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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倒。明明不是她做的,卻生了不好的預感。
越貴妃注意到她的動靜,視線久留了會兒,看著她越顯發白的面色,劃過一抹沉色,卻讓後者更是白了臉,惶恐不安。
御醫閣裡有專門為動物診治的,畢竟宮中妃子喜好圈養寵物,總要有個精通這方面的,溫太醫留了洋回來,技術更是精進,不一會兒就從雪球兒的口舌裡的食物殘渣裡查出了迷藥。
雪球兒的吃食御膳房有另外做的分量,今兒個的都是趙文萱去取的,旁人沒領過,宮娥從御膳房詢問清楚後同越貴妃回覆道。趙文萱聽完當下嚇得跪倒在地,急忙喊冤道,“娘娘,不是小女做的,小女怎麼會給雪球兒下藥呢!”
“這就難說了,你與文宛妹妹不合,自瓊花宴來多有爭執,說不準就是想借此事嫁禍於她呢?”始終旁觀著的錦屏郡主突然開了口,引導著眾人回憶起方才趙文萱對趙文宛是如何咄咄逼人的。
“郡主休要含血噴人!”趙文萱哆嗦著聲音淒厲辯駁道。
兩人這些時日本就積攢著怨氣,當下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執起來了。趙文宛摸了摸有些寒涼的胳膊,身邊永平公主拿了披風遞與她,瞧著永平乖巧的模樣,趙文宛忍不住又嘆了口氣,要永平是她妹妹該多好。
越貴妃被二人吵得頭疼,“夠了……”
趙文萱連連喊冤,越貴妃卻是不肯再瞧一眼,求她可憐,誰可憐她的雪球兒,一思及此,越貴妃更是心痛萬分,不願久留,便招了隨身侍女好好安葬雪球兒。
繼而對這趙文萱怒道:“本宮讓你好好照看雪球,確是這般慘死,無論兇手是誰,你都難辭其咎,罰你去替雪球抄寫經卷七七四十九日,下去罷,本宮不想再看見你。”
“娘娘明鑑吶,臣女並未做過,臣女是被冤枉的……”趙文萱顛來倒去也只有這麼一句,一下一下磕著腦袋,看是十分可憐。
隨著越貴妃的重判,錦屏郡主嘴角微彎,眼底劃過一絲得逞笑意,始終對她有留心的趙文宛自然也瞧見了,印證了自己的推測。趙文萱沒那麼大的膽子,敢做這種事情陷害她,若沒有永平作證,倒真是個一石二鳥的好計劃,忍了這些天,終於忍不住在快離宮前設計了這出。
趙文宛眯了眯眼,側頭在永平耳邊提點了句,後者眼眸亮了亮,畢竟對雪球兒也有幾年情分在,不捨得它這麼含糊死了,當即道,“母妃,永平這兒有個笨法子揪出真正凶手!”
越貴妃不解地看向她。
“太子哥哥馴養著的那隻勇士,鼻子可靈得很,那兇手沾了雪球兒的血跡,勇士一定能嗅的出來!”
越貴妃聞言,也就準了,不一會兒就由禁衛牽來了勇士,半人高強壯的黑色狼狗,黑色眼珠帶著煞氣,呼哧呼哧地噴著鼻息。錦屏郡主自勇士出現,便有些變了臉色,下意識地往人堆裡退了退。
宮娥讓勇士聞了雪球兒的味道,太子的隨身侍從緊緊拽著勇士脖子上的套圈,很快就拉不住似地奔了出去。錦屏郡主仔細瞧著,眼看那狼狗直撲自己而來,當下撒開腳丫子跑了起來。
“不要咬我!走開!”
那狼狗就跟瞄準了獵物似的,緊緊追著錦屏郡主不放,她被狼狗追咬了兩圈,珠釵鬆動,幾縷髮絲不由流出,模樣十分狼狽,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被追狠了的錦屏郡主隨手撿了地上石子就想砸去,卻出手慢了一步,讓勇士一躍而起咬住了手腕生生撕扯下一塊皮肉,鮮血噴湧,露出森森白骨,當下就疼得發顫昏死過去。
一旁的越貴妃這下明白了誰是兇手,瞧著勇士嘴裡的皮肉,略顯腥味的掩住了口鼻,終是舒了口氣,畢竟是郡主身份,不可能讓其為了一隻白貂償命,也便只能就此罷了,拖了一會兒時間才冷冷吩咐一旁候著的內侍,訓斥,“還不去救郡主?”
幾個內侍瞧見郡主被咬傷成那般,心中膽怯,加之是太子的愛犬,遲遲不敢下手,讓昏死的錦屏郡主白白流了不少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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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安宮,外面院子裡的一樹梅花,早於其他株先綻放於枝頭,初雪如棉絮,一絡一絡,落在梅花之上,卻是掩不住的殷紅,豔麗逼人。
“這才小住了幾日就要回去了,哀家心裡可有些捨不得。”竇太后拉著趙文宛的手,瞥了眼下方亦是過來請安的越貴妃蹙了眉頭,意有所指道,“昨兒個夜裡鬧了半宿的,讓你受委屈了。”
趙文宛笑得眉眼彎彎,對太后這份厚愛心底十分感激,“文宛以前有過不懂事的時候,讓人生了誤會……昨兒夜裡永平想的點子妙,文宛並沒受什麼委屈,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