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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間來到近前,大約是已經知道過關須經過盤查,不敢硬往前闖,到丁這一行守候過關的商民百姓的後面站住。
這位蔣老鏢師遂向衡山鳳凰崗武師盧建堂、賈玉堂兩人一點首道:“咱們過去看看這二位,問問他們二位是保哪裡的鏢。”
三人遂奔到後面,遠遠招呼道:“二位鏢頭,這是從哪兒來,往哪裡去?”
伍宗義,司馬壽昌正跟手下趟子手說著話,忽聽有人招呼,忙看時,全失聲招呼道:“哦!你們三位怎麼會到一處,這也是等候過關麼?”
蔣武師點頭道:“我們正是等候過關才能遇上二位鏢頭,要不是過關耽擱時刻,此時已走出十幾裡地,哪又能與二兄相會哩?”
司馬壽昌道:“我們這是保一票暗鏢,不料竟與好友相遇,真是幸會的很。我們在前途已經聽見行人說過,這裡關口過形嚴苛,只怕我們未必得容易過去。”
飛刀盧建堂道:“伍二哥,你們雖保的是暗鏢,可是總有鏢行罩著,諒還不致受甚麼刁難。我們這次一行十人,恐怕一個答不對就許被扣留。我們這正商量著想從別處繞走,可巧二位仁兄到來。二位常走這趟道,我們應該怎樣走,請二位不客氣的指教吧?”
司馬壽昌道:“我看我們索性合為一路,只說全是鏢行人。這走鏢的人數,歷來沒有限制,雖是人多些,大約還將就的過去。”
伍宗義道:“我也是想這麼辦。咱們一同過了這道關卡,落店後大家合聚一晚,以解征途勞頓。”
這時那關前屯聚的人已過去大半,伍鏢師道:“我們別再遲疑,恐怕叫他們看著疑心。”
蔣鏢頭遂把眾人合在一處,有不認識的略作引見。
又候了半晌,這才捱到了關前,由一條杆棒鎮江南伍宗義向前答話。
這兩位江南鏢客本有鏢店設在江南各巨鎮,所有江南道上全走的開。
這時到了關上,由伍宗義一報鏢局的字號,說是振威鏢局,敢情這主意想的倒是真對了,關上的兵弁,只略事盤詰了幾句,立時放行。
一行人並騾馱子,暨一班武師,過了石柱關。
這裡是入浙東的一個重鎮,掂量好了在百福驛落店。
這裡商旅輻輳,熙來攘往。
入鎮不遠,路東是永安客店,伍宗義手下的夥計向前打店。
店家見來了大撥的客人,向前招待。
問出是振威鏢局的暗鏢,店家見竟有十幾位鏢師,心想,這不定是甚麼價值鉅萬的金珠細軟,要不然絕不會用這麼多的鏢客護鏢。
騾馱子進店,鏢客武師們往裡走,祝龍驤跟在後面,入店門時向店兩旁略一瞻顧,耳中忽聽得北鎮口一帶,一片鐵蹄翻騰,如飛的馳過一騎快馬。
馬上人全是緊裝勁服,帶著馬蓮坡的大草帽,背後揹著單刀,手提著馬棒,策馬如飛。
雖是行人如織,這人偏要施展他的不平庸騎術,眨眼間已到了店門首。
這馬上人到了近前,陡的一勒韁繩,把牲口在門首一大旋,立刻在門口轉了一個圈,往店門裡死盯了一眼,跟著一抖韁繩,如飛的馳去。
這時祝龍驤心裡一動,自己隨著師祖在江湖也闖蕩了好些年,一看就明白這是採盤子的無疑。
這種江湖道本是屢見不鮮,本無足置意,只是這個採盤子的竟在經過店門前時,向自己這邊注視,自己從那壯漢的神色上,看準這採盤子的一定是跟這撥暗鏢來的。
祝龍驥想要招呼已走進店去的老師博們,看看這壯漢倒是哪一路的綠林盜,只是這壯漢並未把牲口勒住,眨眼間已經走出老遠。
祝龍驤才張口一聲喊,自己想到這麼冒昧,豈不叫大家恥笑,已喊出一個“蔣”字,底下急忙頓住。
北路鏢師蔣恩波一章頭問:“招呼我麼?”
祝龍驤也走進店來,囁嚅道:“沒甚麼事,進屋再說吧。”
店家給開了三間正房、兩間廂房,這一班武師、鏢師,全在三間正房裡面吃茶,趟子手騾夫們全在廂房歇息。
振威兩位鏢師卻對於鏢貨絲毫不敢放鬆,親自督竊騾夫們把八隻紅木箱子卸下宰,親自限隨著把這八隻紅木箱子滿放在暗間床旁牆角。
這種箱子的尺寸,跟平常旅行的箱子不一樣。
這八隻箱子個個尺寸全不一樣,有的長有四尺,高僅五尺,寬有一尺五寸;有的僅二尺見方,有的成扁方形。
這八隻箱子有的一人託著,分量極輕,看情形只有紅木箱子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