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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並沒把來人放在心上,是安心想看看來人既說了狂妄話,是否真敢往人上撞?
哪知這個騎驢人好象沒有眼似的,雖是夜間,遠遠看不見還說的下去,近處有星月之光,哪會看不見山道上有人走?
或者一個人腳步輕,容易忽略了,可是這班武師一共十二人之多,迤邐行來,任憑怎樣也不能說看不見,這騎驢人顯見是居心來撞人了。
那神拳計筱川倒是看出司馬壽昌是成心跟這騎驢人為難,可是自己久歷江湖,深恐司馬壽昌吃了虧,颼的一個箭步躥過來,伸手要拉司馬壽昌,哪知自己已稍慢了一步,那騎驢人在驢背上昂然催驢猛然往司馬壽昌身上撞來。
司馬壽昌喝聲道:“來得好!”
往右一擰身,左腳往上一提,金雞獨立式,左手照著嚼環,右手照著驢背上那身形瘦小的人就抓。
這種雙管齊下,任憑驢上人能夠閃避,這頭驢反正逃不開了,哪知事出意外,驢上人猛的“咦”了一聲,就見他一提嚼環,口中卻嚷著:“別跟我們大黑開玩笑!”
這頭驢前半身被提,黑驢如同人立似的,被提著往右首一放。
這種情形,十分滑稽,司馬壽昌雖是雙掌撲空,反倒幾乎笑了出來。
這時伍宗義等疑心這人或許是幫匪,想把他先擒住,一聲招呼,各亮兵刃,齊往上撞。
小俠祝龍驤本和鏢客鄧謙在最後並肩而行,談著一件江湖仇殺的事,故此前面事起倉猝,只聽見喝叱騎驢人,兩人再細看前面出聲喝罵的是誰,以及驢上是何許人也。
這時那騎驢人已經把胯下驢提得人立著一轉,驢上人像粘在驢背一樣,可是這人一仰頭,小俠祝龍驤驚叫道:“別動手,自己人!”
一邊攔阻眾人,自己趕緊飛身躥到頭裡。
騎驢的瘦老頭這時把驢馱轉頭來,尖銳的嗓音說道:“好厲害的傢伙們,看我人單勢孤,要趁火打劫,小子們招呼吧!還不定誰劫誰了!”
這時小俠祝龍驤又一縱身到了這頭黑驢前,往山道上一跪道:“師祖,徒孫祝龍驤給您磕頭了!這些師叔師伯們全沒見過師祖的金面,才有這種誤會,還望師祖多擔待。”
眾人一聽小俠祝龍驤這種稱呼,才知這位定是燕趙雙俠的大爺追雲手藍璧,這一班人多半是淮陽派的門下,可是趕巧了全沒見過。
這一來一個個忙的把兵刃掩起,向前給這位老前輩行禮。
內中唯獨江南鏢客伍宗義、司馬壽昌倒覺著臉上訕訕的。
這時追雲手藍璧,在驢背上說了聲:“哥幾個不打了吧?”
隨著一按鐵過樑,翻下驢背,小俠祝龍驤忙給伍宗義、司馬壽昌一一引見。
這位追雲手藍璧抬頭看了看這兩位鏢頭,遂手捻著唇上稀疏的鬍子,向二鏢客道:“我久仰大名,二位鏢頭這次走這票鏢,名利兼收,更能大義來助我淮陽派保全門戶之羞,令人可敬。”
大家誰也沒想到這位追雲大俠會說出這種予人難堪的話來,伍宗義和司馬壽昌覺得臉上轟的形如火燒,好生慚愧。
鏢頭伍宗義懾於燕趙雙俠的威名,自己只有低頭忍受,司馬壽昌終是少年氣盛,雖是連遭挫敗,依然是滅不了那一派的英風銳氣,從鼻孔中哼出一聲道:“老俠客,說哪裡話來,我弟兄這次折在江南道上。幾乎全毀在敵人手內;若不虧二俠兩番救助,我們哪還來得到浙南?我們弟兄實是不度德不量力,自顧不暇,竟忝顏來助人找場,這真是笑話了!”
追雲手藍璧哈哈一笑道:“司馬鏢頭,不要誤會!我只知道你們弟兄應了一票鉅額的暗鏢,我二弟因為綴著一個武林舊友,奔了獨松關;我卻從昌化,渡分水港,走桐江,穿金華山過來的,哪知道你們竟合到一處遇上事,這一來倒顯著我老頭子口太刻薄了。我是在東平壩已見著你們,你們來的正好。清風堡綠竹塘雖已下來二十餘位,只是這十二連環塢實是勁敵,武維揚實非易與者,老巢十分隱密,現在需要多人。你們弟兄仗義幫忙,我就是性情乖僻,也不肯給你弟兄難堪呢!司馬鏢頭不要介意吧!”
小俠祝龍驤一聽,師祖倒不是成心戲弄,事出無心,恐怕話說多了,反倒易生誤會,忙用話攔著道:“師祖,此來可見到王師伯了麼?”
司馬壽昌本來還要描兩句,忽的被小俠祝龍驤用話這一攔,立刻把話岔開,插不下嘴。
追雲手藍璧遂點頭道:“掌門人已率甘忠甘孝趕奔伏獅嶺鐵佛寺,略得線索。這班幫匪深悉這次我淮陽派,舉全力來對付他們,所以也以全力來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