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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陌輕咳兩下,“為兄雖然無必勝把握,但應該不至於輸得太難看。”
蘇譽挑了她一眼,“弟弟只有一個要求。”
蘇陌:“?”
“那就是兄長別自己上場就好!”
昨日他偷偷去得月樓看過舞月,與他兄長的比起來有云泥之別,不是說舞月的舞姿有多糟糕,或許放在不懂的人面前,只是單純的用眼睛看,看不出什麼來,但人都是帶著感情和慾望的,相對於舞月那挑動人情緒的本事,他兄長勝得不是一星半點。
這就好像只要她那風骨往人前一站,隨便一個姿勢就足夠挑動人的*,這是一種非常詭異的感覺。
歷史告訴人們,越是不想發生的事情就越是不該說,舞月跟蘇譽這份“期盼”,終於又應證了一個詞——一語成讖。
第三日一大早,蘇陌急急忙忙地叫舞月收拾打扮,結果,這位大概太過緊張一宿未眠,徑直從她的閣樓滾了下來,破了皮相不說,還把腳給扭了。
舞月哭了,這可是她苦心奮鬥驗收成果的時候。蘇陌呆了,扭了腳踝如何跳足尖舞,這不是開玩笑嗎?但景帝不容許她們輸,難道真得自己上?
第六十八章
九月二十,這是一個秋高氣爽的日子。
宴請安排在皇家園林映露園,這是一座漢白玉堆砌的園林,若從空中俯瞰,能看見白玉盤上青翠的龍鳳呈翔圖案,而畫龍點睛之筆便是宴會設定的地方露臺,漢白玉臺階拾階而上,一片高大露臺,中間絳紅花湖,而兩個獨立的舞臺便設定在這花湖之上,這便是此番舞比的對賽場。
賓客相繼入座,大正一方,連勝兩場自然是歡欣鼓舞,此刻並不吝嗇表達一下自己的謙虛和博大。
齊沃格使團難免心中有些氣餒,甚覺憋氣。若此翻再輸掉,連輸三場,這不是丟四大汗國的臉面?
號稱馬背上的戰鬥民族,打架打不過,鬥文鬥不過,若是連齊沃格男子最引以為傲的能歌善舞也比不過,他們還拿什麼跟大正皇帝協商和親?自然也難為阿若公主博得一個高位份。
不止汗贊愧疚,漠措也很無奈,對阿若道:“妹妹,你的幸福只能靠你自己了。”若贏了這局,漢家皇帝便不敢小瞧你。
阿若點點頭,視線卻下意識地在漢家官吏中尋找蘇陌的身影。今日是自己第一次當著這麼多人鬥舞,可惜她最想讓他看到的人卻沒有來。
但這當然不能打擊到阿若公主計程車氣,此刻她代表的是齊沃格,這也不只是簡單的一次鬥舞。
蘇陌看著阿若一身幹練紅裝,英氣逼人,再看看自己,白色襦裙,外面配合身藍色輕紗,藍白色的搭配看起來飄逸是飄逸,就是少了那種霸氣。
蘇陌問身邊的舞月,“你說公子我是不是還沒出場就已經敗了?”
舞月眼神有點發直,儘管蘇陌此刻戴著面具,但那綽約仙姿已經蠱惑得她分不清這到底是男是女了。
有些時候,她想或許大公子本來就該是女子,只是投胎時,投錯了方位。
此刻,舞月還是沒忘記鼓勵一下這個代替自己上陣的半個師父,“阿若公主的霸氣只是外在表象,大公子的霸氣卻是撼人心魄的。”
蘇陌笑著捏了一下舞月的臉蛋,“這小嘴兒甜的,爺恨不得娶你當個小妾。”
舞月的臉刷地紅了,幸好有面紗掩著,“咳咳,大公子,皇上快到了,您先就位吧。”
景帝到時,就看見一雙眼熟的腳丫子從眼前一晃消失了。
景帝對劉德元道:“朕彷彿看到了蘇陌的腳丫子。”
劉德元笑著暗自抹了一把汗,“皇上,大概您只是今日起得太早,又對大公子太牽掛,一時眼花而已。”
三日不見面,如隔九秋,能不想念嗎?
景帝在龍椅坐好,一翻熱場歌舞之後,本日期待的重頭戲終於閃亮登場。
兩方舞臺緩緩升起,蘇陌站在自己的舞臺上,看向對面的阿若,心中肅然起敬。
這次作為主人,三場比試都讓齊沃格出題,她想過各種可能性,直到登上這個舞臺,她才發現,她還是低估了阿若。
此刻,她腳踩的並不是什麼舞臺,而是一面大鼓,每個腳步踏出便是一個音符,腳下分毫差錯不能出。原本她以為,她們只需要根據現場的樂曲鬥舞即可,沒想到,不但要鬥舞還要鬥樂。
先前的樂師被全部撤下,一排編鐘還有一把箜篌,立在半米開外。而阿若周圍也有兩件齊沃格特的樂器。
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