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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钂崔鵬微搖了搖頭,方要答話,店夥進來,手裡拿著一張紅紙帖,向崔鏢頭道:“你就是崔達宮爺吧?有人給您送了這張字帖來。”
崔鵬不僅愕然問道:“誰送來的?”
一邊問著已把紅紙帖接過來,只見上面潦草的寫著兩行字:“崔鏢頭駕臨周家集幸甚。謹訂於今夜亥時,枯柳屯候教。逾時南返,休怪無情,鄂中金老壽拜。”
小孟嘗金钂崔鵬勃然大怒的向店夥喝問:“送帖的人在哪裡?”
店夥道:“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牽著牲口,在店門口把這張帖子交給我,說是用不著聽回信,上牲口走了。”
小孟嘗金钂崔鵬立刻把怒氣捺著向店夥道:“好吧!倒也用不著回信。我為人家太遠,送信來不讓進來叫人家喝碗茶歇一會兒,怪不合適的。走好吧!夥計叫你受累了。”
夥計搭訕著退去。
小孟嘗金钂崔鵬雙眉一挑,向穆、李二鏢師道:“金老壽步步逼緊,我才到周家集,他立刻派人投帖約會。我們一切的行蹤,暗中全有人綴著,這倒省得我們費事給他送信了。這情形你們還看不出來麼?老兒是一步一步的全擺好了,安心要我姓崔的長短。好在我崔鵬沒想再弄別的,只憑我個人和他比劃著看,真要想搬動好朋友出來,他還不容哩!二位不用把這件事擺在心上,任他是福是禍我崔鵬接著就是了。好在我也沒打算把萬勝鏢局再幹下去,咱們這行當就是賣命的行當,幹一天就在刀尖子上滾一天,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咱們還是別儘自為這點小事發愁了;只是住的這個小店太窩囊點,要什麼沒什麼,李師父你身上帶著傷還能喝兩杯麼?咱們把逆事扔在一旁,喝兩盅痛快痛快,可是李師父在這吃飯方便麼?”
李開泰道:“倒還湊巧,一進街那家飯鋪倒還是清真教人乾的,只是沒有什麼菜下酒。”
崔鏢頭道:“那就很好了。這樣小地方要吃什麼呢!”
隨即打發夥計叫給預備酒飯。
趟子手於二愣見崔鏢頭雖是來到,但是一點別的法子沒有,只要拿自己一條命和劫鏢的拼了,簡直是一點指望沒有。
憑匪人那點聲勢,崔鏢頭一個人哪能招呼的下來?
除非是仍本著江湖道的過節兒,把兩下的樑子當面解了,鏢銀也許能原回來,不過那只是痴心妄想的事。
鏢頭迎頭欄著不叫提這件事,自己一賭氣藉著傷口疼,一頭躺在土炕上睡去,崔鏢頭招呼著道:“於頭你別心膩,我還高興著呢!別睡,我還和你喝兩盅呢!”
於二愣道:“鏢頭你不用讓我,我這傷口沒收口,先不喝酒,你請用你的。往後還會少喝的了麼?我一夜沒睡,我先歇一歇了。”
小孟嘗金钂崔鵬望著於二愣揹著的身子微微一笑道:“於頭,身上受點傷算不得什麼!那就值得連酒全不敢喝了麼?”
崔鏢頭說到這,向李開泰道:“給他上藥了麼?傷口不小吧?”
李開泰道:“傷口不大,可是這一條七星尖子扎的夠深的,已經敷上藥了。”
崔鵬道:“於頭,你起來,我這還有一瓶子好藥,你連敷帶吃,雖不敢說立時就好,大約有半天的工夫,你就知藥力怎麼樣了!”
於二愣一踅身子爬起來道:“鏢頭,這可謝謝你,我信服你那瓶子金瘡藥。”
崔鏢頭把包裹開啟,把藥拿出來遞給於二愣道:“你可把先前上的藥洗淨了。”
於二愣匆匆把藥瓶子接過去道:“我到旁邊屋裡收拾去。”
拿著藥瓶子走出屋去。
崔鏢頭望著他的背影,點頭嘆息道:“別人全嫌他愣頭愣腦的,我還是就喜歡他這路愣勁,小子真有血性!”
少時飯館裡把酒飯送來,崔鏢頭仍然叫夥計招呼於二愣一塊吃,一會兒夥計把藥瓶子拿回來道:“於頭把藥連敷帶吃,現在睡下了。”
崔鏢頭把藥瓶收起,只好由他睡去。
這裡小孟嘗金钂崔鵬好似沒有這場事似的,放量痛快,只說些不相干的事。
穆鏢師知道鏢主這是借酒消愁,故意這麼豪放不羈,也為是解別人煩惱。
這一頓酒飯直吃到午後未初,崔鏢頭已有醉意,飯後卻躺在炕上大睡起來。
直到黃昏後才醒來,略事梳洗,招呼夥計把牲口備好,叫店家給泡了壺茶,坐在那喝著,只是沉吟不語。
穆文義實在忍不住了,向崔鏢頭問道:“鏢主,你這就預備到枯柳屯去麼?”
崔鵬冷笑著說道:“我酒足飯飽不去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