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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下嫁也不為過。只是沈氏一族一代不如一代,老王爺在世時偏寵,嫡庶不分,故去後起了紛爭,爭的還是個有名無實的稱號,令京中不少人恥笑。後來不知用了什麼手段上位的二子沈平道借父親的門道搭上了杜丞相,後與父親中立的政見不合,多有矛盾,漸漸生了嫌隙。”
“我幼時遭遇,沈家閉耳不聞,才真正讓父親寒了心。”趙元禮抿了口茶,頓了頓扯了一抹無謂笑意,“大抵是當作了棄子,畢竟沈家如今家大業大,子孫滿堂,又怎麼會在乎你我。”
趙文宛卻從那番話裡聽出了當時涼薄,沉了眼眸,難怪同沈家沒有往來,也鮮少提及。
趙元禮瞥見趙文宛幽沉的目光,散了眉頭的鬱結,點了她的腦門,無奈笑道,“都是陳年往事了,你個丁點大的,愁什麼?”
“過了年可就十五了!”趙文宛假意裝疼的摸了摸腦門,斂了那不符年紀的神色,不滿嘟囔道,“不管是家裡的,還是外頭的,彎彎繞繞的多,大哥可得自個兒多注意著些。”
站得越高,越容易成為靶子。
趙元禮不由地想到了丁香那件事兒,以前那個嬌蠻惹事的妹妹自己都尚能容忍,只淡泊了親情,而今才發現不止宛宛性子轉了個變,連著自己都越來越寵,不管宛宛做什麼他都覺得是對的,而這感覺似乎是從宛宛踏入自己苑子起變得不一樣,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隨即對上趙文宛欲言又止的模樣,揚了嘴角道,“同樣的話,大哥也想叮囑你,羽翼未豐時與人硬碰非明智之舉,靜候時機才是最佳。”
趙文宛的眸子亮了亮,看向大哥那雙洞悉世事的墨黑瞳孔,咧了咧嘴,本就想等大哥身子好些了就將府裡的糟心事兒說說,也給大哥提個醒,看來並非自己錯覺,大哥似乎知道的比自己還多。
兄妹二人相視一笑,氣氛頗是和樂,正說著趙忠從外頭進來通稟說是有兩位公子前來拜訪討教,趙文宛瞧著時辰差不多,也提出告辭。
走到院子口才發現來的人是方子墨與封於修,兩人一前一後,透著古怪的氣場,偏一同前來,趙文宛瞧著甚是古怪。方子墨亦是瞧見了趙文宛,稍做一頓,便朝著趙文宛走了過去,“趙小姐方便說兩句麼?”
“……”不可以!
“好。”趙文宛微愣隨後應下,顧忌著男女有別,只在院子裡找了一處顯眼無人的地兒說話。
身負某人重託的封於修無法出聲阻止,只厚著臉皮‘含情脈脈’地盯著方子墨,像是等他似的,候在了不遠,支楞起了耳朵。
趙文宛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遂多看了封於修兩眼。方子墨察覺,亦是順著看去,被生生看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此人多半有病。
“雪貂的皮並非頂好,這是塞北圓貂皮毛所制的護膝護腕,戴著十分暖和,贈予姑娘。”方子墨的眼睫微微向上翹起,眉骨如同被刻刀精細的打磨過,硬挺的英氣,說話時候專注看著,若是定力不強的怕是早陷進去了罷。
焦急站在不遠處的封於修看著方子墨遞出去的物件,心裡想的也是相同,這麼一比,傲嬌悶騷且脾氣又壞的六王爺完全沒有可比性嘛!好捉急!
趙文宛摸到那軟和觸感,臉上劃過一抹訕笑,自己那玩笑話卻沒想到這人當了真,還送了如此貼合心意的禮物,趙文宛對上方子墨真心實意,不含雜質的眸子,燦爛笑著收下了,“那文宛就多謝公子了!”
眼眸一轉,忽而想到房裡某樣東西,“禮尚往來,文宛也有樣東西想贈予方公子,當作謝禮。”
隨即招了寶蟬耳語幾句,沒過多久,寶蟬就抱著一把漂亮弓箭跑了過來,趙文宛沒作猶豫就送了出去,與其當著作擺設,還不如送給有用的人。
方子墨得了把好弓,愣了愣,沒什麼表情的臉綻了一絲真心笑意,顯是喜歡。
“……”封於修瞅著,心底的小人兒撓牆不已,最後哀慼戚地掛在了牆面上,心想:王爺,您再不回來,心上人就跑了,這都交換定情信物了!
趙文宛同方子墨說了兩句,便又離開,路過滿臉絕望的封於修時,大概是由於對方臉上神色太過慘淡,好像她做了什麼十分對不起人的事兒似的,令她駐足稍作停頓,“……封公子,你還好罷?”
“王爺如今下落不明,生死未知,心裡只念著姑娘一人,姑娘可莫要辜負啊……”封於修腦補了一出王爺悲慘落難,心上人與他人雙宿□□的悲慘愛情劇後,輕飄飄地扔下句話,傷心地走了。
徒留趙文宛無語凝噎,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