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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管事心裡亦是同樣想法,招了護院就這麼辦了。丁母剛剛痛失女兒,這會兒兒子讓人送官,一時禁不住打擊昏了過去,留下不知所措的丁小妹哭成了淚人兒。
趙文宛看了眼唱作俱佳的趙媽媽,這一打斷的,倒是把先前她逼死丁香的罪名洗清了,也同樣把葉氏摘了個乾淨,也罷,來日方長,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她便等著,這事鬧到如此,也該讓丁香入土為安了。
再瞥了一眼昏迷不醒的丁母,趙文宛適時走出來道,“還不扶人去躺著,順道叫元大夫過來瞧瞧,別再出了人命才好。”
身旁丫鬟諾諾應下,再看趙文宛也多了幾分不同,先前流言猛烈,可說的都是這位主子心狠手辣,她也沒少說,這會兒像是被啪啪打臉似的,尷尬得不行。
丁母被灌了藥,醒得倒也快,心中悲痛,卻也感念定國公府沒把她們扔出去,臨走之前特意去謝了趙文宛。
趙文宛在涼亭裡小憩,桌上擱著一些茶點,時不時地捻起一塊嚐嚐,越發想念起慕斯和芝士。寶蟬領著人走近,後者一見人就要跪下磕頭,趙文宛瞧著那年邁身軀自然不敢當,連忙扶住了人。
“大小姐啊,求您再發發善心,救救我兒罷,我兒雖然好賭,可真不會做出那等事,香兒膽兒小,也不是會偷東西的人,那包東西真是別人給的,說是安撫錢。”婦人通紅著雙眼,啞著聲音哽咽道,只是說著又忍不住流淚。
趙文宛收回手,示意寶蟬扶著人坐下,心裡有些好笑,在府裡她惡名昭著,倒是在個陌生人眼裡成了好人,也是滑稽。
只是對上婦人期盼的眼神,趙文宛終究耐了性子解釋道,“丁權嗜賭如命,即便你們離開了這裡到了別處,依然會重蹈在京城的覆轍,不如趁此機會,讓他好好在牢裡反省反省,熬個幾年,出來後能重新做人對你們來說才是最好。”
婦人喉嚨一哽,眼中似有羞愧,嘴唇蠕動了幾下,忍了哭聲,想也是明白她說的,沒再奢求。
趙文宛見狀,命寶蟬取了一隻錦袋過來,交到了婦人手上,“這些是念在丁香這些年盡心侍候大哥,聽說她父親的病有所好轉,藥就不要落下了。至於賭坊的債,我會差人出面儘量不難為你們,丁權出來後能自食其力便讓他自己還。”
婦人接過那沉甸甸的錦袋,鬆了口子往裡頭看了一眼,當下就不敢收了,“大小姐這麼多銀子……”
趙文宛堅持,最後拗不過,乾脆讓寶蟬和雪雁強制把人領走,母女二人淚眼汪汪地被帶著往外走,臨出涼亭,忽然回身猛地跪在地上就給磕了三個響頭,趙文宛尷尬而立,不得不受了。
“大小姐這份恩德我們永遠記著,來世願做牛做馬回報。”
雪雁見趙文宛不自在模樣,趕忙扶起了人,安撫著往外頭帶。涼亭不遠,一抹高大身影在這些人經過時匿了蹤跡,再看向涼亭裡的娉婷女子,此時也與先前院兒裡那丫鬟感同身受,回想起自己那時說的狠話,臉上微燙。
面惡心善,自己這是冤枉了人,該如何是好?
☆、第26章 落水
趙文宛知曉自己的惡名與葉氏那兒暗地裡散播謠言定脫不了干係,否則就憑與丁香交好的那個幾個丫鬟能傳的府中人盡皆知?這事兒面上已經平息,趙文宛卻不打算放過始作俑者。
丫鬟院兒裡的勾心鬥角一點都不比宅子裡的少,先前嚼舌根的丫鬟們這幾日都夾著尾巴做人,立在屋簷下當差的低眉順眼比往常又多了幾分恭敬,幾個倚老賣老總坐在垂花門前吹風的婆子也躲在各自屋裡沒有出來,定國公府突然平靜下來,滿府只聞知了的叫聲。
趙文宛遣了雪雁走了兩趟,就有機靈丫鬟看出她的意圖,不多時的就把流言的始作俑者推了出來,連著平日裡作為都被拿出來說道,一時處在風口浪尖接受大家的唾沫星子。趙文宛只等差不多時候,以毀壞大小姐名聲之罪,杖責二十,關柴房二十日。
這還是念在她是葉氏的隨嫁婆子,往輕了罰的,留著一口氣的再興不起風浪來。趙文宛罰得有理有據,葉氏即便有心要護,也難留人,更多得是覺著被打了臉面,氣得好幾日沒了胃口吃飯,身邊又沒熟悉的趙媽媽伺候,人也跟著瘦了一圈,神色疲憊。
趙宏盛瞧著妻子這般鬱郁,想到趙媽媽所為,難說裡頭沒有葉氏幾分縱容,沒了與之溫存的心思,留了句盡心管教,就改去蘭苑夏姨娘那裡。
這天天兒極好,林清越帶著林清霜跑去湖中心喂錦鯉,從林府帶來看管他們倆的乳孃鄭媽媽跟在身後跑得氣喘吁吁,身後三個丫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