留下妾身一人孤零零的在這個世上,妾身也不想活了。”說完,突然站起身來,一頭往柱子上撞了去。
呂煦眼明手快的把人接住,秦氏順勢貼進他的懷中,嚶嚶的哭了起來。
事情就這樣莫名的告了一段落。
呂妍被人扶入後院,進了房,呂妍忽然冷著一臉,看著碧玉。碧玉見狀,驚慌的跪了下去。
“你知不知錯?”呂妍語氣冰冷的問。
碧玉伏在地上:“奴婢知錯。”
“可是你告訴我孃親,我的手飾被人偷了的。”
“是。”
呂妍聽後,心情著實惱怒,卻也怪自己沒有向母親明說,原本想著等哥哥回來再想想辦法把事瞞過去的,卻不想這麼快就被母親發覺。
碧玉也是受她連累,她扶起地上的碧玉,“你可以直說,但你不能撒謊。”
“奴婢明白。”說完,她主動走了出去領家法。
呂妍也走向孟氏的房間。
孟氏坐在房中沉思。呂妍進來,張嬤嬤見了,忙屏退眾僕。
呂妍進門就跪了下來,“娘,我錯了。”
孟氏眉目一肅,問:“你錯在哪兒了?”
“我不該讓碧玉撒謊,不該獨自一人偷著出府,不該把自己的手飾當掉。”
孟氏一聽,忽的站起身來,“你把手飾當掉了?那銀子去了哪兒?”
“我……我不能說,請孃親一定相信我,女兒現在長大了,不會隨便亂花錢的。”
孟氏沉默,看著呂妍,許久沒有開口講話。
“娘!”呂妍看著她這般模樣,心虛的不確定的喚了一聲。
“嬌奴,自你那場病好了後,感覺你整個人都變了樣,現在的你比以前更加懂事,還會關心孃親,為孃親排憂解難,這樣真是難得,我對你也放心不少。可惜你還是太小,有許多事情你看不深切。如今你也有不願同孃親說的秘密,你終究是長大了,有自己主張了。”孟氏嘆了口氣。
“娘!”
孟氏揮了揮手。
呂妍站起身來,行了一禮,退下。
孟氏獨自坐在軟椅中直到黃昏,房中沒有點燈,張嬤嬤拿著燈進來,看到椅中的主子,輕輕嘆了口氣,挨近安慰道:“雲啊,女兒家終究要長大的,你別太傷心,再說女郎也不小了,有什麼事自己拿主意也是好事,將來也不容易吃虧。”
孟氏嘆了口氣,“乳孃,你覺得驕奴自從病好後有沒有變化?”
☆、借錢
張嬤嬤想了想,安慰道:“雲啊,女郎比以前更懂事不是更好麼,您就別想太多。”
“我也只想她平平安安的,將來及笄找個好人家嫁了,我就心安了。”孟氏站起身來,“我如今更加擔心秦氏那邊,今天這事透著古怪,若嬌奴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