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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希望,索性便將所有的過錯攬到自己身上,不住向曲氏跟周克寬哀求。
“你的意思是,叫你的姨娘引長興侯府的姑娘往她的院子裡去,也是你的主意?跟你母妃和張氏沒有半點關係?”雖然已經憶起當年對丁湘雲的“承諾”,可看著周昧那張青白的,完全找不到一點兒自己影子的臉,周克寬還是喜歡不起來,如果說有愧疚的話,他覺得愧對的是自己的妻子,而不是這個從小錦衣玉食養尊處優的兒子,既然周昧願意認罪,乾脆都推給他,或打或關,也算是給了楊家一個交代。
若不是年紀大了,曲氏都想起來照樣給周克寬一腳了,這算什麼?護媳婦護的是非不分了,“你的意思是,那個黃姨娘,叫人踩了楊家姑娘的裙子,然後死拉硬拽的叫人家往她的院子裡去換裙子?而你,又恰巧帶了喝醉的徇哥兒過去歇息?你們真當旁人都是傻的不成?”
“周昧啊周昧,這世上不只你一個聰明人,你真以為一個思慮不周,就能將所有的事都瞞過去?你跟徇哥兒一起飲酒,那他怎麼就叫人下了藥酒?而你卻好端端的任事沒有?”
現在周昧最後悔的就是這件事了,若不是母親怕事情鬧不大,想出了這個主意,現在他也不會這兒狼狽,如今被曲氏一通質問,除了硬著頭皮說根本不知道酒有問題之外,再找不到一絲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