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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頭上剛說到這,只聽一個水手道,“祁舵主,您看,蘆葦那邊,或許不是他倆的船吧?您看,哥兩個許是撈魚啦!那不是在船頭上直掙麼?呵!哥倆真賣力氣。”
鷹爪王暗中聽得這艙中出來的幫匪是巡江盤查祁舵主,這一來兩個醉鬼還得再受一頓窩囊氣。
自己暗中見那水手已經發現兩醉鬼的移船所在,自己索性看他個起落。
這時見那船頭祁舵主從懷中掏出一物,就唇邊嗚嗚一吹,鷹爪王聽出是蘆笛。
這種蘆笛是滇邊苗疆所產的野蘆所制,跟內地的蘆子截然不同,聲音發出來特別的淒涼悲壯,不想鳳尾幫中,竟拿這蘆笛作為號令。
這種蘆笛作號令一定得用很多了,這種蘆笛既得苗疆上的人做,還得會使用,不然聲音吹出來,只有尖銳刺耳,沒有洪亮悲壯,並且聲音也不能及遠。
這鳳尾幫既能用它作號令,這種蘆笛一定使用的極得法。
可見他這鳳尾幫中網羅的三山五嶽的英雄、四野八方的豪傑,人才濟濟,未可輕視了。
這時這祁舵主的蘆笛一響,那蘆葦遮擋的匪船,竟跟著嗚嗚的連線了兩聲。
稍沉了一刻,一陣水花激動的聲音,那隻小船,從蘆葦中穿過來。
船頭剛從蘆葦露出來,船頭站著這個醉鬼竟作驚詫的聲音“咦”了聲道:“祁舵主到了!”
見他在船頭上一低頭,左臂往下一沉,右臂一橫,以幫禮參見過。
在他行禮的當兒,前梢搖櫓的也趕過來,到船頭上照樣以幫禮參見祁舵主。
這位巡江舵主冷然發話道:“你們弟兄倒是十分辛苦了!咱們不管別處,只說咱巡江—十二舵,要全能象你們弟兄這麼勤勉巡查,報效幫主,鳳尾幫哪會不萬世永昌?你們船離開下卡子的地方,可是發現甚麼可疑的事麼?”
兩醉鬼被祁舵主這一逼追問,對於方才的事,不說只怕掩飾不下去了,只得說道:“舵主您來的正好,我們今夜遇見點稀奇的事,真莫名其妙是怎麼原故?我們奉令在這裡下卡子把守這東山嶺絕壁懸崖,也就在半個時辰頭裡,我們弟兄才要看完這一帶沒有絲毫動靜,我們遂到船裡倒替著歇著。哪知還沒坐穩,就聽砰然一聲,左邊葦蘆那邊似有極重的東西落在水內。我們出艙看了半晌,哪有甚麼跡象。方要把船盪開,一起錨,這才知道,敢情船上鐵錨,不知甚麼時候被人盜走,這不是怪事麼?並且這鐵錨上還掛著一條很長的鐵鏈子,連鐵鏈子被弄走的,我們又沒睡著,哪會一些聽不見?找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那巨聲就是這鐵鏈落水的聲音。我們把船蕩過去一看,只見鐵錨已沒入水中,鐵鏈的鏈端掛在蘆葦淤沙上。我們往外起這隻鐵錨,不知怎的,竟牢牢紮在了水底。費了好大的事,才從水底拖上來,把我們兩人一齊累一身臭汗。舵主,我們素日最討厭人家疑神疑鬼,只是今晚的事太以邪門,任憑雀鳥飛過也得有個影子。這種絕無出入道路的地方,一邊是懸崖飛壁,一邊是沒有船走不了。這種地方,就是有多好的武功,也不容易出入。再說雁蕩上也有咱的暗樁,誰那麼膽大,敢來試這種出入九死一生之地?我想這實在有點說處。祁舵主,您看我們哥倆真夠晦氣的,甚麼事全叫我們遇上。”
那巡江祁舵主冷笑說道:“哦!有這種事,這倒是新鮮事,鐵錨居然自己會飛,這裡真有說處。我疑心你們哥倆個,喝酒喝的,下酒的酒菜不夠,自己撈魚去哩!你們全是老弟兄了,誰也別叫誰為難,這兩天事情可緊,不比平常日子。內三堂、外三堂可全下來香主們了,象你們這種話跟我說,別管事實是怎樣的,我全信。要是跟別人說,就怕說不下去了,你說是不是?”
那啞嗓的酒鬼氣唬唬說道:“祁舵主,您這可有點冤屈好人,我們無故的編這種謊話有甚麼用?”
那祁舵主擺手道:“這見神見鬼,豈是我們身在江湖中的人隨意說的?這件事儘可不提,現在難道你們不知我們鳳尾幫已經和淮上清風堡綠竹塘掌門人鷹爪王較量上麼?人家已傳俠義柬,集合本派同門,率眾到浙南,要與我們一決雌雄。這次與我們鳳尾幫要分生死存亡,所以幫主已派過好幾撥能人四路迎敵,聽說哪路也沒得多大便宜來。現在人家已到了眼前,昨夜連東山的主樁全讓人家挑了。西川雙煞是多大的名望,大約也折在人家手內。你們想想,說不定這裡就許也被人蹦進來,所以我說你們的事不必再提。倘若真個有了甚麼意外差遲,是你擔的起?是我擔的起?你們只要別儘自貪杯,不論有甚麼風火,自有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