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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頭有些常備的跌打藥金瘡藥的,這罐能用,幫我給抹上罷。”
“……你不是沒傷著手。”趙文宛端著盆兒的手緊了緊,聲線裡不自覺地透了一絲緊張,總覺得這人是在故意勾引自己似的,但瞧著那一本正經的模樣又有些不像。
“有些地方抹不到。”隨後理所當然地側過了身子,毛皮順勢滑落了大半,露出遒勁的後腰,在聽到身後那戛然而止的倒抽氣聲兒,面癱臉上露了一絲悶騷笑意。
趙文宛叫眼前這一幕晃了眼,瞧著清瘦,卻沒想到衣裳之下的寬肩窄腰收攏得精悍結實,蓄著蓬勃而發的力量似的,燒灼了耳根。
驀然響起的一個噴嚏打破了所有旖旎,趙文宛失語地看著某人顫動了下的肩膀,拿毛皮攏上後取了乾淨帕子浸溼熱水,絞著給他擦了傷口。有過昨夜的經驗,利落扯了布條下來給纏上,最後裹上了毛皮襖子,快得不過一眨眼的功夫,讓某人硬是感受到了挫敗。
待到趙文宛要離開時,顧景行驀地伸了手,只一扯的就讓後者摔回自個身邊,從身後環繞過來,大抵是怕弄裂了傷口,趙文宛都不敢掙扎地任由他抱住了。
“幸好你沒事。”他的嗓音微有些澀啞,帶著劫後餘生般的感慨與後怕,攬在她腰上的手不自覺地加緊。
略有些清冷的氣息,從身後環繞過來,垂落在她耳畔,勾起絲絲縷縷的曖昧情愫。
“宛宛……”他低低喚了一聲。
“嗯?”
顧景行鬆開臂膀,一手攬住了她的肩膀,與她正面相對,“此生,不會再有人如你叫我這般痴迷。”
話音落下的瞬間,扣緊了她的手指,臉低了下來,烏深的眸子裡一片滌盪開來的明亮。趙文宛先是叫那曇花一現的笑容蠱惑,愣愣忘了反應,便看著那臉越來越近,而自己的臉頰仿若要燒起來般,卻沒有閃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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