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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計
呂妍揮退眾僕,語氣沉重的對著孟氏說:“娘,剛才我與三妹回來時看到一個鬼祟的陌生男子,從狗洞的那邊爬了進來,我們把洞口堵死了,如今人卻不見了,我懷疑還潛伏在我們院中,若是被父親發現我們院中藏著男子,那可是有冤也說不清的。”
孟氏一聽,臉色一變,不管呂妍說得是否真實,謹慎起見,也會把院子搜查一番。她帶著眾僕,開始一個房一個房的清查。呂妍跟隨在側,看著大家四處尋找,心情也有些緊張,她看了看天色,父親大概馬上就要回來了,她正這麼想著,前門卻傳來通報聲。
呂妍聽到父親來了琉璃宛,看著孟氏,篤定的說:“娘,那人一定在你的寢房。”
孟氏一驚,看向只得十二歲的女兒,她拍了拍呂妍的頭,“別怕,娘會想辦法的。”說完,便對張嬤嬤道:“你去我寢房把人捆出來,我直接交給家主。”
張嬤嬤帶著眾僕直奔寢房。孟氏卻帶著呂妍兩姐妹往前廳而去。
呂煦心情愉快,剛才宴間還跟四皇子喝了幾樽,梁州城的官員們對他簡直是另眼相看。呂煦對這些趁炎附勢的人,並不在意,只是一直想著再回京城的執念卻因為四皇子的親近,覺得更近了一步。
祈朝末年,呂家出了一個極聰明上進的人才,便是呂吉,呂吉沒讀幾年書,卻是一個行商能手,當年他乘著朝代更遞混亂之時,憑著膽識做起了生意,賺下了不少銀兩,成了一方首富,只是作為商人的他卻是地位低下,雖富卻不受人待見。
當時呂家世代居住西川安縣,賺來的銀兩捐了不少做善事,卻還是不受安縣管吏們待見,後來倒是讓呂吉遇上了當時農民起義軍首領劉哲,兩人一見如故,呂吉慧眼識英雄,從此跟著劉哲參了軍,接著他又把全部家當奉獻給了他。劉哲後來成了南朝開國皇帝,呂家也從此走上了仕途。
呂吉加封慶國公,是唯一一個掌有兵權又加封的人。負責玄陽城的軍防。一朝天子一朝臣,到呂煦這一代時,就沒有這麼風光了。
呂煦有才,又有祖父的榮耀,在京任命戶部侍郎,原本是安安穩穩的,卻在某天,呂煦的一份工商業改革的奏摺令得皇帝龍顏大怒,而被貶來梁州。
呂煦是不甘心的,來到梁州簡直就是他呂家的恥辱,每當他想起祖父的光輝事蹟,就讓他內疚不已,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常常獨自一人跪在祠堂反省,所以再次返回京城成了他心中不依不撓的執念。
而今他離目標越來越近了,一返回府中,他就忍不住來了琉璃院。他一直四處奔波,從沒有細看過後院裡的妻妾們,這麼一想,連著孟氏的長相還停留在她入府的那一年,一臉嬌羞,卻美得驚人,還真是冷落了她啊。
孟氏帶呂妍姐妹兩人來到前堂,看到紅光滿面的夫君,行了一禮,然後來到呂煦身側,忽然臉色一變,委屈的哭了起來,嘴中嬌饒:“夫君,您要為妾身做主啊!”哭得是嬌嬌弱弱,我見猶憐。
呂妍與呂媛同時看向孟氏,一臉的呆滯,這還是第一次看了孟氏嬌嗲的一面。
呂煦心情正好,他大掌握住孟氏柔軟的小手,不解的詢問:“可是出了什麼事,來,你先坐下,為夫定會為你做主。”
孟氏傷心的說著:“琉璃宛的廚房不知幾時被人鑿了個狗洞,乘我們外出,從那兒偷偷摸了個人進來。難怪最近女兒的手飾全部被人盜了去,原先還以為是哪個丫鬟婆子手腳不乾淨,我正在清查這院子裡的人,卻不知原來是外人所為,女兒是一天一天的大了起來,以前從京城帶來的手飾全部沒了,將來可要怎麼出來見人?”
呂煦一聽,臉色震怒,他騰的站起身來,怒道:“我倒是要看看誰敢在府中行偷竊之事,誰借給他的膽子。”
話音剛落,張嬤嬤與眾僕押著一個五花大挷的男子出來,呂妍扭頭看去,還好穿帶整齊了,鬆了口氣。
經過呂煦的嚴加拷問,那男子認了罪,說是秦姨娘所為。接著派人找來了秦姨娘。
秦姨娘跟著呂煦的時間最長,所以年歲也最長,她來得匆忙,兩鬢髮絲垂落。蒼白的臉色在聽完張嬤嬤的陳述後,更是青了幾分,她連忙跪拜下去,身子不知所措的瑟瑟發抖。
“秦氏,是不是你指使的?”呂煦冷著一張臉看著地上跪成一團的人。
秦氏沒有出聲,她也不知怎麼回應。而她一旁的嬤嬤卻突然站起身來,跑到呂妍面前,惡狠狠的看著呂妍,大聲喊著:“是我指使的,這個人是我的遠方侄子,整天無所事事,四處惹事,欠了一屁股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