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小曲兒,唱的是那潦倒書生之前受了種種屈辱,卻不曾磨滅鴻鵠之志,後金榜題名娶了公主,當了駙馬的圓滿人生,配著琵琶獨有的音調,女子以小曲兒的形式娓娓道來,清音繞樑,十分動情,唱到書生得意之時,只道那郎君淡看天下失意人。
“哐當”一隻杯盞從案几上悠悠滾落到鋪了地毯的木板上,發出一聲悶響,王博文繃著臉色黯淡的就如一團低壓的烏雲般,風雨欲來,旁邊坐著的薄紗女子捧著玉壺的胳膊生生愣在了半空中,隨即趕緊賠笑的軟語嬌聲道:“王公子,您這是怎麼了?”她又重新換了杯盞斟上美酒,遞到他的嘴邊,“公子,喝酒……”
“別唱了。”他出聲打斷了那曲聲。
王博文有些心煩意亂,帶著幾分怒氣,將酒盞粗暴的奪過,猛地仰頭一飲而盡。
薄紗女子取了帕子柔柔的給他擦拭嘴角的酒液,玉指有意無意的掠過嘴唇,傾身而為,胸前溝壑一覽無餘,若是平時瞧了許會把持不住,可此時正心煩,自當沒了心情,喝酒聽曲不過是在消磨時光等趙元晉的訊息,一靜下來就覺甚是無趣心慌。
忽而,門被推開,王博文連忙激動地起身,將那慢慢纏上來的薄衣女子推到一旁,那女子半趴在地上心中暗罵了一聲無能的浪蕩子,只得按著吩咐和琵琶少女退出了雅間。
趙元晉瞧著是一臉喜色,搓了搓凍得發紅的手,坐在一旁自行喝了幾口酒回暖,才緩緩笑著說道:“事情我都已經辦妥了,我聽的衙役說她今兒在裡面安靜得很,府尹又提審了兩次,都是毫無結果,想是看到那紙條了。”
王博文一聽終於是鬆了一口氣,嘴角也逐漸染上笑意,拍了拍趙元晉的肩膀虛禮的客氣道:“此事真是勞煩趙兄了,博文以後定當報答。”
趙元晉擺擺手,“你打算怎麼做?”
“皇上大壽將至,到時必會大赦天下,她應是可以出來的,自是不用擔心。我若是現在動用王家的勢力救她出來,定會讓你大哥抓住把柄,到時候可真是不打自招了,也就只能暫時委屈她了。”他話說的十分輕巧,好似牢裡的女子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趙元晉根本不是問的那件事,牢裡的女子如何他更是毫無興趣,他是覺得萬分不甘的,這回沒讓趙元禮聲譽掃地,打草驚蛇後怕是更不容易了,“我是問趙元禮的事,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王博文哪裡不是身同感受,現在卻只能硬著頭皮道:“這回不成,還有下一回,我就不信他趙元禮沒一點兒弱點。”
“我大哥的弱點就是趙文宛,可是你也知道我長姐她可不是個善茬,油鹽不進,惹不得的。”趙元晉對趙文宛實則內心頗有些懼怕的,母親葉氏因著趙文宛栽了多少跟頭,原本已成廢物的趙元禮亦是在趙文宛的助力下重新走了出來,成了他在國公府裡最大的威脅。
對面之人眯了眯眸子,想到自個可憐的胞妹雪鳶,王博文不由握緊了酒杯氣憤,“趙元禮和趙文宛真是天煞的與我們作對的,待我回去再好好想想,定叫他們兄妹倆沒得好果子吃。”
頓了下,忽而又道:“還勞煩趙兄仔細看著你大哥那頭,要有個什麼動靜的還望相告。”
趙元晉無奈,只能應聲點頭,接著二人悄悄離開雅間,趙元晉又偷偷摸入如煙的房間,與之好一番纏綿,待回家之時眼底一片青灰之色,跟來的貼身小廝瞧著心中暗忖,二少爺再這般縱慾下去怕是病好不了了。
這廂王博文從樓裡出來,上了馬車就迅速回了府邸,剛進了侯府就聽的管事的說王雪鳶送了信給家裡人,已經送至侯爺夫人那裡了,王博文馬不停蹄大步流星的往母親那裡行去。
屋前兩扇雕花大門緊緊閉著,由兩個丫鬟戰戰兢兢的守在外面,王博文蹙了眉頭。丫鬟們見著來人並未阻攔,他甚是頭疼的走進了屋子裡,果然一股子的煙味撲面而來,被嗆的咳嗽了兩聲,終在雲霧繚繞中看見了自個母親,正躺在貴妃軟榻上,叼著一個金黃的長杆子吞吐煙霧,神色萎靡,醉生醉死,旁邊捶腿的丫鬟見狀識規矩的離開了。
“是誰呀?”王母微微抬了抬眼眸,瞧見是王博文毫無起身的意思,吐了一口煙霧,將整個屋子更加燻的烏煙瘴氣。
“母親,若是讓父親見到您這般又該說了。”王博文皺眉不滿道。
王母聽見像是聽到一個笑話一般,冷冷一笑,嘴角劃過一抹淒涼,“你父親寵愛姨娘們,哪裡會想到你我母子,雪鳶又嫁做那樣的人家,沒得盼頭了,你媳婦倒是不錯,接了管家的事,想我無聊,離不了那些東西,常常給我備著。我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