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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王博文這一個嫡長子,護短是人之常情。
安遠侯是在官場裡摸爬滾打的,身上自有一種氣勢,若是讓他們這樣再府外喊一夜,第二日想必這京中就會傳便他安遠侯的笑話,懦弱不敢應聲,可這般如果讓其帶走兒子,怕是有去無回,只好派遣府兵,拖至辰時,他就不信他們二人敢對一個一品侯爺如何,耗到辰時他便會入宮求皇上開恩。
“不知方少將軍與趙大公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安遠侯皮笑肉不笑的客氣了一句,站定府門一副誰要惹事的質問。
方子墨剛想站出來,趙元禮又阻了,此番是他們趙家與王家的恩怨,不想讓方子墨牽扯太多,趙元禮拱手作揖,拜禮,神色平淡:“侯爺,下官俸聖上口諭前來緝拿犯人王博文。”
“你有何證據說明是小兒犯事?”安遠侯故意道,眸光駭人。
趙元禮不懼神色,與他回答,“若是侯爺想這時候聽,下官倒也不妨說清楚一些。侯爺心繫社稷,想必不知內宅之事,前些時候有位姑娘誣陷下官薄情假意致使懷孕,毀我名聲,因她含糊其詞被當場揭穿,扭送官府仔細查問,招認的內容卻與令郎有極大關聯。”
“女子曾是令郎的貼身侍女明蘭,後來因勾引主子的罪名被遣送出府,王博文將她安置在遠郊的一處宅子內,那宅子是令郎私放錢債沒收得來,而原本的住戶卻不知所蹤,明蘭知曉內情,將其罪狀白紙黑字的寫了出來,官宦子弟私自放債乃是國法不容!”
“當然如果侯爺覺得僅憑一個來歷不明女人的口供不足以說明什麼,那就來細細說說草房廟的命案。恆昌賭坊的二當家周隆三日前打死了一對父子,並逼良為娼,致使其妻自縊而亡,留下一女前來京兆府尹告命案,順藤摸瓜找到了打死人的周隆,此人白日還派了人刺殺我,陰差陽錯誤傷家妹,被抓後口口聲聲與我無冤無仇,皆是為令郎辦事。”
“指使周隆謀害縣主,刺殺朝廷分封官員,私放錢債,條條罪狀,侯爺可還有什麼不明白?”
安遠侯沉默了一瞬,竟是額頭微微起了一絲汗意,剛才在書房訓斥王博文,詢問情況,照著王博文的說法,牢裡的明蘭已經打點好,不會供認。而王博文交代的放債一事,其銀款也不在他的賬下,外人查不出來賬目,自然是沒得證據,更沒聽說有刺殺一事,原以為不算大事,可趙元禮的話讓他心驚。
剛見趙元禮那般坦蕩蕩的講出來,竟胸有成竹,一切來的突然,安遠侯也有些不明所以,這下子也有幾分站不住面子,“這……只不過是一些小人的誣陷之詞……”
趙元禮淡淡一笑,命衙役將一人突然押送出來,那人一瞧見安遠侯就直喊叔父救命,哭爹喊孃的好不狼狽,可安遠侯卻記不得這人是誰。
趙元禮繼續道:“這人叫做王進,是安遠侯您旁支一表三千里的親戚,在京城做點小本生意,您不認得,可這人卻和您兒子往來密切。一家連著虧損三年的布莊,其主人卻出資購置不少田產,票行賬下更是金銀財寶無數,怕是歪門邪道所得罷?”
不用趙元禮再多說,王進嚇得自己已經在旁邊不住的喊著,“那些錢財都不是我的,是大表哥讓我做的,我根本不知道那些錢是打哪裡來的?求官爺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安遠侯大驚失色,無可辯駁。
趙元禮聲音拔高几分,頗為威儀,“還請侯爺讓開道路讓吾等進去。”
安遠侯遲遲不見動靜,一言不發地佇立原地,臉色被火光映襯得黑沉。趙元禮與方子墨對視一眼,方子墨一聲令下,門外的巡防營的侍衛就衝了進去,方子墨打頭,臨到門口遇見安遠侯,聲音不帶一絲溫度冷冷道:“聖上許我今日冒犯。”
安遠侯有些不可置信,聖上許趙元禮插手,竟然也下了口諭允許其硬闖來府中抓人,可見心意,頹然的退了身子,方子墨扶劍起身,徑直朝苑內行去,侍衛們提劍跟隨,一路無人敢擋。
王博文罵罵咧咧的被人扣押出來,見到安遠侯一個勁兒的旁邊喊叫:“爹爹,救我呀。”
安遠侯氣的臉色通紅,手上沒忍住,一巴掌糊了上去,“你個逆子,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王博文被扇的一怔,雙手被一個魁梧的侍衛牢牢扣住,掙扎不得,只是睜大了一雙恨意滔天的眸子瞪著趙元禮,“趙元禮,分明是你因著個人私怨誣陷與我!”
“哦?周隆派人刺殺我也是我誣陷你了?”趙元禮語氣淡淡地反詰道。“周隆可是把你的事仔仔細細的交代了,有什麼話上了公堂說罷。”
王博文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