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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兒來,“祖母,文萱是好意的,那香製作起來極其不易,頗費了一月的功夫,緊趕慢趕的終於出來,就是想將最好的薰香給姐姐們用,可不曾想過大姐和二姐用了身子會過敏,祖母這事您不能因著偏愛兩位嫡出姐姐就都怨在文萱的頭上。”
趙老夫人一聲哼氣,“都是我的寶貝孫女,手心手背全是肉,你剛那話是在埋怨祖母苛責你麼?”
“文萱,你對祖母說的什麼混賬話,嫡庶之分乃是春秋之禮,那些小門小戶的庶子庶女們常被苛待是有發生,可你生在國公府,雖名為庶出,但國公府上下姐妹同等,哪有嫡庶,再說府裡可曾少你吃穿用度,剋扣你文香苑的月奉?按照禮儀祖制,有些東西你是應與我和二妹不同的,但祖母卻一視同仁,特意吩咐母親將你苑的發放規格與我們提作一樣,你這般說辭,不僅祖母聽了心寒,連我這做長姐的也是心涼。”
趙文萱一聽,方知自個兒說錯了話,心中慌亂不已,連忙跪在地上,“祖母,我說錯話了,文萱只是一時覺得受了冤枉,心中不忿,才會口不擇言,望祖母別記在心上。”
“你且繼續說說剛才的事!”老夫人不願多做理會。
“我真的未曾看過二姐的藥方,又怎麼會知道脫骨香與哪味藥相沖?”
“妹妹調香多年,怎麼會這般不嚴謹的。若是沒看藥方,也要將香料與用香之人交代清楚,詢問是否衝突?”
趙文萱急忙辯解,也不管不顧了,“我當時詢問過二姐,她說並無衝撞的,所以……”
她暗暗瞥了一眼不遠處軟榻躺著的趙文熙,半死不活的,此刻哪裡聽得清她說什麼,暗暗鬆下一口氣。
趙文宛輕笑,“照妹妹這麼說倒是沒什麼錯了,之前我落水生病,妹妹送來一盒百合香,原本是有安神助眠的,我用著就甚為頭疼,是不是妹妹學藝不精,調香不到火候?”
趙文萱一下子就急了,之前趙文宛還因為這香好用來討要過,那時候就納悶了,她先前送的百合香是加了料的,她卻說用的不錯,可現下趙文宛話語前後不一,顛三倒四,她便生出一種趙文宛故意羞辱自個的感覺,一下忘記了這事到底是她自個做的。對啊,這回她可沒在香裡動手腳,與藥相沖才會身子不適,趙文萱嘴角暗暗輕笑,像是抓住一根稻草,鏗鏘反駁。
“如姐姐所說,我調香多年,怎麼會出了差錯,我倒是有一點想問問姐姐,元大夫說二姐之所以出疹子是與她喝的藥相沖,可大姐您又沒喝,怎麼胳膊上也會出了疹子,這是不是就說明你與二姐不知沾了什麼東西才發疹的?。”
趙文萱越說越不知道收斂,“又或者大姐您瞧著二姐這樣,覺得自個沒發病顯得怪異……才……誰不知道元師父與你往來頗多,若是動點手腳也是有可能的,一定是你做的,還要誣陷給我。”趙文萱一氣之下將所有髒水都潑向趙文宛。
“三妹,你無憑無據可別亂說了去?”
“那你說說,你為何也出了疹子,二姐這般嚴重,大姐卻還生龍活虎的與我站在這裡。”趙文萱自覺趙文宛露出的這個破綻,被她揪住,便死死咬住不放。
趙文宛也不出聲解釋,立刻捏著委屈的神色瞧向祖母。
趙文萱嘴角愈發翹起,覺得趙文宛是無言以對,正是得意之時,老夫人卻是一拍桌子,怒視而對,趙文萱瞧著身子頓時僵住。
趙老夫人似是真的怒了,“你長姐常去淨蓮苑照顧文熙,替她嘗藥試溫度,自然身子也沾了那位藥,你受不受冤枉祖母還不知,可你冤枉文宛這丫頭,祖母心裡清清楚楚,你小小年紀,怎麼學的這種壞心思!”
“我……我……只是說說。”趙文萱的話語立刻沒了底氣,蔫著聲。
趙文宛露出一絲不快,“只是說說?若是妹妹這樣,我是不是也能隨便懷疑說你就是瞧見過藥方?不是你,也可能是你派去讓別人去問的。”
趙文萱急於掩飾真相,聲音不由提高了很多,“你別血口噴人。”
此話一出,徐氏確是一愣,似乎陷入回憶想到了什麼,趕緊就對老夫人說道:“母親,有件事,我差點忘了,文熙這孩子再外面受了不少苦,我便多上了些心,往元師父那跑,我曾看到,有一個丫鬟去元大夫小徒弟那瞧文熙的藥方子,瞧著像是文香苑的,若是能喊過來文香苑所有的丫鬟,我一眼便能認出來。”
老夫人點點頭,喊了一個婆子去文香苑將所有的丫鬟叫過來,隨即又喊了另外一個,吩咐道:“去將那位小師傅請來!”
趙文萱一驚,感覺已經被逼到懸崖,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