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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撇清,自己不肯動手,任憑你們怎樣乾淨,只這個淫孀蕩婦,就足以要你們這群猴兒崽子的死命。
沈阿英、沈阿雄弟兄二人雖小,但也一樣懂得一切。
聽得海鳥吳青偏偏照顧到自己身上,兩人彼此對看了一眼,只不敢違背幫主的命令,怒目瞪了海鳥吳青一眼,走下抱月迴廊,便來到近前。
海鳥吳青自己莫名其妙的,今日怎麼這麼沒有一點鎮定力,只往布袋前一湊,心頭只是騰騰跳個不住,只好按著精神,把布袋口張開,向身旁招呼:“阿英,阿雄把她架出來。”
這兩人一看,竟是個女人!
兩人因為年歲小,先前幾年僅是在幫主身旁服役,沒有什麼接觸的事,對於本幫的人,只於在十二連環塢服役的全認識,外壇各舵主每年才有一次朝主壇,多半不知不認識。
對於女的,僅聽說西路上有這麼個人,沒見過,現在是聽這兩天主壇中傳說的情形,才略知大概。
這女屠戶已犯重大幫規,罪在不赦,此時從布袋口一露出她來,沈阿英年歲大一點,暗罵了一聲:“喪氣!”
沈阿雄伸手把這女人的左臂抓著,沈阿英只好抓右臂,兩人往起一架,這淫孀的雙臂還捆著,海鳥吳青只好往下給退這布袋,和淫孀是正對面。
此時不僅海鳥吳青太以接近她,看著情形不對,連胡玉笙也覺著這死有餘辜的陸七娘情形不對。
把她擒入淨業山莊,分明淮陽西嶽兩派中人,故意的想給鳳尾幫中極大的難堪,只是這淫孀絕不是容易對付的,既落在對手手中,也該是狼狽異常,如今她依然是滿面脂粉,一臉酒意,這真是怪事!
這時海鳥吳青趁著阿英、阿雄兩人往起攙架的工夫,把黑布袋從上褪到腳下。
沈阿英、沈阿雄這兩個孩子卻也真壞,暗恨刑堂師海鳥吳青無故的照顧他們,又懼著他素日的鐵面無情,不敢帶出一些不願意的神色來。
此時吳青正自把套著的布袋褪到腳下,只是淫孀的兩腳還瘸著,沈阿英、阿雄一使眼色,兩人同時架著女屠戶的雙臂,暗中一齊用力往起一託,往前一送,海鳥吳青正自俯身後一抬頭,女屠戶的身軀微往左偏了偏,下身是正往海鳥吳青的臉上撞來,自己竭力往右一甩頭,淫孀的右腿已和自己的臉和右肩撞了一下,一股子熱香撲入鼻中,在同時一著急之下,右手往回下一擋女屠戶,手又按到她胸頭乳際,自己可撤出一步來。
女淫孀被他一搡,“喲”的一聲,海鳥吳青也是久經大敵的老江湖,此時轟的弄得個面紅耳赤,方要發作,沈阿英、沈阿雄兩人卻架著女屠戶作弄起來。
兩人往右用力一帶一推,和吳青錯開一步往前一送,喝聲:“跪下!”
竟把淫孀硬按在那,這兩個孩子都把臉繃得嚴肅異常,象兩個劊子手似的直挺挺分站在兩旁。
這正是:孽海無邊,宿世冤家成巧合;孽緣一結,一生壯志化灰塵!
海鳥吳青見胡香主也在沉著面色,自己一轉念間,卻不好發作了。
竟在這時抱月迴廊中連發了兩聲哧哧的輕笑,吳青目光瞬處,已看見是淮陽派最小的兩個,一個是小俠祝龍驤,一個是小龍王江傑。
把海鳥吳青恨得牙癢癢的,只於是無可如何。
這時八步凌波胡玉笙卻以嚴厲的語聲,向這裝模作樣的沈阿英、沈阿雄喝聲:“在壇前效力數年,還一點不留心,本幫的幫規壇規壇戒為祖師所遺,就是犯哪一條幫規,也要自己來領祖師的慈悲,自己領刑,用不著叫人費事,把她綁繩抖開,我們用不著局外人代勞。”
沈阿英、沈阿雄齊聲答應了聲:“是。”
明白鬍玉笙因為這淫孀是被人捆來的,鳳尾幫自有幫規來懲治本幫弟子,由局外人這麼給捆來,這是本幫的難堪侮辱。
沈阿英、沈阿雄趕忙把淫孀倒剪著的二臂鬆開。
這時抱月迴廊中所有淮陽西嶽派以及鳳尾幫的各香主舵主,全是以驚奇的神色來看著這身犯重大幫規,竟自輾轉被她脫出手去的女屠戶陸七娘,尤其是掌福壽堂的雙掌翻天崔豐和掌分水關外壇糧臺的雙手金鏢羅信,這兩人幾乎氣炸了肺。
掌福壽堂崔香主自從在福壽堂令她立侮過書,反被她用薰香困倒,幾乎全喪命在她手裡,竟被她漏網逃出。
既顧全著三陰絕戶掌羅義的老命,又因為自己身為福壽堂堂主,處治不當,反險些被一個下流女人所毀,也是栽跟頭的事.何況所立侮過書又被她盜走(崔豐尚不知已落在淮陽派手中),自己無面目向主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