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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那份輕快,以我藍和這麼多年來行道江湖,尚沒見過。趕到我聽到那幫主等說出內三堂之外,尚有一處淨業山莊,為幫主所獨掌的莊院。聽話風,我們踐約赴會人,尚須瞻仰瞻仰他這種本幫領袖人物,非經龍頭幫主親諭,不敢妄入一步的重地。我就有意趁勢探查究竟。不料我離開天風堂,暗中這位異人竟對我藍和橫加阻擋。可是看他情形,並無惡意。後來這異人時隱時現,竟自失蹤。我才待趕奔天鳳堂,看看師兄已否退出,哪知這時庵主竟也被這人引來。原來這位異人竟引我們退出天鳳堂,重渡浮沙陣。連庵主也沒判明此人的路子,只知道這人的身法及輕身術,非我們兩派中人,既是安心引我們回賓館,絕無惡意。我與庵主既知是友非敵,哪好再和此人盡力較量?若再逗留,定於我們此行不利。果然王師兄也被此人引出,我與庵主出浮沙陣,和王師兄不差先後,只是怎樣思索,也想不出是哪派的能人。”
鷹爪王皺眉說道:“這麼說起來,我隱身神幔後,兩次覺出身旁有人;神幔連動,只疑是藍二弟所為,敢情從那時這人就跟在我身邊。我王道隆還掌著清風堡綠竹塘門戶之重,如今竟自遇這種能手,連人家的面貌全沒看出,真真愧煞了!”
續命神醫萬柳堂眉頭一皺道:“據師兄說此人的行徑,正如神龍見首不見尾,把鳳尾幫中領袖人物全沒放在眼中。可是此人年歲並不大,竟有這麼精純火候。據我想此人,頗似盛傳江湖的獨行俠鐵筆邊天壽。此人和丐俠有江南二怪之名,綠林盜匪對於這兩個怪人,畏之如蛇蠍。這兩位怪人行道江湖,遊戲三昧,與北方我派燕趙雙俠齊名。只不過這兩個怪人雖與綠林道為難。自身卻依然作著俠盜生涯,除了他絕想不起第二人來。師兄以為怎麼樣?”
鷹爪王尚沒答言,二俠矮金剛藍和鼓掌說道:“還是神醫本事大,不僅能指下活人,更能替人解決疑難大事。我窮思冥想,把大江南北成名的人物全想到了,竟會把這位成名的人物忘了,我藍老二真有些洩氣。按他年歲本領,不是這位俠盜又是何人呢?”
鷹爪王道:“我也久聞江南道上有這麼位怪人,只為他在江湖道上時隱時現,有一個時期差不多有好幾年銷聲匿跡,所以我哪會想得起他來?這倒是件意想不到的事。只是此人與我王道隆素昧平生,竟肯這麼熱腸幫忙。聽他暗中對我打招呼的情形,頗象有交情似的,這倒是怪事。”
藍二俠道:“我輩行道江湖,本著俠義門規,到處做些快意之舉,行雲流水,哪記得許多。這位獨行俠鐵筆邊天壽,此番既對我淮陽派完全出於善意,我們就該默然接受,不用再存疑懼。反正此人名重江湖,我們得這麼個朋友是求之不得的。”
正說到這裡,外面有賊黨持幫主、內三堂名帖來給兩位掌門人問早安。
慈雲庵主冷笑道:“武幫主禮貌過周了。”
遂向進來的賊黨道:“煩勞寄語龍頭幫主及三位香主,就提我們這裡修帖不及,謝幫主的盛誼款待吧!”
把這名賊黨打發走,泗水漁家簡雲彤在廂房歇息,這時走過來,向一班老前輩及掌門人慈雲庵主道過早安,遂向慈雲庵主說道:“今日是正式赴會之期,據弟子想,我們現在可稱得起孤軍深入,毫無外援,無論如何這裡不是久居之地。人心難測,天南逸叟武維揚雖不失英雄本色,可是他部下良莠不齊,難免另生詭計。這種地方有主客勞逸之別,我們處處全站在不利地步,我們早作退步的打算才是。”
西嶽俠尼冷笑一聲道:“貧僧蒙佛祖慈悲,執掌西嶽上天梯碧竹庵的門戶,稍延香火,不料這次以細微末節牽連。鳳尾幫若僅與我一人為難,還算不得什麼。賊黨竟仗爪牙遍佈,膽敢火焚我碧竹庵,幸仗佛祖慈悲,未曾同歸於盡。這叫貧僧修道數十年,尚不能保全香火之地,貧僧掌中鎮海伏波劍還要它何用。雲彤師弟,你是洞悉此中利害,願意早早脫離是非之地;只是這種意思,要被外人聽了去。難免疑心我們為鳳尾幫聲勢所懾,已存懼敵之意。貧僧這次與王師兄聯袂下江南,十二連環塢踐約赴會,武幫主不還我個公道,貧僧焉肯和他甘休!”
鷹爪王聽俠尼這麼嚴辭責難泗水漁家簡雲彤,恐怕他面上難堪,遂趕緊用話攔著道:“簡師傅也是深受西嶽成名的老師們嘉惠,十分慎重。自己又多歷江湖,曾經過多少風浪,遇事越發仔細,這倒不算這位簡師弟小心多慮。我們現在已經處在履危蹈險的境地,哪好稍存大意呢!”
鷹爪王從旁一解說,才挽回僵局。
鷹爪王遂向侍立在前面的弟子華雲峰說了聲:“你把廂房裡的眾位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