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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思濃臉上的表情更是不太高興,甚至露出了惆悵的樣子,顧思濃生氣的時候翹著嘴,惆悵的時候半垂著眼,將她那總是帶著亮的眼睛半遮在她七巧玲瓏心之下,她在陽光裡露出的那半張白皙的臉龐,這些都讓陸雲鶴如痴如醉。
顧思濃道:“我還是個豆蔻年華的女孩,你不要名聲,我還要名聲呢。”說著,眼裡好像含了淚一樣,扭身上了樓,陸雲鶴趕緊跟著追上去,卻被她一下關在了門外,任陸雲鶴在外面怎麼求也不開門。
最後,陸雲鶴掐著這封信跟她說:“濃濃,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我一定明媒正娶做我陸志傑的老婆。”
陸雲鶴這時候聽見門口傳來顧思濃的聲音:“志傑……”接著好像傳來了啜泣的聲音,讓陸雲鶴聽得感到一陣陣的心疼,甚至心理對陳嘉興也帶著一點抱怨,為什麼不把信寄到他的住處,而來打擾濃濃的平靜呢?
陸雲鶴合計,久誠兄把信寄到濃濃這裡,是不是有什麼含義呢?難道,他們知道了他跟濃濃的事情麼?他又站在顧思濃的門口指天指地的發了好多誓言,才讓屋裡的顧思濃漸漸的平靜下來,她最後跟他說了一句:“你走吧,我想靜一靜。”
陸雲鶴不捨,“我陪著你,你靠在門那邊,我靠在門這邊,好像我們靠在一起一樣。”
顧思濃沒說反對,陸雲鶴就這樣呆到顧衛民回來,又被顧衛民叫走去書房裡下了兩把象棋,顧衛民並沒有提陳嘉興這封信的事,只說了一句:“廣宏兄家的公子年紀雖輕,但是頗有擔當,我很喜歡。”
自己老師的兒子,陸雲鶴自然知道的,他聽得心裡一抽一抽的,他知道顧衛民的意思,顧思濃跟許公子年紀相當又門當戶對,可不是正好結為夫妻麼,可是陸雲鶴怎麼捨得讓顧思濃做別人的妻子呢!
陸雲鶴再一次向顧衛民保證,一定會娶顧思濃,顧衛民卻沒有接話,反而說:“我打算下個月初就回國了,段總統命我回去幫他為華夏第一份憲法的頒佈做準備,我想著我這老朽之軀尚能為華夏的前進做一份貢獻,自然是義不容辭的。”
陸雲鶴嘴裡順著顧衛民的話捧道:“憲法要頒佈這可是大事,在國內要說法律方面的學者,政宗兄(顧衛民字)絕對是泰山北斗。”他心裡卻焦急的想,濃濃馬上要回國了,他必須在她回國前將陳怡玢的事情處理好,不能再拖了!
陸雲鶴和顧衛民是好朋友,所以他還稱呼顧衛民為政宗兄,然而就是這樣,也沒有阻擋陸雲鶴和顧思濃成為一對甜蜜的愛侶。而陸雲鶴和顧思濃的戀情是發生在顧衛民眼皮底下的,顯然他也是知道的,顧衛民對這件事沒有阻攔,那他的態度基本已經可見了。
像顧衛民這樣,明知道陸雲鶴有老婆,並且連陳怡玢的兄長也都認識,但是也不阻攔自己女兒跟陸雲鶴談戀愛,陸雲鶴的才華他也很欣賞,所以也是一種樂見其成的態度,因為在他們看來,陳怡玢這樣一箇舊式的妻子實在不算是什麼事情,就算頗有一些家族勢力,但是一個老式的裹腳女人,實在是應該被時代所拋棄的一種封建的代表。
顧衛民卻道:“要說國內憲法第一人,應該是陳嘉國才是,你怎麼把他給忘了,他是你大舅兄呢。”
陸雲鶴道:“君儒兄(大哥字)雖然在法律上頗有建樹,但是他所學頗雜,難以專精一項,而且他更偏向儒學和玄學,對法律只是研究,卻沒有深刻的理解和學以致用。”陸雲鶴雖然話裡貶低了自己的大舅兄,但是他的評價還是很客觀的,事實上,作為重生過來的陳怡玢如果聽到他的這番話,還是會承認陸雲鶴雖然在家事上拎不清,但是他的才華確實還是擔得起他的盛名的,但是也不過就是擔得起而已。
陸雲鶴一本正經的這麼評價了陳嘉國,一點也不覺得貶低了自己大舅兄換取顧衛民歡心這件事他做的有多不地道,顧衛民也是被他捧開懷了,沒有再繼續提,又拉著他下了兩把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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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怡玢沒想到會這樣忽然見到陸雲鶴,一點準備都沒有。
她跟陸雲鶴大概四十多年沒見過了吧,陸雲鶴上輩子去世得早,人到中年,還沒享福,就死去了。
不過後來他們的兒子阿光越長越像他,到阿光成年的時候,幾乎跟年輕時候的陸雲鶴是一個模樣的。
只是此時陳怡玢在沒有心理準備的時候看到活生生的陸雲鶴,還真是心裡咣噹一下的感覺。
陸雲鶴穿著一條西裝褲,上身穿了一件白襯衫,仍舊梳著中分發型,用黃薇甜的話來說就是為了這個髮型用了二兩油,造成頭髮油膩膩的效果,不過那時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