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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嘀嘀咕咕的將事情都講了清楚。
夏姨娘是個精的,至少比趙文萱要精明許多,一進來看吳三友就立刻明白自己挪用府裡銀子的事情被知道了,只是還不清楚吳三友是怎麼說的,也不敢多出聲,規矩的請安後便嬌弱弱的瞧著老爺,趙大老爺心疼剛想張嘴說什麼,老夫人斜睨過去一眼,趙大老爺只好低頭掩唇輕輕咳嗽一聲,避開夏姨娘的視線。
“不知道老夫人叫妾身過來是何事?”
“你可認識底下的人?”
夏姨娘蹙了眉梢,似是在做認真回憶,“不認識,不過妾身看著有些面熟。”
葉氏最近被打壓太狠,不敢再對付趙文宛,可姨娘她還是懲治的了的,於是厲聲質問,“這人以前是夏府的奴才,怎麼會這般巧合來了我們府中?”
夏姨娘面上是不小的波瀾,他們之間的關係應該無人知道,怎麼會?!她掃了一眼座上的人,儘量掩飾。
趙文宛瞧著夏姨娘因驚嚇而多變的神色,冷然一笑,這事確實不好打聽,不過誰讓自個兒看過劇本,偏偏看到了,她還知道吳三友愛慕夏姨娘,藏著夏姨娘的一件私物,一會兒好戲才叫真的上演。
“就算是我們夏府以前的奴才又如何,我也不可能記得一個下人罷。”夏姨娘慘白著一張臉;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轉;極力的辯白;那摸樣活脫脫一朵風一吹就摧的小白花。
葉氏被說的一噎,趙文宛卻突然開口,“姨娘,你可認得這個帕子?”她站起來向夏姨娘晃了晃手裡頭的東西。
底下的吳三友趕緊的就去摸胸口的東西,卻是一空,連忙慌張的招手,“把東西還給我。”
“哦?原來是吳賬房的呀?”趙文宛眨了眨無辜的眼睛,“我瞧著這上面繡著夏姨娘的小名,還以為是姨娘掉的呢?”
藏著掛著小名女人的帕子,這心思昭然若揭了,吳三友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掉到什麼漩渦裡,夏姨娘瞬間就驚住了,轉眼一瞧老爺的面色,發著青綠,夏姨娘就知道事情不好了。
“你……你個混賬東西。”夏姨娘臉色憋紅了半天也只能罵出個這詞兒來,卻也是氣瘋了,這是要賠進去她的清白啊,即便還是柔弱做派也忍不住上前掌摑了他一巴掌,忙扭轉道,“竟敢偷我的帕子!”
吳三友被打懵了,瞧著自己愛慕之人眼中清晰的厭惡,下意識想要為自己辯駁道,“小姐……”
“什麼小姐,你還有臉喊我……”說著又甩了一巴掌,打得自個的手都隱隱作痛。
吳三友亦是心痛,看清了夏姨娘眼裡的委屈不甘,便順著她的意思沉默了。只這一幕落在趙大老爺眼裡,更坐實了兩人之間有隱情,夏姨娘原本一雙惹人憐愛的水眸這會兒即便含著淚,楚楚可憐,趙大老爺只要一看地上跪著的那賬房,就再也起不了憐愛之心了。
葉氏坐在一旁,心中暗喜,經過今個兒事,不管銀子是不是夏姨娘拿的,老爺估計也再不會對夏姨娘像從前一樣寵愛了。
趙文宛走到兩人跟前將手帕丟到地上,吳三友和夏姨娘一同去搶,吳三友是個痴情的,哀求道:“小姐,您把帕子留給我吧。”當是最後念想,他原本就想好了若是事情敗露就一力承擔,有東西在,好歹能伴著往後日子……
夏姨娘真是恨透了自個選的人,竟是個這般不長眼的,趙文宛瞧時機可以了,便對賬房總管事,使了眼色,賬房總管事急於立功抵過,便按照大小姐昨個吩咐的道:“吳賬房在我手下做了不少年頭,頗為本分老實,沒出過什麼岔子,這回實在出乎小人意料,不知道是不是與那人有關。”
趙大老爺對於總管事的老實論嗤之以鼻,只是聽到還牽扯了人,開了口,“還有誰?”
賬房總管事瞥了一眼還在嚶嚶的夏姨娘,說道,“近些日子,時常有人來找吳賬房,每次人一走,吳賬房的臉色都怪怪的,悶嘴葫蘆似的問不出來,如今瞧著那人模樣倒與夏姨娘有幾分相似。”
趙老夫人聞言掃過夏姨娘,看得她往後瑟縮了一步,心中甚是清明,原以為只是給他那私生子的家弟小小貼補,也就睜隻眼閉隻眼,誰知道如今竟敢手眼通天,捅這麼大窟窿了。
“這事兒是小人貪財,是小人自己做的,和夏姨娘沒有關係,也沒有別人,小的認罪,小的全都認!”吳三友生怕再牽扯出更多,忙是喊道。
趙文宛淡然瞧著,別有深意地看向夏姨娘,撂下句,“倒是痴情。”
吳三友仍在磕著頭認罪,那一下下實心的看著都覺得疼,夏姨娘聞言睜著泛紅雙眼死死瞪著趙文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