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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是這樣麼,倚靠攀附,趙文萱繼承衣缽,卻毫無自知,夏姨娘如此下場就是前車之鑑,以後若是再一意孤行下去,結局定也和夏姨娘差不到哪去。
而趙文宛和其他少女表現的甚為不同,她並不擔心自個會抽到什麼,因為無論抽到哪一項,作為現代人的趙文宛對古代的“琴棋書畫”一樣不通,好在以前練過毛筆字,還算能寫出幾個可看的字型,所幸就品茗喝茶不操心了。
宮廷的茶就是不一樣,趙文宛晃了晃精緻的玉質杯盞,因為伺候的宮娥似是無意道出這杯盞的獨一無二,但看剔透玲瓏,入手溫軟,雖一瞬冰涼卻很快帶著熱度,杯中幾片青綠葉子也是一晃綻開,隨著晃動如舞姬絲帶旋轉,煞是好看。
託永平公主的福,她選了這個座位,才能用到如此好的杯盞,配著上等碧螺春,在這四處放了暖爐的攬月軒真是別有一番意境,有花、有草、有美人陪,還見不到劇本死對頭顧景行,有什麼不舒坦的。
若是讓顧景行知曉趙文宛心中所想,估摸著要吐血了,趙文宛壓根不知她手裡的杯盞世間無雙,公主也不曾有的,還是顧景行聽聞趙文宛要來著,主動拿出來送了妹妹,為此永平公主甚是開心,抱著六哥哥一個勁兒的誇讚,直到最後顧景行道:“這套杯盞換個人情,瓊花宴之時,你與定國公府的趙家大小姐坐一塊兒,待宮娥將玲瓏如意球送至你們面前時,你讓宮娥將“琴”這個球避開,別給趙文宛。”
永平聞言,詫異地眨了眨圓眸,隨即意會,衝著顧景行促狹笑道,“呵呵,我說六哥哥今兒個怎麼想起妹妹我了。”
“趙小姐於我有恩。”顧景行故作聽不懂她的打趣,繃著涼薄唇角,淡然道。
永平暗暗皺了下鼻子,可是半點都不信,“我聽說那位趙大小姐琴技好著呢,那次國公府的宴會,趙大小姐琴技過人的美名可一早傳遍了,六哥哥存的什麼心思?什麼幫人家,我瞧你是害人家才是,即便你不喜歡趙家大小姐,可從瓊山行宮就能瞧出她對是你一往情深的,何必斷了人家奪魁的路。”
顧景行想到那次壽宴假山後的琴師,並未出聲解釋,這些時日以來趙文宛這個名兒在他心裡聚了越來越多的謎,若說喜歡罷,當面又表現的那般嫌棄,可要是說不喜歡,她做的那些又是為何,真真是叫人捉摸不透了,卻沒發現自己已經在一個女子身上傾注了過多的注意力,收不回來了。
最後似是被永平唸叨的頭疼,沉著聲道,“你照做就是了,若是不肯,這套玉杯,我便拿走了。”
永平公主想那套杯子好久了,趕緊喚住顧景行,“我幫你還不成,杯子留下罷。”
顧景行嘴角牽起一抹淺淡弧度,摸了摸永平公主的腦袋,滿意地離開了。
殊不知這一行徑反倒讓永平公主誤解了,以為六王爺不厚道,想斷了趙文宛痴心路,本著善良本意,便在抽籤前,推說身子不適拖延出席,也就不算食言,而這套杯盞自然歸她所有了。
那趙文宛抽到什麼便是什麼,就與她無關,但看造化了。
同樣是永平公主母妃的越貴妃這會兒正在暗暗觀察,自個兒子對未來王妃不上心,她可得擦亮了眼睛好好把關才是,德妃見狀便道:“姐姐還記得那位罷,上年來過的,打了你侍女的趙家大小姐,聽說痴迷景行,今個怎麼瞧著有些不一樣了?”
上一年瓊花宴,趙文宛性子張狂,惹過越貴妃一次,因此對趙文宛刁蠻性格算是瞭解,她若做了自個兒的兒媳,苦的可不就是景行了麼?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本宮瞧著倒是沒什麼變化。”越貴妃冷眼說道,心想還是找個性格溫柔順和的適合景行,於是悄悄召了黎尚宮,在她耳邊說了細細耳語,黎尚宮一邊聽著一邊別有深意的瞥了趙文宛一眼,最後連連點頭稱是。
越貴妃這才滿意整了衣衫端坐身姿,又瞧上女座上的少女們,一個個的仔細打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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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位宮娥各捧著一個顏色精緻的籃子出來,分別從兩邊開始讓各家小姐們抽取玲瓏如意球,提著紫色籃子的宮娥繞過來,恭恭敬敬的請趙文宛拿一個,那宮娥一看就是謹慎懂規矩的,趙文宛往籃子裡一瞧,只剩下一個而已,還用的挑麼,不過她是真的不在意,拿了出來,放在案几一邊也不急著開啟瞧,宮娥福身離席一轉身正對上黎尚宮的視線,露出一抹完成交代的討好神色,屏退到一邊。
女眷一座難得炸開了窩似的,起了聲音,男客那邊也是議論紛紛,就聽得旁邊的趙文熙似乎鬆了一口氣,發出微小的竊喜聲,緊挨的趙文萱就蔫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