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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從西峰進山,勞駕,請您指示指示吧!”
這賣酒的沒等夏侯英說,鼓掌狂笑道:“客人,你被你這朋友騙了,你不要信他。這雁蕩山不錯是本省有名的大山,上面景緻好,出產也豐,只是客人你說的這西峰的情形太不象話了。進山數十里,就屬西面險峻。並且還告訴客人你,這西山一帶接連著數里寬的江面,越是沿著山根下,盡是一片片的江葦密佈的港岔,漫說是陸行的客人到不了山根下,就是船隻也到不了山根下,客人你就知道那一帶的情形了。那分水關是有名的險地,凡是這一帶航船沒有不知道的,全是遠遠躲著走……”
賣酒人才說到這,又有一個短衣漢子,亦足散著褲筒,穿著一雙草鞋,是中年模樣,在案子前邊落坐。
賣酒人竟把話咽回去,不再提這雁蕩西峰一帶的話,忙著給這漢子滿了一碗米酒。
夏侯英聽得這賣酒的透出了分水關的所在,大半在西峰一帶,這一來可以省了許多麻煩,只要踩明瞭分水關所在,鳳尾幫安窯的十二連環塢也可以查出了。
此人既將分水關的座落說出了點眉目,似乎知道的十分詳細。
遂問道;“掌櫃的,這分水關想是就在西山腳一帶了?”
那賣酒的淡然說道:“客人,你是起早走,那一帶絕走不到。你只順著這趟道走,全是平坦的道路,何必再自找吃那崎嶇道路之苦呢?”
說到這,臉上的神色很是難看,帶著不願意搭理的態度。
夏侯英明白定是與這才來的水手有關,不敢提分水關三字。
自己空有地理圖之名,敢情差的多!
自己以為跑過十幾省,比別人經歷的地方多。
其實以中原之大,縱橫萬餘里,偏僻之地,莫說是認的,連地名全叫不上來,往後趁早把這個綽號去掉,倒可以少栽些跟頭。
低頭思索之間,忽的瞥見女屠戶陸七娘從迎春坊出來,站石臺階上向那溜驢的何小辮一點手,何小辮把驢給牽到面前。
陸七娘似乎掏錢給了何小辮,隨即牽著那匹小花驢往前走了幾步,回頭看了看似乎找尋甚麼,跟著飛身上驢,向鳳凰屯內走去。
夏侯英心想:“我放你出去二里地,要叫你逃出我的手去,我就枉是男兒漢了。”
自己也趕緊付了茶錢,離開酒棚。
怕酒棚裡看著動疑,從容的走上老遠的,腳下才加緊,急進了鳳凰屯。
見這鎮甸上也很繁盛,做賣做貸的,也全在這趟街上。
夏侯英無心看這街上繁盛的景象,經過了兩家店屋門首,全有店夥站在店口兜攪生意。
夏侯英行經第二家店房門口,就見一個店夥迎著往店裡讓,滿臉堆歡的說:“客人還是在鳳凰屯落店,不是我們硬招買賣。客人若是遊山,現在去了,到了山裡,已是日沒,那裡沒有歇宿的地方,還是得回我們這裡。您就說不是遊山,往下站趕,更不相宜了。這鳳凰屯往下一站邊家鎮,還有五、六十里,您又是走山道,哪能連夜趕這種路呢?”
夏侯英見女屠戶的蹤跡已渺,心中一動,我別太大意了,遂向這兜攪生意的店夥道:“你說的話很對,我是正想在這兒落店,只是我並不是一個人,還有一個堂客哩!夥計,你看見騎一頭花驢的堂客了沒有?我有事略一耽擱,她頭裡下來,定規是在這裡落店。”
店夥忙答道:“不錯,有這麼位堂客,也就是剛從這裡過去不大工夫,這會兒大約也許沒出這趟街吧!”
夏侯英道:“這就是了,原定規的是到鳳凰屯這兒看望個朋友,再到雁蕩山遊逛兩天,好啦!我們回頭住你這兒。”
說完,不再等夥計答話,緊走下來。
雖是不能疾馳飛跑,這種慢中快的步眼,也較平常人快得多,工夫不大已出了鳳凰屯。
屯外是很空曠的田野,見雖也有幾處小村落,來點綴著這荒涼的野地,但是每個小村子全不過二、三十戶人家。
有的竟是傍著農田,一兩戶鄉農,編茅為屋,舉家來看守廣闊的良田。
夏侯英一出鳳凰屯,就把身形隱蔽,打定了主意,這次無論如何,先不叫這女賊看見自己的形跡,所以未曾追到敵人,先尋自己潛蹤匿跡之地,藉著叢林茂草,隱蔽著身形。
縱目望去,只見在一箭地外,那女屠戶陸七娘正在低頭察看驢肚帶。
夏侯英知道定是肚帶崩斷,這就不怕她再走脫了。
自己隱身靜待,女居戶陸七娘摸索了一會,氣恨恨往鳳凰屯這邊看了一眼,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