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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刑堂舵主胡燦,在先也吃了大虧。
兩人此時全是驚弓之鳥,即知勁敵當前,哪還敢再和來人招呼,只低低說了聲:“風緊,扯活吧!”
兩人早安著一樣的心,乘機撮唇連響了兩聲呼哨,想撤身時分開敵勢,叫敵人顧此失彼。
鬼臉子李玄通往左一縱身,刑堂舵主胡燦見李玄通往左逃,自己只好往右飛身縱起。
只是兩人算計雖好,無奈敵人偏偏也正是兩位同時趕到,一位是魯南老鏢師侯泰,一位是鏢客鄧謙。
這兩位全是久經大敵的武師,此時既已綴上了這兩個匪徒,焉肯容容易易再叫他逃出掌握去。
魯南老鏢師侯泰和鏢客鄧謙,兩下里分頭追趕這兩個幫匪。
李玄通連響了兩聲呼哨,不見同黨應聲。
本想著連把所有撲上來的,只要能撤回四五名來,就可以放手用最後的手段。
只是相距飛鷲船隊只隔著三四隻船的遠近,竟自沒有一個同道接聲,這真是怪事!
當時這兩位鏢頭把兩名江湖積盜這一圈套住了,這位刑堂舵主胡燦見這兩位淮陽派的鏢師阻住了退路,怒喝聲:“鼠輩,你欺我們太甚,你家舵主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你也不知道鳳尾幫的朋友們的厲害!”
說話間,掌中這口避水電光刀運用開,霍霍生風,刀鋒勁疾,上下翻飛。
俗語說:一人拼命,萬夫莫當!
刑堂舵主胡燦在船面上施展開抹眉刀法:崩、扎、窩、挑、刪、劈、剁。
這趟刀法,實有真實的功夫,若不是鄧鏢頭武功造詣有獨到之處,再不容易應付下來。
這兩下里也正是旗鼓相當,那李玄通和老鏢師侯泰兩下里才過了三招,李玄通身形輕靈迅捷,武功雖不怎麼佔優勢,可是實比這位老鏢頭巧快的多。
侯老鏢頭見匪徒過形狡猾,遂把掌中的刀往外一展,用了手“春雲乍展”,竟自往旁一縱身,飛縱上左側一隻飛鷲船面上,用“斜月照三星”的手法,施展連環鏢的絕技。
可不是隻照顧鬼臉子李玄通:第一隻鏢奔鬼臉子李玄通的胸膛,第二隻鏢奔了那刑堂舵主胡燦的背脊,第三隻鏢卻趁鬼臉子李玄通往右一甩肩頭,避過頭一鏢,已看見第二隻鏢奔胡舵主時發出。
李玄通正想趁機退走,身形未免略慢,嗖的一點寒星出其不意的又到了。
那鏢正奔丹田打到,無論怎樣快,卻已是來不及了。
還仗著他久經大敵,雖在危機一發,方寸不亂,只有避重就輕,死中求活。
努力一擰身,咻的這隻鋒銳犀利的鏢穿著左胯中衣穿過去,把胯上穿了二分深的一道血槽。
鬼臉子李玄通“吭”了一聲,身形一晃,咬牙挺住,右腳一跺船板,切齒罵道:“好小子,你舵主爺栽給你,咱們後會吧!”
身形隨著慌不擇路的飛縱上一隻小船,倏起倏落,連著越過了三隻小船,倒算脫身逃出老鏢頭侯泰的手中。
那刑堂舵主胡燦雖沒被侯老鏢頭的鏢傷著,只為這一躲鏢,卻被鄧鏢頭的刀尖子把青絹包頭挑了一道口子,連裡面的髮辮全給挑了,胡燦拼命躥入水中逃去。
鬼臉子李玄通這次只揀那傍著大船的小船落腳,左腿上疼痛異,常覺出溼淋淋的出血不少,所以寧冒危險不敢往水裡竄。
急切問躍上一隻中型的快船,腳點後梢的尾舵,見後面幸而沒有追來的。
見著腳的這條船黑沉沉的,不見一點光亮,後艙門緊閉著,象是一隻空船。
自己疼的也真難忍,想在這裡略歇息片刻,借勢把帶來的金瘡散敷在傷口上,免得流血不止。
伸手往鹿皮囊中把金瘡散取出來,一看傷處已經把一條褲腿全被血浸溼了。
這時匆促間不暇仔細裹傷,只把藥瓶子塞子拔開,才待往鏢傷處敷藥,突然從並排著一隻小船艙頂子上,飛縱下一人來。
鬼臉子李玄通驚弓之鳥,兵刃又放在腳下,手裡又拿著藥瓶子,慌張的左手抓起刀來退避時,來人已撲到面前,人往下一落,跟著招呼:“敢是李舵主麼?”
鬼臉子李玄通一聽說話的聲音耳熟,心裡一鬆,忙還問:“可是石舵主?”
來人已到面前,正是斷眉石老麼。
斷眉石老麼這次自知已成敵人眾矢之的,仗著鳳尾幫黨羽眾多,幫匪遍佈大江南北,又有鳳尾幫成名的匪首,排程應敵,把西嶽派弟子華雲峰擄劫到浙南。
要論鳳尾幫的勢力亦頗足驚人,可是淮陽派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