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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女屠戶陸家堡事敗,她依然淫行依舊,竟把面首侯傑帶著奔了浙南。
這次還是真個的安心要把淮陽派弟子華雲峰、西嶽俠尼的門弟子鳳梅姑娘從福壽堂擄劫出來,兩個淫徒要把這兩個清白弟子給先汙辱了,以報自己私仇!
居心實在淫惡1!
這女屠戶陸七娘更是刻毒,她是不僅想把兩個門徒擄走,更計議定了,如有不能稱心如意,索性天涯海角的遠走高飛,脫離鳳尾幫。
這種心意安的倒是夠惡的,她認定自己的仇勢在必報,叫那清風堡主鷹爪王十二連環塢踐約赴會,兩個門徒先救不回去,總可以出了胸中這口惡氣。
這福壽堂她歷來投到過,只聽見同道們說過裡面鬼斧神工的建築。
自己這次來實不知這位掌堂香主這麼法令森嚴,更兼她父親已聽到了本幫同道把自己的事全給宣揚出去。
自己這次不啻自投羅網。
這就是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且說這位雙掌翻天崔豐聽得女屠戶陸七娘,說出那面首淫徒侯傑在入福壽堂堤坡上等候,這位崔香主冷笑一聲道;“佳客惠臨,我崔豐焉能那麼簡慢,來呀!把陸錦雲的好友喚上來!叫他們一路同行吧!”
靠近廳門站的徒手四青衣少年,答應了一聲,立刻相率出了廳門。
工夫不大,這四青衣少年竟從廳側一道八角門裡搭著一扇門板,上面躺定一人,這人似已睡著了,沒有一點聲息。
趕到搭進了廳門,就在女屠戶身旁一放。
四少年放這木板的時候,手腳不齊,砰砰的震動了一下,立刻把那人震醒,立刻號叫起來。
聲音也不是平常的喉音,情同鬼號。
這一來把個女屠戶陸七娘嚇得怪叫起來。
隨即向那座上的崔香主叩頭道:“香主,侯舵主身犯哪條幫規?競施以削足的慘刑?香主你看在祖師的面上也不當叫他作了廢人。”
女屠戶陸七娘是情急之下,毫不擇言。
雙掌翻天崔豐厲聲叱道:“嘟,陸錦雲,你還敢問本壇何故這麼狠毒,用這種慘刑處治?陸錦雲你們所作所為,江湖道中最招大忌的罪惡,一死不足蔽其辜。本壇這還是恩典他,只按屢犯淫行,擅闖福壽堂,施以宮刑,削去雙足,這已是本壇恩施格外。陸錦雲你身犯五大幫規,罪有應得。不闖入我福壽堂,尚須稟明幫主,清幫主宣佈罪狀,令行各處香主處置,如今闖入我福壽堂,本壇自有權衡。來呀!燃香伺候。”
立刻有一名青衣少年答應了聲,就奔了香案,伸手從木盤中拿起一束香來,向燭焰上燃著。
這位雙掌翻天崔豐香主站了起來,就要往香案前走。
女屠戶陸七娘這一來可吃不住勁,知道只要這崔香主一到神案前上香,自己休想逃得活命,就是死不了,眼前有這情人作榜樣,看他懲治這侯傑的手黑心狠,非把自己廢了不可。
好在自己是個女流,撒賴足可以行了。
遂放聲哭著撲向崔香主的腳下,撐著不叫他往香案前去,哭喊著哀告道:“香主,你開一線之恩,饒我這條小命吧!我現在一切事全明白了,我從此痛改前非,再不敢胡作非為,再要有以往的情形,叫我死無葬身之地……”
這位崔香主依然陰沉著面色,厲聲叱道:“陸錦雲你敢學潑婦行為,藐視幫規嗎?你再不遵幫規處置,我要綁上你處治了。”
一邊說著,一邊躲避著,仍往香案奔。
陸七娘哪肯放鬆,膝行著仍是挽住,這次索性向這位崔香主的兩腿抱去。
崔香主怒喝道:“好潑婦,敢無禮嗎?”
一抬腿,砰的正踹在了女屠戶陸七娘肩頭上,唰唰的被踢得在地上滾了兩個翻身。
但是女屠戶陸七娘在生死關頭,哪顧得被踢的疼痛,依然爬起來,膝蓋點地撲到崔香主面前哭叫道:“香主,你是我父執,是我伯伯,幫規雖嚴,我總是個無知的女流,你老人家體好生之德,救我這條小命吧!我從此再有絲毫不守幫規的情形,我不用伯伯處治,我自己去死。”
說著咚咚的以頭碰地。
那崔香主喝道:“好潑婦!來,亮劍把她看起來。”
那兩個青衣背劍的少年,答了個“是”字,一齊伸手挽劍柄。
四口青銅劍嗆啷啷的撒出鞘來,齊往上一舉劍,左手駢食中二指向女屠戶一指道:“你這不守幫規,違背香主的堂諭,我們可要動手先把你廢了,再請香主宣佈你的罪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