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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的文化水平也就這程度,他不該有過高的要求。
“他都做什麼了?”顧興好奇地問。
瑞禾直搖頭,“慧王殿下素來清高,自然不屑玩弄朝政,京城裡反正是沒什麼動靜,不過太子殿下說,他私底下養了不少人,還跟關外某些部落有聯絡。當然,這些都沒有證據,慧王行事可是謹慎得很。”
顧興聞言臉色頓變,怒道:“這殺千刀的混賬東西,竟然跟關外勾結,他這是要叛國嗎?”他前些年一直在邊疆打仗,深知異族的殘暴,但心中最恨的卻是那些裡通內外,通敵叛國的奸細,而今陡然聽說慧王竟然與關外有往來,顧興自然是勃然大怒。
瑞禾生怕他一怒之下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連忙勸道:“顧叔您千萬別動氣,太子殿下特特地叮囑過,這原本只是他的猜想,作不得準,興許只是個誤會呢。對了,您是軍人,對軍中之事要熟悉得多,不知這軍中是否有慧王的人滲入其中?”
“沒——”顧興張口便回道,可話還沒說完又閉住了嘴,皺眉思考了半晌,才鄭重地回道:“這個我也說不準。老實說,慧王一直老老實實的,名聲又好,大家誰也沒有防備過他,心思都在謝家身上。可現在經你一提,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去年年底京畿大營新提拔上來了兩個千總,其中一個似乎就是走的慧王的路子。不過他們官職低,我也沒放在心上。”
現在想來就值得懷疑了,慧王殿下不是一向喜歡詩詞歌賦,又愛調詞弄曲,平日裡結交的也多是清流,怎麼忽然往京畿大營裡塞人了。就算真的愛惜人才,以他的門路,也該是送進兵部這樣的衙門才是。
瑞禾見他一臉凝重,又勸道:“顧叔不必太擔心。我爹說了,慧王雖然野心勃勃,不過謹慎得過了頭,也就是私底下噁心噁心人,就算把太子殿下送到他面前,他也不敢動手,這種人成不了事,讓我們不必放在心上。反正今兒我們抓了這麼多人,回頭仔細審一審,不怕屎盆子扣不到嚴舉頭上。慧王不是不涉朝政麼,等到御史們挖出嚴舉是他的人,您就等著瞧吧。”
“能挖出來?”顧興眨著眼睛問。
“嚴舉的閨女就在王府裡呢,聽說連兒子都生了。”瑞禾笑道:“就算到時候慧王聲稱不知情,也難免被御史們定個牽連的罪名。清流們也愛名聲,就算到時候站出來幫慧王說話,只怕心裡頭也會生出芥蒂。這名聲就是一把雙刃劍,用得好了自然是名利雙至,若是一著不慎,那可是要受其反噬的。”
顧興大笑,“說得對,老子在京城名聲就不好,大家都說我是個滿肚子草包的夯貨,可又怎麼樣,老子想罵人就罵人,想打人就打人,誰也不敢招惹老子。”
不僅僅是顧興,應該說整個武英侯府的名聲都是如此,除了太子詹事顧文是個讀書人外,整個顧家都是出了名的不好惹,那名聲簡直比辛太傅還要臭。辛太傅雖然也罵人,甚至偶爾發起火來還會在朝堂上追著打人,可人家到底是個文官,而且年歲也不小了,首先體力就跟不上,哪像顧府一家子,就連年過七十的武英侯也照樣精神奕奕、虎虎生威,真要捱上他三拳兩腳,命都要去掉一半……
瑞禾在顧興跟前給慧王上完眼藥,這才心滿意足地回去向辛一來報告。正巧徐庚也在,聽他說到顧興的反應,徐庚忍俊不禁地笑起來,“顧將軍的性子真是一如既往地急躁。不過這樣也好,天津交到他手裡我也放心。”
辛一來點頭,“如此我們也該回京了。”他們一走就是一個來月,別的不說,想孩子了是真的。
說了要回京,最後拖拖拉拉還是推遲了三天,趙員外郎依舊留在天津,代表工部處理各種政務。經過徐庚和辛一來這一個多月的軟硬兼施,天津官場已經老實了許多,自從那天鬧事的人被顧興逮走後,嚴舉躲在知州府裡連門都不敢出,生怕自己被牽連進去。他可是聽說了顧興在京城的跋扈名聲,別說他這麼個小小的知州,就算慧王親至,那位顧家霸王恐怕也敢下他的面子。
最大的反對頭目已經偃旗息鼓,其他人便是心裡再怎麼不服氣也不敢作對了,碼頭上頓時熱鬧起來,趙員外郎驚喜地發現他一天之內竟然招到了兩百多個工人,再這麼下去,根本就不用軍人紆尊降貴地來幹這些粗活兒了。
不過,顧興顯然不這麼想,顧霸王領著一群“丘八”直接找到趙員外郎來鬧事了。
30|第三十章
“有求於我的時候我就是小祖宗,等用完了就扔到一邊,你行啊趙行素。當初辛侍郎說得多好聽啊,求著我們過來幫忙,順便指條賺錢的路子,眼下你一招到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