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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是……夫人房的,老夫人……突然離席,特意命……奴婢過來瞧瞧。”
趙文宛也不急著戳破她的身份,眯著眼劃過一抹精光,語調沒甚起伏道,“哪個主子教你鬼祟偷聽的,一點規矩都沒有,馮媽媽這人兒你帶去柴房讓李管事再好好教教,教好了長了記性再放回去。”
馮媽媽見老夫人沒甚異議,便應承了聲是。
“你……”杜若彤猛地抬頭怒視向趙文宛,正對上她一雙盈滿得意的眼,當下就明白她是故意等著自己的,可眼下這情形又不能言明身份,生生咬碎了一口銀牙。
被這麼一打岔,還是趙文宛找回了話頭,接著問元大夫道,“怎麼中毒的?怎就我和熙妹妹二人?”
元大夫似乎是被趙文宛提醒,連忙詢問道,“按著發作的時辰,應當是在昨兒個,大小姐可有印象昨天與二小姐一塊兒接觸過什麼,好有個線索。”
趙文宛聞言一陣沉思,像是喃喃自語般,“昨兒我都沒見過熙妹妹,倒是文萱……送了個脫骨香給我,熙妹妹那兒也送了。”
“可否借老夫看看?”
趙文宛讓寶蟬去取了過來,元大夫捧著那香研究了半日,又扒拉出一張泛黃的藥方,左右看來看去,半天后摸著鬍鬚沉吟道,“這香便是罪魁禍首了,二小姐體質弱,老夫開的藥方子裡一味藥同此香中的一味相沖,導致二小姐身上的狀況較為嚴重,大小姐則輕了些。”
末了,仍是不解地叨叨了句,“奇怪,二小姐是弄香之人,不可能不清楚這兩味相沖會致人過敏的啊。”
門口,因為杜若彤離開久久未回的趙文萱尋了過來,正巧聽到這句話,對上屋子裡掃過來的幾雙眼睛,僵住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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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萱,你過來!”趙老夫人嚴厲喚了一聲,向來慈愛的目光竟也不由生了幾分凜意。
趙文萱架不住眾人這般瞧著,低垂了腦袋,一雙眼睛轉得飛快,慢慢拖著步子挨近,雖慌了神,可畢竟是夏姨娘一手帶大的,想到娘平日的教導,也迅速冷了心思。他們沒有直接的證據,還是模稜兩可的猜想,越是這種時候,越要挺直了腰板喊冤,只要咬死了不承認,便不會惹了多大的麻煩,於是便嚎著喊了聲,“祖母,我是冤枉的呀。”
站在老夫人身旁的趙文宛冷眼瞧著,眸光微帶諷刺,倒是學了姨娘的精髓,瞧那嚎哭喊冤的樣子,與夏姨娘真真是一模一樣的,只是今日在場的都是明心之人,但瞧趙文萱還能掙扎多久?敢去作死,就要為自己的作死去承擔後果。
這第一嗓子嚎下去,趙文萱感覺力度不夠,便又張了小嘴,還沒來得及嚎出第二嗓子,話語就哽在了喉嚨,被壓了下去。
從外面傳來一道尖銳的女高聲,身上的佩飾跟著叮叮噹噹的作響,眾人不見人影就是聽這聲音也知道是誰了,除了三房這唯恐天下不亂的還能有誰。“母親,怎的你和熙兒都離席了?可是出什麼岔子了?”
趙文萱神經一蹦,頓時有些頭疼,這個三嬸孃最喜歡參和熱鬧了,而趙文宛瞧著三房卻是嘴角微微勾起一絲笑意,來得正是時候。
徐氏拽著裙角急匆匆的走進來,一瞧屋裡的情景,就鎖了眉頭直奔了趙文熙躺著的軟榻上,這廂趙文熙難受的正在四處撓著臉蛋,一張如花似玉的小臉上除了密密麻麻的紅疹子,還掛著幾絲血道子,顯然是自個兒撓出來的,模樣很是“慘烈”,綠雲和其他丫鬟忙活不停,拽著趙文熙的胳膊阻止她繼續撓。
“熙兒……”徐氏瞧見那臉蛋兒,心疼地摟住身邊的人,整個臉都皺到一塊,她這會兒是真心疼,這麼一張傾城的臉蛋,要是真的就此毀了容,可就沒什麼好用的了,遂也是氣憤,“熙兒這是怎麼了?你這大夫是怎麼當的,還要不要留在國公府了?”
她一通胡亂撒氣,元大夫插不上嘴無奈偏過去腦袋,趙文宛適時的站出來給元大夫解圍,將剛才發生的事情于徐氏講了一番,話語平和,不偏不倚,元大夫投過去感激的目光,一聲嘆息,又去探看趙文熙的病情。
徐氏聽完立馬冷了臉色朝趙文萱怒瞪過去,捋了捋袖子,一副跳出來要掐死人的架勢,“死丫頭,你竟然敢做出這麼惡毒的事來欺負我們熙兒。”對同樣的過敏的趙文宛卻是不聞不問。
“冤枉啊,祖母,我沒有。”趙文萱忙向老夫人喊冤道。
趙老夫人覺得實在吵鬧,便喝止住徐氏,顯得極有耐心,話語依舊是冷的,“你說你冤枉,今個就跟祖母說說你冤枉在哪裡?”
趙文萱緊抿著唇角,眼中極快的擠出幾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