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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三走週六回。林微微撅著嘴,一臉不開心,一邊幫他整理行李,一邊埋怨,“丟下我和寶寶,真不人道。”
他捏了下她的臉,道,“權當小別勝新婚。”
“啊呸,我們連婚都沒有,就別了。”
“沒婚,但我們有寶寶,直接跳級。”
總是說不過他,她有些氣惱,扔了衣服,躺在床上。
弗雷德見她不高興,便不再拌嘴逗她,在床前蹲下,一把勾住她的腰,道,“三天而已,很快就會過去的。”
微微也就是耍耍小性子而已,哪會真的生氣,撅了會兒嘴,被哄幾句,也就過去了。
“弗雷德,你明天就走了,你想不想……”
“想什麼?”
被他看得臉一紅,她轉過身,鑽入被子,“算了,我困了,睡覺!”
他低笑了聲,三兩下將行李箱關上,洗澡去了。她轉過身,吧嗒一聲,將床櫃上的檯燈給關了。
正摸著肚子在發呆,弗雷德回來了,黑暗中看不太清楚,只覺得床墊沉下去一大半,他睡到了她的身邊。微微趕緊閉上眼,剛想裝睡,就被他拉入懷裡。
他細細地吻著她的後頸,那灼熱的氣息和充滿挑逗的親吻,簡直在挑戰她神經的極限。她嚶嚀一聲,扭動了□體,卻立即感受到他的變化,頓時僵硬著全身不敢動了。
這是得知她懷孕後,他第一次碰她,撫摸的動作都充滿了輕柔。實在經不起他的溫柔調戲,她象徵性地掙扎了幾下,就徹底丟盔棄甲了。她轉過身,帶著三分嬌羞,七分賭氣地回應他,一場熱吻結束,兩人都氣喘吁吁了。
他慢慢地進入她的身體,那種陌生感讓她不禁渾身一緊,伸手抵在他的胸口。
“不要壓到寶寶。”
見她那麼緊張,他不禁微笑,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道,“我會小心的。”
生怕弄傷她肚子的小寶貝,他輕輕地、慢慢地動。不敢像以前那樣有力地攻佔,每一下都小心翼翼,充滿了呵護和愛惜。雖然壓抑,卻帶著無比的歡樂。
“這樣你能盡興嗎?”她伸手擦去他臉上的汗珠,問。
他抓住她的手,“不能。但感受到你的存在,我仍然滿足。”
她吻了下他的手臂,微微一笑,“我也是。”
一場歡愉過後,她有些無力地躺在床上,一臉疲憊。他替她按摩著手腳,直到緊繃的身體徹底放鬆下來。月光透過窗簾闖了進來,看見她在自己懷中沉沉睡去,頓時覺得這個世界即便從此沒了陽光,也會變得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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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不在,林微微只能自己去馬庫斯的診所報到,驗血驗尿,折騰來折騰去就這些專案。雖然不耐煩,可為了寶寶的健康,卻也不得不做。醫生囑咐了幾句注意事項,讓她過幾天來拿報告。從醫院出來的時候,等在外面的車子不見了,也許司機臨時接到什麼任務有事先走,所以她也沒多想。
天氣不錯,加上深秋時節,落葉繽紛,煞是美麗。讓她突然有了興致在路上散步,順便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本想走一會兒就回去的,沒想到卻一眼瞧見,路邊有個老太太在擺攤賣熱炒栗子。想到國內好吃的糖炒栗子,口水唰的就流下來了,她忙走過去,買了一大袋。
剛付了錢,準備離開,突然聽見對街傳來一陣喧譁,幾個穿著黨衛軍制服計程車兵正在捉弄一個猶太人。那人赤條條地跪在大街上,身上掛著塊牌子,上頭寫著我是猶太豬。
不知道他們說了些啥,猶太人一臉怒容地啐了口,那些黨衛軍的人當場就怒了,頓時將他按倒在地,掄起棍子就打。路人看了紛紛繞道,誰也不敢說什麼,只有那個賣栗子的老太太在不停地重複,
“瘋子,都是瘋子!”
離得太遠看不清楚,只隱隱見到那裡的地上滲出紅色。猶太人一動不動地蜷縮在地上,柔和的陽光照在他身上,反射出一圈光暈,令人感受不到溫暖。幾個黨衛軍完成暴行後,環視了下四處,其中一個無意間向微微這裡一瞥,她頓時背脊發涼。弗雷德不在,哪裡敢節外生枝?
誰知,她一轉身正準備離開,卻撞上了另一道目光,而這個人的出現比任何黨衛軍更令她心悸惶恐。那雙綠眸是這般熟悉,這樣的眼神、這樣的男人,只要見過一次,便是到死也不會再忘記。
從巷子口轉出的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弗裡茨!他看著她,眼中並無驚喜和詫異,顯然他是知道她會單獨出現在這裡。見她望過來,他揚起嘴唇