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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了。”
燕趙雙俠的二俠矮金剛藍和,微然一笑道;“好,洩底就怕當鄉人,你小子把我這點身家病脈全告訴了人家,我還指著什麼來騙人 ?'…'”
這位二俠從進門,東一句西一句,始終沒有一句正經話,人家也不敢笑。
這時挨次全見過禮,正由司馬壽昌捧過一碗茶來,才要往桌上放,大家全聽得外面簷頭上“唰”的輕響了一聲;風門正半開著,司馬壽昌一扭頭,瞥見有一條黑影,墜在門前,大家全是一驚。
司馬壽昌手裡這碗茶還沒放下,看有夜行人突然在門前現身,自己就勢把手中這碗茶一抖腕子,連茶帶碗全抖手打出去。
這一手即疾且準。
其餘人也要往外闖,只聽門外“譁啷”一聲,磁碗墜地。
隨著這碎碗之聲,有人低著嗓音說道:“相好的,你真招呼,我在這裡多謝了!”
當時一眾鏢師手要向外闖,燕趙雙俠二俠藍和隨即向眾人道:“不要亂吵,猴兒崽子知道我老頭子在這,他們焉敢太歲頭上動土!”
說著,突向外招呼:“龍兒,你還不進來等什麼?”
外面的跟著答道:“我倒想進來,只怕……”
藍二俠忙喝道:“少要囉嗦!難道還要把店家全驚動起來麼?”
這時一眾鏢師全聽出這夜行人是自己人,遂全停身不動。
風門洞敞,從外面湧身躥進一人,敢情來的正是小俠祝龍驤,身上斜揹著一個長方形包裹。
司馬壽昌心裡一動,心想這才怪道!
這包裹的情形和被劫的紅貨箱大小彷彿,只是心裡雖有些懷疑,不便出口。
祝龍驤進得門來,向大家作了個羅圈揖,拱手說道:“眾位老師,要多多原諒,恕弟子冒昧之罪。”
伍宗義和司馬壽昌對於這師徒二人的無理取鬧的情形,雖然不快,但是現在還得仰仗他師徒給追回丟鏢,哪好開罪?
仍陪著笑臉的來周旋,知道祝龍驤和那五位老師住在後街,並沒有什麼事故。
那祝龍驤卻把背上背的包裹解下來,往迎面桌上一放。
那司馬壽昌忍不住方要問老俠,這可是所失的紅貨箱麼?
只是話未出口,藍二俠忽站起,向祝龍驤道:“我幾乎忘了件大事!小子,我明白的告訴你,免得誤事。”
說到這,抬頭向面前站的這六位武師鏢客們瞥了一眼,向祝龍驤道:“法不傳六耳,來,咱們屋裡說去。”
祝龍驤答了聲:“是。”
隨著二俠就要往裡間走,藍二俠扭頭說道:“貨別離客,你擱在那放心麼?”
祝龍驤並沒答言,回身把迎門桌上那隻包裹抓起來,往肋下一挾,跟在二俠的背後走進東首裡間。
這一來,堂屋的六人一個個全木立在那,也不敢說話,也不敢隨了進去。
大家屏氣以待,只聽屋中一陣吱吱喳喳的,說話一陣就夾著輕微的響聲,大家只是懷疑納悶,倒全不敢往裡間門前湊了。
沉了一刻,二俠一挑門簾,從裡間走了出來,那小俠祝龍驤仍然提著那隻包裹隨著來到堂屋。
太極柳逢春忙說道:“老前輩途中一再指示,伍鏢頭所丟鏢貨,獨松關定給追回,敢是師叔已把那隻紅貨箱奪回了麼?”
藍二俠道:“不錯,我倒是已把那隻箱子討回,可是侯天惠那老兒豈肯就這麼罷手!我本想叫龍兒自己把這隻紅貨箱送還你等,可是我一想到那猴兒崽子專會乘人之危,打死老虎,龍兒這孩子還是最剛強,我這才親自送了他來。果不出我老頭子的所料,猴兒崽子,冤魂纏腿似的,跟我跑了二十里路,想不到我依然走在龍兒頭裡。這孩子越吃越饞,越呆越懶,我倒還走在頭裡來。”
那祝龍驤雖則在旁聽著,幹鼓肚子生悶氣,可不敢辯白。
這位藍二俠遂又向伍宗義道:“伍鏢頭,我這次安心跟猴兒崽子們一較長短,我倒要看看這追風鐵翅雕侯天惠,是真猴是假猴!我這次來,半為送還這隻紅貨箱,半為等他,跟他較量長短。龍兒,你把這隻紅貨箱交給伍鏢頭和司馬鏢頭,請他們兩位把箱子的鎖開啟,問他們兩位有貨單子沒有?要有貨單子,叫人家開單子點收。咱們爺倆是窮光蛋,這麼價值好幾萬的珠寶,咱們爺倆可有點擔不起。說實在的,親是親,財是財,交情說交情,公事說公事。話又說回來,咱們爺倆行道江湖,就指著兩肩扛一口,可是名譽自覺著比金子還重。我們可擔不起人家紅口白舌的,舌板子壓死人,龍兒你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