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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將軍真要以勢壓人也不至於來找你呀。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他指了指門口的匾額,得意得尾巴都要翹起來了,“擅闖軍營重地,一個不好那就是造反的罪名,別說打死他一個,就算本將軍把天津城圍起來抓人,嚴知州您恐怕也沒處告狀。不過,本將軍一向不愛麻煩,反正眼下也抓了幾十號人了,不怕揪不出那幕後黑手。要是老子知道他是誰,呵呵……”
嚴舉這才看到那塊豎著的匾額,臉色大變,喃喃道:“這……這是什麼……”
這是要壞事!
29|第二十九章
嚴舉心中起了滔天巨浪,為什麼沒有人告訴他水泥廠掛了這麼張匾額?這鬼玩意兒到底什麼時候掛上去的?
他腦子裡瞬間亂成一團麻,傻愣了半天竟是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顧興故作好心,實則嘲諷地問:“嚴知州這是怎麼了?忽然啞巴了?可別是犯了什麼病吧,得趕緊去找大夫,千萬別諱疾忌醫。不過天津這地方本將軍不熟,就不能給你推薦了……”
嚴舉還傻乎乎的沒反應,他的心腹好歹反應快,趕緊上前悄悄推了他一把,低聲勸道:“知州大人,既然此處由顧將軍管轄,我們就不要在此添亂,趕緊回去吧。”總不能再傻愣在這裡,就算他們沒做什麼也能被人找出點馬腳來,更何況,今兒這事本來就和他們脫不了干係。
“對,對對。”嚴舉總算驚醒了,抹了把額頭,轉身就走。其餘的官員和隨從也趕緊跟上,唯有方才說話的那個心腹訕訕地朝顧興和瑞禾笑笑,拱手致歉道:“我家大人受奸人矇蔽,行事多有不當,得罪之處還請顧將軍和諸位大人見諒。”
顧興一臉玩味地看著他,問:“這位怎麼稱呼?”
“在下姓劉,劉孟,是知州大人的客卿。”劉孟滿面笑容地回道,心中微微有些意動,只因眾目睽睽,故並未與顧興再多寒暄,點點頭,跟著大部隊離開。
見他們走遠,瑞禾這才上前向顧興致謝。
顧興不耐煩地直搖頭,“你小子別跟我來這些虛頭巴腦的,既然陛下把我調到了天津,此地便歸屬我管轄,有人敢在老子的地盤鬧事,那就是跟老子過不去。老子倒要看看那藏頭露尾的傢伙到底是誰?”他目光微閃,臉上露出微妙神色,嘴角勾出壞笑,“小瑞禾是不是知道點什麼啊?”
瑞禾爽朗地笑起來,“事無不能對人言,不過這裡卻不是說話的地方,顧叔請隨侄兒來。”
二人進了門,趙員外郎將他們引至內院書房後便知趣地告辭,臨走時還貼心地把房門關上。
“說吧,到底是誰?”顧興往太師椅上一躺,腆著肚子擺出一副懶散姿態,“可別說是嚴舉,我一看就知道那老小子是個膽小如鼠的軟腳蝦。”
瑞禾給他倒了杯茶,“這軟腳蝦可是在天津經營了近十年,據說整個天津城都在他的掌握中,就連我們建碼頭招不到人的事也是他給暗中搞的鬼。”
顧興有點明白了,“喲,這麼大膽,是上頭有人?不至於吧,上頭那位到底有多大的膽子敢跟太子對著幹。謝家這會兒風頭都還沒過去呢,應該不敢鬧才對啊。”老實說,謝尚書膽子跟他的野心不成正比,雖然一直蠢蠢欲動地想要把太子拉下水,可也就私底下悄悄使些見不光的小手段,顧家都看在眼裡,只是覺得上不得檯面,也沒當回事。水至清則無魚,有個謝家在京城裡搞風搞雨,朝堂上反而還齊心些。而且太子殿下要是太一帆風順了,以後登基了也不知人間疾苦,這樣不好。
“聽說是慧王殿下的人。”瑞禾端起茶杯呷了一小口,表情看起來很淡然。
顧興卻像聽到了什麼嚇死人的訊息霍地站了起來,“啊?你說什麼?你是說慧王?”
瑞禾笑笑,“顧叔怎麼這麼大反應,這京城裡的勳貴誰不舉薦幾個官員,這不是挺正常的。”
“你就誆我吧。”顧興忿忿地瞪了他一眼,“真要是沒什麼,你會是這副表情?”
瑞禾睜大眼睛露出無辜的臉,“我臉上怎麼了?”
顧興伸手在他臉上揪了一把,痛得瑞禾嗷嗷直叫,“小兔崽子,敢在老子面前裝傻,你還嫩了點。“
瑞禾捂著通紅的臉特別委屈,“我沒憑沒據的,哪兒能隨便編排慧王殿下。那位可是親王,太后嫡子!”他特意在嫡字上加重的聲音,顧興斜眼看他,愈發地懂了,“真是想不到那位還有這種心思,平日裡裝得跟個貞潔烈女似的,原來也是個心術不正的東西。哼哼哼……”
貞潔烈女……瑞禾的嘴角直抽搐,好歹沒笑出聲,好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