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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飛智,竟登著這扇門上了屋頂。
從這小屋的頂子上又爬上正房,從屋頂仍奔東小跨院,繞到牆頭,端詳了半晌,縱身一跳,翻下牆去。
這師兄弟見這店夥踏著泥濘的小道,直奔河岸。
雙俠遠遠的綴著,萬柳堂乘這時向鷹爪王道:“師兄,這店倒是怎麼回事,師兄在櫃房裡可看出什麼來?”
鷹爪王低聲把店中所見的情形,說了一番。
原來鷹爪王貼身到櫃房門口,隔著風門的破紙孔往裡看時,只見屋中燈光暗淡,只能微辨出屋中的景象。
那臨窗賬桌前並沒有人,桌上還放著賬本子;筆墨全散置在桌上,水牌子也推在桌角。
看情形,似乎投算完了帳;裡邊靠後牆一座大木炕,一個人靠外邊頭向裡腳衝外的睡著;更有一個卻是上半身在木炕上,下半身在下面耷拉著。
看情形是想上木炕睡去,沒容得上了木炕,就倒在那了。
這店夥把茶几上一把茶壺拿起來,把裡面的茶滿倒在了痰盂裡面。
往外倒時,熱氣騰騰的,可見這壺茶方沏了不多時候。
那店夥把茶倒完了,仍把茶壺放在茶几上,回身走向裡面。
把那管賬的先生拖到木炕上,把他安置好了,這才到賬桌上,把桌上全看遍了。
在先只疑心他是要偷竊財物,哪知他把抽屜裡的錢笸籮全看完了,仍然放在原處,把抽屜仍關好。
最後他把一串子鑰匙拿起來揀—把來,仔細看了看,眉頭緊皺的仍然放下;又往木炕上把睡著的兩人身上全摸到了,並沒摸著什麼。
垂頭喪氣的把燈光撥得光焰小些,遂出了櫃房,這才奔了後院;想要越牆而過,哪知竟捱了摔!
鷹爪王才知這夥計並非和店主一夥,他個人是鳳尾幫的黨徒。
主使他的匪徒,定然不在這裡。
店夥是連店裡先生帶夥計全用蒙藥給蒙過去,想找鑰匙開門,哪知遍找不見大門的鑰匙,這一來只可越牆走了。
這小於倒是手底下有兩下子,可是躥高縱矮可差的多,又趕上雨天,腳下既不得力,牆頭又滑,哪會不挨摔,鷹瓜王把已看到的情形向師弟說了一遍,萬柳堂這才知道是外賊勾引內線,險些帶累了店家。
這師兄弟說話間,已漸漸快到了河岸。
只見那店夥深一腳淺一腳,已到了一個河坡,離著那停船卸貨的碼頭有十幾丈遠。
這裡是一個小河灣子,只停著兩隻小船;船雖小卻是跑長江的風船,船艙裡燈火甚亮;船頭上全插著油紙燈籠,上面有雨蓋,可是全插在船左邊。
這邊既不是碼頭,沒有上下的登跳板等,一個斜坡,溼泥極滑;船停在這種地方,太覺扎眼。
果然那店夥竟到了河邊上。
鷹爪王和萬柳堂見這河堤上,隔兩三丈有一個土岡子,遂彼此各借土岡子隱身,仗著天色昏黑,數尺外就看不清什麼。
這時忽見那店夥從懷中掏出一件東西,跟著一晃,竟是火摺子,哧起一溜火光。
第一條船第二條船各出來一人,由那第一條船上的人發話道:“客人僱船麼?”
店夥答道:“我僱順風順水船。”
那人又問:“有多少客,有多少貨?”
店夥道:“客只三人,貨是十二件。”
那人又問:“有多遠的路?”
店夥答道:“只是十二天。”
彼此說了這幾句話,那店夥把火摺子收起,岸上船上寂然無聲。
跟著見那船上扔下跳板來,用長篙打了扶手,把這店夥接上船去,竟進了第一條船的船艙,第二隻船人影晃動,似乎有兩三個也全到頭條艙內。
鷹爪王和萬柳堂全聽出店夥和船上人問答的話,定是風尾幫幫匪見面時遞的隱語。
師兄弟兩人一商量,還是得上船看看這裡到底有多少匪黨。
雙俠各施展開輕捷的身手,只揀地上積水的地方著腳,比較踩在汙泥上稍微省力。
到了河邊,鷹爪王早已囑咐好了,兩人不能同時登一條船。
鳳尾幫這幫匪黨,全是在江湖上多年,船面上更是熟練非常,稍有失神,易被察覺。
兩人同時往一艘船上落,力過於重,就是全有內功,也怕工夫過大了,不易那麼處處著意。
當時雙俠各自氣納丹田,抱元守一。
鷹爪王頭一個雙腿一躬,往前一俯身,右腳尖用力一點地,嗖的如飛鳥騰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