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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胡燦向魏振邦道:“魏舵主,你以為怎麼樣?我自己覺著我絕不能算栽,我發覺敵人船窗外匿跡偷窺。是千真萬確。我並非看見敵蹤才發覺,我在未見敵蹤就知道了。魏舵主,馬舵主進艙時,我曾問他是早上的船,還是當時趕到了就進艙來,他說是來到這,立即進艙並未遲延。可是在馬舵主沒進艙前,我已覺得船上上來人。因為無故的船往左一傾,當時我並未聲張,恐怕辨冒失了貽笑於人。豈判這回已經拿的千準萬穩,窗外人任憑怎樣高手,我們這麼猝不及防的用暗青子招呼,哪知依然被人家走脫。這真是怪事,我就不信有這麼快的身手。今晚我們大概要栽在這乾河甸。”
說話間已走進了艙中,氣忿忿的坐在那。
馬龍驤這時才看出胡老師傅他們這班人中,那受傷的穿雲燕子劉崇不算,連那岳陽三鳥的唐鶴籌,陸鳳洲兩人,全沒在船上,以及那被肢解的雙頭鳥姜建侯的殘屍,定是另安置在別處,毫不留一點痕跡,足見用心險惡。
方才是說了謊話,他倒信以為實,硬說敵人已到船上來擾亂。
這才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自己若再告訴他一次船身蕩動是自己,他足可跟我翻了臉,索性給他個裝傻,所以沙河舵主馬龍驤是一語不發。
那胡舵主這時卻向那侯家店充沙河舵暗樁的宋二,盤問敵人確有幾人 ?'…'
宋二說是隻見了他們老少四人。
兩個老者,一個是那淮陽派領袖鷹爪王,那一個聽他們說是姓萬,弟子實不知這人是怎麼個身分,至於那兩個少年,全是他們的門徒。
別的事弟子就不知道了。
胡舵主向店夥宋二一揮手道:“你去吧!這裡沒有你的事了。你回店之後,千萬不能心虛膽怯,要暗中監視著兩個老兒的行動。”
當時這宋二饒捱了兩次摔,還碰了一鼻子灰,垂頭喪氣走出船來,仍然踏著泥濘的小道趕奔侯家店。
這裡魏振邦卻向胡燦說道:“胡老師,我們別管方才是否敵人,我們既已決意一會淮陽派領袖,索性我們趕到侯家店看個明白。”
那胡燦此時是說不出來的不快,自己方才分明看得清清白白,船窗外有人窺視,連發暗器帶跟蹤追趕,竟沒見人家一點蹤跡。
按武林巾較量功夫上說,已非人家敵手,這種情形,就應當知難而退。
只是當著魏振邦、馬龍驤兩人,無法說出口來,只可拼著看了。
遂向魏振邦道:“好,咱們身上的事也要緊,不便耽擱。侯家店會過鷹瓜王老兒,我們好趕緊趕路,若是那信物一腐爛,我們拿什麼去交代?”
當時這船上的幫匪各自結束,他們全是水旱兩面的功夫,遂用油綢子包頭,上身只罩了件油綢子上衣,下面仍然是平常的中衣,各背兵刃。
胡燦容眾人結束好了,叫馬龍驤到兩船的後艙把四名水手喚來,有話吩咐。
胡燦因為這兩隻船是從總舵來的,無論如何,原船得回去。
正幫規之後,自己因這兩條船在沙河一帶露了形跡,恐怕有失。
更因為劉崇受傷驚嚇過度,恐怕一兩天內不易痊癒,故此多加了一番慎重。
在臨回來時,從別處借了一隻快船,可用自己的水手,派岳陽三鳥帶著姜匪殘屍,往下趕一站,白天停,夜間走。
自己這裡會過淮陽派之後,白天可以從水路上趕一程,到預定的地方會齊,再一同回雁蕩山,所以這裡只剩了四名水手。
哪知胡燦慮事周密,又是勁敵當前,卻叫他盡逢波折。
馬龍驤奉命到後艙去呼喚水手,他們這船上的規矩,舵主們在艙中談話或議事時,水手們不得竊聽。
有時派到岸上放哨,不用放哨時,就回後艙,不奉呼喚,不得擅自出艙。
今夜這四名水手被打發到後艙始終沒出來。
這時馬龍驤出了前艙,站在艙門外,招呼了聲夥計們送茶來。
連招呼了兩聲,兩船的水手竟沒一個答聲的。
馬龍驤不由動怒道:“這群東西一時沒人管著就放肆,這準是全睡著了。”
邊說邊往後艙走。
馬龍驤一進後艙門,只見裡面燈火依然點著,人跡渺然。
馬龍驤心想,這一定是湊到後艙賭錢去了。
馬龍驤遂奔了第二條船,趕來到這條船的後艙,又招呼了聲,仍然不見答應。
隨即走進艙中,只見那四名水手,竟自全被綁在艙中,馬龍驤大叫道:“胡老師,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