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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真真叫朕失望了。”
賀蘭詞的臉上滿是被人屈辱,她沉默半響,才道:“陛下聲名遠播,威名遠揚,賀蘭詞早有耳聞,只是接連兩次所見,倒也讓我生出些百聞不如一見的感慨,陛下身為國君,卻無國君心胸,無帝王情懷,反倒與我一個落入陛下手中的俘虜這般計較,陛下這般言行,想必付大哥並不知道……”
魏西溏一笑,道:“朕是國君,更是女人。斤斤計較這本該就是女人特權。朕登基之前,太后叛逃,有個判臣名喚蕭策,偷襲朕的父王,最終置他於死地。朕要用他,又想殺他。你猜,他最後如何?”
賀蘭詞垂眸不去看她。
魏西溏笑道:“朕曾承諾於他,此生讓他壽終正寢。於是,時至今日,他依舊活著,日日哀嚎求生不得求死,人不人鬼不鬼,想死都死不成。朕說不殺他就不殺他,送他一個壽終正寢。此人,可是付錚親自命人伺候到今日的,你說他知不知道?”
賀蘭詞猛的抬眸看她,顫抖著嘴唇,卻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朕如此守諾,哪裡讓你說不是了?”魏西溏對著門口喊了聲:“來人!”
“陛下!”
“請七公主起駕去軍營,叫她待在此處,反倒是多花費我天禹的軍餉,還是與我天禹將士同感甘苦才能彰顯北貢天家公主的博大情懷。”說完,魏西溏轉身走了出去。
賀蘭詞待她離開之後,才咬著牙低語道:“什麼天禹女帝,根本就是個小雞肚腸的小人……卑鄙……”
那人出去轉了一圈,回來以後就有些不高興了,付錚趕緊過去:“池兒,怎麼了?”
她掉頭一直瞪著他,惡狠狠道:“我把賀蘭詞那女人殺了。”
付錚先是愣了下,畢竟賀蘭詞還有些用處,殺了多少有些可惜,只是看著她的臉,猜著怕是那賀蘭詞說了什麼惹怒陛下的話,便趕緊摟著她走到火盆邊上,小聲道:“殺便了殺了,怎還生這麼大的氣?是不是她說了什麼叫你生氣的話了?”
魏西溏伸手捏著付錚的臉,問:“我小雞肚腸嗎?”
付錚聰明的搖頭:“誰這樣說了?如此不長眼睛,我家陛下自然是我最為了解,別人說的都算不得數。”
魏西溏磨牙:“就是!”
付錚笑:“好了,不生氣。好好的出去,回來就氣鼓鼓的,叫人笑話了。”
魏西溏哼了一聲,然後道:“人家還口口聲聲喊付大哥呢!你告訴她你叫什麼了?為何她知道你叫什麼?算了,她都接近你了,如何不知道?不行,她待在大營我瞧著不順眼,明日回金州,朕帶著她一起去。”然後她挑了挑眉,對付錚得意一笑說:“朕還指著拿她去哄寧焱開心呢。北貢的七公主逃婚,朕捉了,白送給他,他還不高興死?”
付錚只得應道:“行,不過寧焱也不是傻子,也得小心些。”頓了下,又說:“我要是沒記錯,當年寧焱也來天禹求過婚吧?”
魏西溏瞅他:“他求婚,不過是試試的心態,比孩童過家家還荒唐,誰人信他?”
付錚又道:“那有人還把人家送的聘禮留下來了呢。”
魏西溏只得:“那送上門的錢財,讓他再帶回去才奇怪呢,再說,那時國庫虧空,窮的要死,能多要一點是一點嘛。”
付錚瞪眼,魏西溏只得道:“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朕如是有主的人,我的夫君是天下最威武雄壯最溫柔體貼的男子,不過只能待我一人好,不能對旁人那般好。”
“是是,我知道了。”付錚笑:“只待你一人好。”
魏西溏的回程便是在明日,兩人便抓緊時間膩在一起,不讓外人打擾這邊的清靜。
“明日回去的路上要小心些,如今你回去還帶著賀蘭詞,還要提防有人發覺讓她逃了,我們便失了一個重要籌碼。別跑著跑著嫌熱就脫了披風,小心著涼,入住驛站的時候記得叫人先檢視驛站環境……”他絮絮叨叨的說著,生怕她給忘了。
魏西溏的手摟在他的腰上,靠在他胸前,一句話都不說。
她都看到了,他身上有新傷,可到現在他都沒說那些傷是怎麼回事。
她問了護衛,還是護衛說他被人暗算,受了傷,可他一個字都沒說,之前她說他寫字敷衍,現在想想不是的,他受了傷,又不想讓她知道,才騙她說是拉弓誤傷。
魏西溏知道付錚是怕她擔心,所以才不說,可愈是這樣,她才愈愧疚。
越是這樣,她才越討厭賀蘭詞,找死呢,跟她搶男人。
抬頭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