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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這裡叫甚麼名字?這離著那雁蕩山五龍坪有多少裡?這裡有店麼?”
這個溜驢的孩子把夏侯英看了看,答道:“我們這裡叫鳳凰屯,這裡要到五龍坪可繞著遠了。這裡這股子道,不是奔五龍坪的,是奔北嶺的,離著不過六里多地吧!還是按著江灣子算,要是走直線,也不過四、五里地吧!”
夏侯英一面聽著話,信手撫摸著這頭小花驢,向這溜驢的孩子又問道:“這頭驢真夠樣兒,腳程一定慢不了吧!我看一天準能跑三、二百里吧T”這個孩子道:“我不知道,這頭驢不是我的,我哪知道它能走多快?客人你要住店我領你去,準保店家不欺負你,不和你多要錢。”
夏侯英道:“我現在不想住店,我是想到雁蕩山找人,回來再在這兒落店。兄弟你知道要是奔分水關從哪裡走著近呢?”
這溜驢的孩子道:“哦,客人你不在我們這鳳凰屯住店,你到山裡找人。這分水關麼?不錯,有這麼個地方。”
夏侯英一聽他知道,十分高興,忙問道:“這分水關在哪裡?”
溜驢的孩子道:“不知道。”
夏侯英怫然道:“你既說有這麼個地方,怎麼又不知道!這真是笑話了!”
這溜驢的孩子道:“我是隻聽說有這麼個地名,沒去過,怎麼會知道在哪兒呢?客人你別見怪,你可以再向別人打聽啊!”
夏侯英忙陪著笑臉說道:“兄弟你別怪罪我,實因我找人找不著急的,這個分水關一定是山坳裡的小地方。兄弟你這匹驢是給誰放的?”
這溜驢的孩子道:“我是專在這鳳凰屯給來往的客人們看著牲口的,照顧車輛,扛個行李。客人們喜歡了,多賞我幾文,沒有零錢,我白給他忙合了也絕不訛人。所以這鳳凰屯一帶,提起何小辮來,車船店腳沒有不認識我的。我從來沒辦錯過事,所以多貴的行李,多好的牲口,也敢交給我。這頭驢是一位堂客的,人家在迎春坊酒館打尖,叫我給溜驢。只這一個主兒,就有一吊錢的賺頭。”
夏侯英點頭道:“別看你年歲不大,居然這麼口齒伶俐,我打攪你這麼半晌,這有二百錢,送給你吧!”
這放驢的見夏侯英問了幾句話,就送給自己二百錢,喜歡得眉開眼笑,接過錢去,謝了又謝,忙向夏侯英道:“客人,你這可多費心了,你到那邊酒棚喝碗米酒。那座竹棚,是我叔叔的,我請客人你喝兩碗,歇歇腿吧!”
夏侯英暗暗的用鋒利的小刀子把小花驢的肚帶割斷,估量著,只要上了驢,走不了一里,就得斷。
並且給割的只要一掙斷了,準成兩截,絕不能將就著再用。
夏侯英這才含笑道;“兄弟你不用客氣了,我倒是想到酒棚裡吃茶,你不用管了,好好給人家溜驢。這頭驢很值錢,你給人家弄跑了,你可賠不起人家的,你去吧!”
夏侯英把小孩子打發走了,自己走向鳳凰屯的鎮甸口,向那三座酒棚裡張望,見靠鎮甸口迤東一座酒棚離著鎮口稍遠,又有布帳子垂下來,足可以隱蔽著自己的身形。
在那裡等這女屠戶陸七娘,她進鎮甸不進鎮甸,自己足以監視著她。
夏侯英走進這座酒棚前,這種酒棚也可以說是茶棚,因為是茶酒兩賣,在擦抹乾乾淨淨的桌上擺著一排酒碗,裡面是一色的米酒。
圍著案子是幾條長凳,在案子那邊擺著十幾只茶壺,案子旁邊擺著一隻爐子,上面燉著一柄長嘴的紫銅壺,裡面的水沸的熱氣騰騰。
夏侯英來到這茶棚前,向長凳上坐下。
這酒棚賣酒的,忙問:“客人是吃茶吃酒?”
夏侯英叫泡了一盞碗茶,自己一邊吃著茶,一邊向賣茶的搭訕著。
這次已學乖了,知道打聽這分水關,絕難得到實言相告,遂從閒話中向這賣茶的試著探問。
這時酒棚裡又僅是夏侯英一人,夏侯英遂藉著進雁蕩山的道路,四面是否全有進山的山口?
那賣酒的卻只把五龍坪和東北道說了。
再提西面上,賣酒的就把話岔開。
夏侯英故意問道:“聽說西峰一帶景緻好極了,只那夕陽反照,楓樹嶺映成數里紅雲,遊山的趕到太陽落時,看那奇景才好呢!我聽朋友這麼告訴我,我恨不得一天就趕到了,好開開眼。並且我那朋友,還說雁蕩山山勢很是險峻,後山野獸也多,唯有西峰一帶最好,山道平坦,峰巒重疊,全有磴道,直到山下,全是平坦的農田。我這次來找這朋友,在這裡待長了,一定能多見些市面了。掌櫃的是這本地人,知道的一定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