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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耷拉著腦袋,她抽到了最不擅長的“棋”組,趙文熙美眸中盛著一絲得意,試探著朝趙文宛這裡問道,話語是關心的,“姐姐,你抽了什麼?”
她目光深沉沉的瞧了一眼玲瓏球,“我也沒開啟瞧呢?”
“姐姐就不擔心麼?萬一是自個不擅長的該是如何?”
趙文萱當即就笑了,帶了一絲嘲諷之色,搶著道:“姐姐她不擔心的。”
趙文熙注意措辭,“也是,姐姐如此風采一人,定是樣樣都精通。”
“對,我跟文雪平日裡在學琴棋書畫的時候,咱們長姐還在做夢呢,夢裡定有周公教導?”
趙文宛唇畔浮現出一絲無謂的笑容,慢悠悠的對趙文萱道:“三妹抽了棋吧?今個可別學以前黑白不分,墊了底。我是無所謂了,反正我是國公府的嫡長女,好賴也是不愁的,倒是你夏姨娘一走,妹妹孤零零的,萬一再這賽上再丟個人,學你方才說的,小心——嫁不出去。”隨即呵呵一笑,又道,“姐姐的話說遠了,一個比試而已,不過咱們國公府的庶出也應是不差的,父親可等著你給國公府增光呢!”
趙文萱氣的牙齒顫抖,她抽了棋也註定今個要埋沒在宴會的群芳之中,握緊了拳頭,一時氣血湧上來,“我今個倒想瞧一瞧姐姐是否能給爹爹爭光呀?”
趙文熙在一旁充起了和事佬,“三妹妹和姐姐都少說點罷。”
趙文萱還是不服氣,探著身子越過趙文熙要夠趙文宛案几上的玲瓏球,趙文宛最不擅長的就是音律了,可謂是五音不全者,她心中唸叨詛咒千萬遍,只盼趙文宛抽到琴組。
趙文宛手疾眼快的將球一壓,霸氣側漏,嘴角微彎,“不勞煩妹妹替我開啟了。”
“我看姐姐是不敢瞧了吧?哪個你都是不成的。”趙文萱嘴皮子利索道。
“三妹今個話說這麼滿,我且讓個在座的其他姐妹們做個見證,我若是奪了魁首又如何?”
坐在趙家三姐妹身旁的幾位小姐也嘰嘰喳喳的明裡暗裡互相較真過了,這會兒齊刷刷期待看好戲似得,附和趙文宛,“就是,文萱,你且說說呀。”
趙文萱被逼到不行,忽而冷笑兩聲,不假思索的到道:“若姐姐奪了魁首,我便躬身幫姐姐提裙出席去叩謝皇恩。”叩謝皇恩?那不就得是四組魁首再勝出,趙文萱真會給自個兒臺階下,當即做鑑證幾家小姐就投過去冷嘲的目光,這樣的賭注有意思麼?她們對趙文宛也是知曉一二的,能得了一組魁首都是不錯了。
趙文宛就是個草包,她根本不需要害怕,趙文萱心裡想著,可迎著趙文宛投過來充滿篤定的自信眸光,還是不由讓她心虛了一把,故意將賭注的難度提高。
眾人還以為趙文宛會反駁趙文萱的話語,沒成想她當即拍案定下,十分爽快,“好,就依妹妹自個提議,若是你輸了,也怨不得是我欺負你。”
“我也勸姐姐別把話說的太滿,姐姐還沒贏呢,若是姐姐你輸了呢?不能光我有罰罷。”
“但讓你隨意提要求。”
這任誰聽起來都是趙文宛虧了,除了要挑戰魁首那種不可攀的位置,還讓趙文萱任意提要求。
趙文萱也痛快應聲,繼而道;“可以給我們瞧一瞧抽的是什麼了罷?”
趙文宛盈盈一笑,十指靈巧的扭開玲瓏球,絹布露出一角……
眾小姐們面面相覷,探著脖子也期待看看趙文宛抽的是何,正在絹布開啟之時;陡然有一個品階較高的宮娥蓮步行來,正是太子妃身邊的貼身侍女,行至趙文宛跟前細聲道:“打擾趙小姐了,那邊安遠侯的二小姐對牡丹花米分不適,正巧座旁有幾位姑娘插了暖閣裡新摘的牡丹,太子妃娘娘瞧您這邊有一空位,便想讓姑娘來這邊坐,小姐可是介意?”
趙文宛一聽,當即愣了愣,反問道:“哪家安遠侯的二小姐?”
就聽的有人笑道:“自然是咱們太子妃的堂妹王家小姐雪鳶咯。”
“哦?王雪鳶?”趙文宛一字一句崩出來,話語陡然侵染上冷意,如這攬月軒外的天氣一般,不著一點兒的溫度。
定國公府和安遠侯侯府……這……
這兩家可是曾經有婚約的,王雪鳶在京中有才女之名,原本配趙元禮也算的上是郎才女貌,偏不巧趙家這位長子不知道為何突然病弱,堪堪成了病秧子,坊間傳聞趙元禮性子變的暴躁古怪,愈發身子不好,都不定能撐得過弱冠,也就前些時段聽說在定國公的壽宴上露了次臉,被數位大臣誇讚,若是當初沒病未淡出圈中視線,估摸著京城三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