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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中州劍客鍾老前輩回來過一次,在路上遇見武林舊友,略得鳳尾幫一點線索。大約那十二連環塢距離這東平壩尚有幾十裡的路程,這座總舵多半設在雁蕩山下,地方非常隱密。鍾老師回來,為是給留下資訊,凡是踩跡不出頭緒的,倘或回得店來,可以叫他們趕奔雁蕩,眾武師到雁蕩集合,以免在這東平壩白白耽誤正事。”
當時小俠祝龍驤,雙刀金和一聽祝民瞻這番話,立刻點頭答應道:“好吧!既然這樣,我們也無須到這裡來了。人數過多,又全有馬匹,過於扎眼,我們也都趕奔雁蕩了。”
說完話,立即與祝小俠告辭。
小俠祝龍驤、雙刀金和回到三義店,向眾位武師及江南鏢客伍宗義、司馬壽昌等一商量,大家願意立刻起身,趕奔雁蕩山,與淮上清風堡主鷹爪王會合一處。
伍宗義更是因為這一行人,除了淮陽派門下的本著門規,為本派爭榮辱,是分所應為,可是自己這次來是本江湖道的義氣拔刀相助,更恐走了人家後頭。
十二連環塢踐約赴會,沒有準時日,這次雖連總舵還沒搜尋著,可是隻要一踩準了十二連環塢安窯所在,以鷹爪王的為人必然一往直前,絕不會等待一干武師們的援助到齊才肯動手。
倘若堡主把這場事辦了,自己枉具熱腸,落個徒勞往返,那一來臉上太覺無光了。
故此大家願意多吃些辛苦,趕奔雁蕩。
跟店家說定,留一間客房存放行李物件,把牲口全存在店裡,教店夥好好飲喂,回來時多賞酒資。
店夥欣然應諾。
這一班武師鏢客離開三義店,來到江邊,僱了一隻快艇,趕奔雁蕩山。
風順流疾,趕到日沒時,已到雁蕩山腳下。
眼船家議定,叫這隻船泊在江邊上,我們到上面訪個朋友,若是找著,夜間就宿在山內,倘若找不著,那隻可仍回船上。
船家因為這班人手頭大方,聽說還要他的船回東平壩,立刻滿口承應,願在這裡等侯。
這一把船準備好,有了落腳之處,眾位武師吩咐完船家,齊奔五龍坪走來。
這一班武師鏢客,對於這雁蕩山全是路徑生疏,全沒到過這裡,更兼天色已晚,路上行人漸稀。
到了五龍坪,兩處茶棚全收拾歸去,向那山上下來的路人打聽分水關,竟全不知有這麼個所在。
這邊山一帶,倒是盡多山居的農民獵戶。
太極柳逢春和伍宗義一看到了這時,眼看著天已昏黑,勢必須向農家去探聽路徑,這麼一夥人教人看著扎眼,還是把這一班人分作三撥,四位武師作一路,教人看著就不扎眼了。
趕到一過五龍坪,天已昏黑的難辨路徑,伍宗義向蔣武師道:“我看這情形大約不找個地方借宿是不行了,這黑夜之間,怎好打聽路徑?”
蔣武師道:“我們這麼多人怎好向人家借宿?我看這一帶風景極佳,雁蕩山又是座名山勝境,盡有古剎叢林,我們還是找一座較大的叢林借宿一宵,我們不怕多佈施些香資也就行了。”
伍宗義等全點頭稱是。
轉過五龍坪,往上走了一箭地多,只見一帶一行行的杉松夾道,山花野草在暗影中愈顯得格外的幽雅宜人。
轉過一道山坡,只見眼前是一段平坦的山道,緊依著一道高嶺。
往前走著,司馬壽昌忽然用手斜往東南一指道:“你們看那邊嶺上大約是一座廟宇?”
眾人順司馬壽昌手指處一看,果然在相隔一箭地外,聳起的一道山嶺上面,隱約的是一座很大的廟宇,藉著星月之光已看出是一座很長的紅牆。
眾人遂全往這道高嶺走來,正往前走著,忽聽得“嘩啦嘩啦”,沓沓的一片蹄聲夾著串鈴響成一片,從遠遠如飛馳來一頭小驢,驢背上馱著一個身形矮小形如兒童的人,催驢如飛馳至。
這段道路本極狹小,這頭驢走的又極快,直衝進來,堪堪到了近前,驢背上人發話道:“喂!行路的哥兒們,掌住眼力,趁早閃道,碰掉了一根驢毛,你們可走不了!”
太極柳逢春一聽驢上人說話的聲音,才知他並不是兒童,實是年歲很大的人。
這種無情無理打招呼,過嫌輕蔑侮辱,頭一個是司馬壽昌不吃這個,他本是在邊上走著,這時一個箭步躥過來,當中一站,厲聲斷喝道:“深夜騎驢走這種山道,還要喝五吆六!你忘了帶頂馬給你開道了,下來吧相好的!”
司馬壽昌話沒落聲,來騎已衝到,他是毫沒理會。
司馬壽昌也是藝高人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