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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若覺得自己的智商再次受到了侮辱,看了羅釗半晌,又灌了兩杯酒,這才問道:“我是不是很蠢?”
“不蠢。”
阿若一把將酒杯拍在桌子上,跳起來就走,連酒錢都沒打算給。
羅釗卻無動於衷,慢悠悠地繼續給自己斟酒,細細地品著,這醉香樓的酒果然名不虛傳。
從月雅軒走出來時,夜幕已深,醉香樓的花園卻燈火通明,透過重重燈影,羅釗遠遠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安王趙隋在燈籠下搖著桃花扇,似乎也剛從包廂裡出來,正往這邊出院子的主路走來。
若是按這種速度,兩人一定會遭遇上,羅釗不緊不慢,恰到好處地跟安王碰上,也將跟安王走在一起的那人看清楚了。
這人跟他有過兩面之緣,都是在張府上,正是張弛的兄長張默。
羅釗可沒聽說張家跟這位安王關係親密?更何況,張弛與景帝情同手足,也是景帝心腹,張家如何也不該與安王再扯上關係。
“安王殿下,好巧。”羅釗首先打了招呼。
安王也拱了拱手,外表看起來倒是個謙和的王爺。
“沒想到羅大人也在此,早知道應該邀你同飲。”
“羅釗怎好打擾王爺的雅興。”說罷,視線落在張默身上,頷首至禮。
張默有些尷尬,他算不得前朝的官,不過是在太醫院佔了個不大不小的席位,再過十年,大概能如他父親一樣,坐上首席位置。皇親國戚叫他問診的不在少數,他跟安王自然也是算是熟識的。只不過年前莊太后看中他推拿的手藝,時常叫他入永壽宮,而安王在外算是個孝子,時常也會問他一些太后的情況,於是便有了些交集。
他好歹快到三十的人了,這些糾葛如何不懂,自然是不偏不倚,圓滑處之,誰也不得罪,什麼立場也不擺便可。
但,跟安王這樣私下往來,即便跟安王談的真的只是些微藥理養生上的事情,被人撞見又如何說得清,可這事,也不是他能拒絕得了的。
安王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笑道:“本王與張太醫不過是談些醫理,羅大人來,倒是可以一起聽聽的。”
羅釗倒不是不相信張默的立場,但他卻深度懷疑趙隋的用心。他在東山就聽過這位王爺的狡猾之處,那跟景帝真刀真槍明面上來是截然不同的。據說,曾經有一位鹽運使,不過跟他吃了頓酒,就將埋藏了十餘年的貪腐大案給抖落出了把柄,被他拽著,硬是掃平了一州數十貪官汙吏,只不過那時,帝位上坐的還是嘉帝,被後宮的枕頭風一吹,硬是把這事兒給抹平了。
算算年紀,那個時候的安王不過十五六歲,正是跟蘇陌一樣的年紀。
適逢亂世,嘉帝崩,幼子繼位,左相專權,誅殺諸位皇室親王,獨獨安王逃生,可想而知,這人本事之大。別看他如今沒有實權,可誰也不知道他背後的深淺。
只是,羅釗不明白他想從張默身上探查什麼。
三人一邊走一邊閒聊,送走了張默,安王對羅釗道:“羅將軍跟皇兄,功夫誰上誰下?”
“皇上文武雙全,羅釗不過一莽夫。如今,皇上讓下官任兵部侍郎,正好多學幾個字。”言下之意,將軍什麼,就不要亂叫了,跟皇上比的什麼更不要瞎說了,君臣有別。
安王卻搖了搖扇子,“難道羅將軍不想看看你們的高下?”
“這世上只有更強,沒有最強。”說罷,拱手,示意安王先請,這是禮儀,羅釗雖然跟安王不同路,但規矩還是講的。
安王卻擺擺手,讓他先走。羅釗也不跟他客氣,跨上馬,疾馳而去。
安王出了醉香樓沒有回安王府卻連夜進了宮。
莊太后對他的到來一點不意外,安王結交張默,自然是有目的的。其實張默未必知道景帝什麼事兒,但是,他總該知道張弛一些行為規律,安王要套出些異常並不算難,只是需要點時間罷了。
安王讓所有人退下,單刀直入,“皇上有怪疾?”
“這話可不能亂說。”莊太后裝得特淡定。
安王卻不緊不慢地搖著扇子,“太后時常招張默入宮請脈,難道不是為了讓我有機會多接觸接觸張家人嗎?”
莊太后但笑不語,只是翻出五本書放到安王手裡,
第七十七章
這年頭,一個人做了一百件好事未必有人記得你的好,但若你幹一件壞事,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人也會說你的壞。
蘇陌猥。褻秀女未遂這事的確被景帝封口了不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