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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訴,只好吃了這個啞巴虧,把福壽堂的事沒敢聲張;可是監堂韋天佑因為所居離開他們很遠,地方很僻,事後才知道福壽堂出事,卻悄悄報告龍頭幫主,請幫主以緊急壇諭,嚴令浙南各舵一體協緝她押赴總舵趕緊處治,免得將來成為鳳尾幫的隱患。
雙掌翻天崔豐深恨當時自己沒決斷把這淫孀放走,貽無窮之患,追究起來,自己終難脫處治不當之咎。
此時見這淫孀終於落在對頭的手中,恨不得立刻把她碎屍萬段。
那雙手金鏢羅信,是個最務虛名最護短的主兒,自己因為自幼把她撫養起來,因為她而和三陰絕戶掌羅義全存了意見,把弟兄的情義全斷了,自己總認為是幫中弟兄嫉妒他一家在本幫,全掌權有地位,故意想排斥他們。
自己雖則也想仔細偵問女屠戶陸七娘在涼星山一帶的情形,只是這淫孀哪肯說出自己淫亂情形,在羅信面前侍寵撒嬌,百般作態,羅信竟自被她瞞哄得死心塌地。
哪知道趕到她暗入福壽堂後,風聲傳播出來,羅信臉面上可有些難堪,再加上三陰絕戶掌羅義倒反鳳尾幫,闖出十二連環塢,這一來更叫羅信不自在起來。
好在龍頭幫主並不妄事株連,自己稍微的放了心,此時竟被人家把這個活寶這麼獻出來,自己幾乎無地自容,哪得不急和雙掌翻天崔豐同時站起,不約而同的向幫主請求,這種敗壞鳳尾幫威名,觸犯了本幫規的敗類,一時不要停留,請幫主傳諭立時處死,免得全幫的弟子俱被她帶累的不能抬頭。
天南逸叟武維揚一擺手道:“少安毋躁。”
上面刑堂師海鳥吳青立自斂抑著飛散的心神,向阿英、阿雄說了聲:“把她帶到迴廊前,聽幫主的壇諭。”
沈阿英、沈阿雄向淫孀陸七娘喝聲:“走,到迴廊前好叫老頭子慈悲你!”
陸七娘此時才把眼前一切情形看明白了,面目才變色。
自己從福壽堂逃出來,把那個被削去雙足已受宮刑的侯傑安置樂清附近去將養傷勢。
可是她這種禍水,天生淫賤,只要沒有入幕之賓,立刻生趣毫無,竟在樂清把一個守軍卡子的弟兄,名叫劉鳳蛟的攏上手。
女屠戶也知道當時想離開浙南只怕不那麼容易,索性挾著這個供她玩弄的劉鳳蚊匿居在東坪壩外,暗中探聽十二連環塢的情形和淮陽、西嶽兩派的資訊。
她明是自己作孽,不過不肯認帳,認定了這是淮陽、西嶽兩派害得她有家難奔,有國難投,自己拿定了主意,在離開浙南之前,相機再施辣手,總要把兩派中人收拾兩個解恨。
哪知道這種惡念哪容得了她再施為?
可是也算她還有一段冤怨緣的因果沒了結,暗中竟被淮陽派一些前輩綴上她,絕不容她走開。
若是沒有這位玄門劍客收拾她,她也逃不出她生父三陰絕戶掌羅義的手下。
三陰絕戶掌羅義只要踩跡著他這現世女兒,絕沒有半句話再說再問,一掌把她震死,這一來她倒多活幾時。
女屠戶匿居在東坪壩鎮外,昨夜正在和她這新歡飲酒取樂,被這位玄門劍客趕到,把劉鳳蛟立刻處死,把女屠戶點了暈穴,用布袋裝起,把她帶進十二連環塢。
這位玄門劍客挾一身絕技,掩入淨業山莊,乘下面一個會鬥緊要關頭時,飛昇那刁斗之上,伺機發動。
直到歐陽尚毅要和西嶽俠尼動手之時猝然發動,把這個女屠戶閉住了的穴道先給散開了,把她擲到花棚上,自己撤身退下來,說了兩句譏誚的話,離開校武場,任憑天鳳堂香主再搜尋,哪裡會搜得出來?
這時女屠戶淫孀陸七娘已知道這真到了自己最後關頭,萬想不到會被人擄進十二連環塢,只怕眼前這淨業山莊就是自己玉殞香消,花殘月缺之時,這可不容易再逃了。
方才從花棚被人提下來,已然醒轉,只是在布袋中還沒十分清醒;自己已知道這是一場禍事,只是究竟落在誰的手中,還不知道,動手的人太快,手法也真厲害,方發覺背後有人時,已然暈過去。
這時還要憑自己一身的狐媚,靈巧的心思,來作最後的掙扎。
在這開啟布袋時,用她迷離的醉眼,嬌媚的眼風,先給了刑堂師海鳥吳青一個媚態。
哪知道把她全身褪出布袋,再往四下一看,自己哪還有什麼希望!
龍頭幫主暨所有的在座的本幫人絕沒有自己可以藉助的人;那淮陽西嶽兩派尤其是自己的對頭人,哪還有活的希望?
被沈阿英沈阿雄喝叱著,只好慢慢站起;這時精神一弛,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