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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還是提防點比較好。”書金屏放下手裡的茶,冷漠地說道:“他們都是人中之龍,卻因為自己是庶出,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切都歸屬於遠遠不如他們的你,心裡必然存有不平的心思。偏偏現在的夫君還不把過去的宗旭恆放在心上,還傻乎乎的親近他們,也不知這兩位哥哥作何感想。”
“你……說我傻乎乎的?”
“沒錯。”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我垂下頭,哭喪著臉說。
文晴湖笑道:“妹妹就別欺負人了。畢竟夫君心性純善,不藏心機,跟那些大小狐狸在一塊難免顯得遲鈍了點,妹妹就別太難為人了。再說夫君這麼親近兩位兄長,忽然避而遠之的話,豈不叫人生疑。”
我無奈看向文晴湖,她說的話更讓人暗傷吐血啊。書金屏卻頷首道:“正如姐姐所說,這倒是個難題。幸好眼下戰事不斷,夫君未必會和其他兄弟見面,這事暫且放一放吧。倒是夫君以後要領什麼活,還得斟酌一番呢。”
“妹妹不是已經想好了嗎?”
“是不錯,可夫君無論資歷和才幹都不行……”書金屏瞥向我,忽的皺起眉別過頭。妙喜急忙遞上痰盂,書金屏乾嘔了一陣子,喝了一杯水後才恢復平靜。
我嚇了一跳,慌張地問道:“怎麼了,生病了嗎?”
妙喜白了我一眼,文晴湖笑著看向我道:“夫君還沒發現嗎?金屏妹妹害喜了,恭喜夫君從今以後有了子嗣。”
我呆了,腦子一片空白。我有孩子了,可這孩子是宗旭恆的血脈,但讓書金屏懷孕的是我,這關係真亂。我扶著頭,腦子裡淨是一大堆有的沒的,半晌才恢復清醒,呆呆地問道:“這……我該怎麼辦?”
文晴湖含笑道:“夫君不用擔心,這些事自有我們照看。夫君只需忙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我嗚嗚嗯嗯地點頭,妙喜脫口問道:“三郎不開心嗎?”
我木然地看向她,又木然地轉過頭看向還是一臉不'炫'舒'書'服'網'的書金屏,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半晌才說:“不、不……不知道,太突然了。”
文晴湖體貼地說:“金屏妹妹這樣子已經好幾周了,只是怕夫君分心,我們才沒告訴你。我們請過大夫看了,說是懷了兩個月了,母子都很健康呢。”
我不解地看向文晴湖,不知道她說這個幹什麼,只是點頭。忽然腦海中靈光一現,【炫】恍【書】然【網】大悟,原來她是在告訴我這孩子是什麼時候有的,那不正好是北狄人來犯京城前的事嗎?時間也對得上號,這樣一來就排除了孩子的父親的其他可能性。可文晴湖為什麼偏偏要特地說給我聽呢?我又不是對此特別關心。
話說回來,將要做父親的心情應該是什麼樣的呢?我繼續發呆地看向自己的手,忽然覺得這事真是好麻煩。不知道為什麼,我此時居然理解了以前那些成年的未成年的男人想叫女人打掉孩子的心情了。不過我討厭不負責任的男人,所以自己只好做負責任的男人了。真是世事無常啊。
於是我轉頭看向書金屏,一臉認真地說:“我希望孩子長得像你,女兒最好。”
書金屏瞧著我,微微側過頭,好似在害羞,可口氣聽起來很冷靜:“我倒比較希望生個兒子。”
“我可不想看到和自己一樣的臉。”
文晴湖笑道:“夫君難道不知道‘女肖其父,兒肖其母’的俗語嗎?”
我無力地抗辯道:“那也不是絕對的,也有女兒長得很像媽媽的嘛,你看大哥不就很像父王麼。”
書金屏道:“這個就放下吧,夫君也不要這麼孩子氣了。話歸正傳……我想叫夫君去負責軍務後勤,不過這可能會費點周折吧。”
“為什麼?”
“自然是因為夫君沒有資歷的緣故,所以要從別處入手。如果能夠負責軍需事務,以後也能和軍隊打好交道,又不必叫他上戰場,也算一舉兩得。接著……以後再說吧。”說著,書金屏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數日後,宗旭升率兵三萬前去收復尚未歸順的五府府兵,另一方面書宰相派人前去遊說魯山王合擊雁汾王,又派人追查前太子的下落。緊接著,書宰相令我到工部任屯田屬員外郎,全力恢復京城及三秦之地方圓之內的糧倉儲藏。我在書金屏和文晴湖的輔助下興修水利,勸課農桑,加強稅收,廣開財源,提倡節儉之道,順道督促同僚嚴懲貪官,同時在各地大量建立軍倉。幸好那年風調雨順,年底穀米滿倉,總算完成了任務。
於是書宰相便調我統領駕部司和庫部司,負責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