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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想要找個藉口出門,都被人直接攔了回來,想要施展美人計也是不成的,因為門衛的守衛,每日都有不同的人來輪崗,就算她們吸引了一個人的注意力,那第二日又換了一批人。
賀蘭詞每日只能乖乖的坐在屋子裡,哪怕是出個院子,屋裡的婆子也會提醒外頭天寒地凍的,實在不適合看雪。
賀蘭詞猶如被困在籠中的野獸,寸步難行。實在是有心無力。
她懷念初見時的付錚。
溫柔,和藹,跟她講話的時候,臉上都是帶著笑的。
可如今,他什麼都沒有管她。
哪怕是知道她是個女子,他也沒有進來安慰一句,任由那天禹的女帝對她百般羞辱。
賀蘭詞不甘心的,特別是在她發現女帝是那樣陰狠毒辣之人之後,她便更不甘心。
那樣的女人,那樣沒有半分好心腸的女人,如何配的付錚那樣丰神俊朗心思善良的男子?
擁有那樣笑容的付錚,不該被女帝那樣的女人霸佔。
誰說付錚對她就是喜愛?或許是女帝強行霸佔了付錚呢?
畢竟她是女帝,付錚是臣子,賀蘭詞還是知道這世上人有諸多的身不由己的。
負責看管的婆子是個冷麵的,臉上一直看不到笑容,賀蘭詞多番示好,也沒讓能讓她的老臉掛上笑。
賀蘭詞想見付錚一面,付錚相比較那女帝,自然是更好說話的。
她像婆子示好,也不過就是為了讓那婆子能幫她傳句話罷了,可惜婆子迄今為止都沒有給過她半分表示。
天禹的軍營裡頭,付錚沒關心過什麼訊息,倒是不斷有人把訊息傳到魏西溏的耳裡。
她在這裡也待不了幾天,畢竟她也要考慮金州那邊的局勢,還是要趕在年前回去的。
只是如今一坐下,人便犯懶,這會聽到有人來報,說那賀蘭詞還想見付錚,倒是把她給氣壞了。
還見付錚?她算什麼東西,一個待嫁新娘一直唸叨著要見別人的夫君,這算怎麼回事?
魏西溏挽挽袖子,付錚她是見不到了,不過,她倒是可屈尊再見她一面。
“池兒,你要去哪?”付錚見她要出門,便抬頭問。
魏西溏伸手一指外頭,道:“我出去轉轉,很快就回來,你忙你的,不必跟著我。”
付錚點點頭:“別跑太遠,帶上無鳴。”
魏西溏對他一笑,“知道了。”然後便跑了出去。
付錚就覺得吧,陛下雖說登基多年,不過,畢竟年歲還小,多少還是有些貪玩的性子在,特別是在這外頭,受周邊氣氛影響,便更容易愛玩了。
想了想不放心,把副將招來:“在她身邊多佈防,不得讓任何可以人物靠近。”
“是將軍!”
魏西溏出了大營,便去找賀蘭詞。
賀蘭詞想見付錚,是覺得付錚好說話吧?還是覺得對她不一樣?
指著別人的男人對她好,賀蘭詞按的什麼心?
先去叫她消停了,以後慢慢收拾她。
“夫人到!”
賀蘭詞沒等到付錚,卻再次等來了魏西溏這個壞人。
她的臉上帶了些絕望,慢慢站起來,看向魏西溏,猶豫了一下,總算是識時務的俯身行禮:“賀蘭詞參見陛下。”
外頭的門已被關上,也沒人聽得到這邊的動靜。
魏西溏抬眼,把她細細打量了一遍,然後問:“公主在這裡可還住的習慣?”
賀蘭詞不由自主後退一步,小心應道:“有勞陛下關心,還算習慣。這裡該有的都用,又無敵對之人追殺,很是順心。賀蘭詞謝陛下恩典。”
魏西溏看了眼屋裡的人,那婆子立刻帶了其他人出去,屋裡一時只剩下她們兩人,魏西溏看著她道:“是不是恩典,公主自然知道。你既然到了朕的手裡,朕自然不會輕易放你回去。”
賀蘭詞張了張嘴,半響道:“恕我愚昧,不知陛下何意。”
魏西溏看著她一笑,道:“明人不說暗話,你為何到此地,而不是趕往你北貢的軍中大營,你比誰都清楚。別指著付錚來幫你,他是朕的王夫,收起你的仰慕之情,好好的準備待嫁,朕自然會送你繼續當寧焱的皇后。”
賀蘭詞的眼睛瞬間睜大:“你……你和西闡……”
魏西溏收回視線,看著她道:“你以為只有你父王那隻老狐狸想到聯姻,借外力之手對抗天禹,朕便想不到?傳聞北貢七公主那般聰慧,真是百聞不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